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杭州越劇院將於10月上旬在逸夫舞臺一口氣上演4臺大戲,而10月下旬上海越劇院也將在逸夫舞臺一口氣上演4臺大戲和一臺摺子戲。兩個院團的演出時間相隔不遠且都看點頗多,一個主打喜劇牌,一個明星薈萃。雖然不知道是有心安排,還是無意巧合,事實上隱約之中已形成了“打擂臺”之勢,以筆者之見這是一件非常可喜的事情。
這種“打擂臺”在戲曲興盛的年代很常見。當年作爲戲曲大碼頭的上海,各大劇場內幾乎都是名家名角雲集,“打擂臺”的情況幾乎每天都會發生。而在版權概念尚未形成的年代,競爭更加白熱化,演員所承受的壓力也就更大。不過竊以爲正是這種演出市場上的競爭,形成了戲曲興盛的局面。也正是這種“短兵相接”的競爭氛圍,激發了演員的潛力,纔有了流派紛呈的熱鬧局面。
近年來這種“打擂臺”的情況越來越少見,演員和劇團都把競爭的“主戰場”轉移到了各類評獎上。每每看到媒體報道,言必稱曾獲某某、某某等“大獎”,而演員、作品的票房號召力幾乎成了“商業機密”被避而不談。甚至出現了有些劇團和演員專事琢磨評委的喜好、研究評獎的竅門,而對觀衆的口味、演出市場的需求“兩眼一抹黑”的奇怪現象。
筆者也理解那些劇團和演員的難處,評獎之事往往有“商量”的餘地,而市場票房全靠“真刀真槍”。縱然有些演員和劇團有“能力”請人包場,但戲曲觀衆人數有限,遇上強手“打擂”說不定就會出現票房全滿、場內冷清的窘境,來個高下立判。或許是爲了避免這種難看的局面,演出市場上的“打擂”之事越來越少見了,劇團和演員大都各自“佔山爲王”享受做“老大”的良好感覺。
此次上海越劇院和杭州越劇院的“打擂臺”讓筆者看到了希望,更可喜的是雙方的劇目陣容都頗有看點,幾乎都是傾全團之名角,戲碼各有特色。據介紹,杭州越劇院接下來還將幾次來上海演出,筆者希望上海越劇院每次都能排出相應的劇目來“迎戰”。這並不是希望兩個劇團由此結下“樑子”,而是希望由這兩個都相當有特色的劇團來創出一種新風:把競爭的“戰場”轉移到真正該競爭的地方——演出市場上來。青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