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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一長假馬上就要來了,也許,你馬上就該收拾好行裝,出門旅行了。
“有些事現在不去做,就永遠不會做了!”這是如今多麼時髦而流行的一句話啊。學一門陌生的語言、嘗試一個全新的工作、對暗戀已久的人表白、去從未去過的地方旅行……
這個長假,就讓我們從旅行開始。
《紐約客》駐京記者彼得·海勒斯租了一部美國產的切諾基吉普車,開始了他的尋路中國之旅。要是你也想換個視角看中國,可以讀一讀彼得的旅行所感《尋路中國》。也許你登過萬里長城,但野長城你卻從未涉足;也許你去過村莊,但從未對鄉村的“人去樓空”有何洞見。不妨通過品讀《尋路中國》來補補課。
那個穿了雙人字拖鞋就踢踏上路的率性女孩張小硯,可算是真灑脫的行者。在《走吧,張小硯》裏她買了一輛摩托車,沒有頭盔,沒有攻略,沒有戶外經驗,就爲了一個想去西藏的念頭,一個人翻山越嶺從四川雅江騎到拉薩。返回時身無分文,靠在大昭寺前募捐到的114塊錢,開始往回混。回家之路,該乾的不該乾的統統幹了。沿途賭檯球贏吃贏喝,贏了一匹馬,還狹路相逢一康巴漢子,順便談了場戀愛……扔了揹包想走就走的張小硯一路的驚險與精彩,讓讀者讀着過癮,然後會問自個是否有這樣的勇氣?
而那個日本首屈一指的插畫家安西水丸的旅行日誌和心情素描《常常旅行》是日本的風土人情與真實的生活狀態的再現。村上春樹說:“請想像在氣氛很好,熟悉的酒吧櫃檯,你正在寫信給朋友。那兒就有我所謂的‘水丸性’存在。你進入店裏,坐在櫃檯前,和酒保以眼神打招呼,然後喝着一杯辛辣得恰到好處的酒,小小聲地喃喃唱着古老的歌曲。突然間你想寫信給朋友了,於是開始在筆記本上寫着:‘你好嗎……’差不多就是這種感覺。”
舒國治的《流浪集》裏有一段話:“以我觀之,流浪最大的好處是,丟開那些他平日以爲最重要的東西。好比說,他的賺錢能耐,他的社會佔有度,他的侃侃而談(或訓話習慣),他的聰慧、迷人、或顧盼自雄,還有,他的自卑感。最不願意流浪的人,或許是最不願意放掉東西的人。”可不是嗎?何況旅行還不似流浪那麼決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