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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期經眼期刊:2011年第10期的《山花》、《中國作家》、《人民文學》、《北京文學》、《黃河文學》、《作品與爭鳴》、《北京文學·中篇小說月報》。
喜歡小說的讀者也許會喜歡王剛的長篇《關關雎鳩》(《人民文學》),標題很古意,講的卻是眼下的故事。此時的輾轉反側、寤寐思服固然是由於當下之癢、之苦,但也是因爲,在心裏存在一個往昔或遠處:在河之洲,思想在往昔或遠處閃着微光,發出間斷的鳴響,使得人不得安睡。
以當下爲題材的作品還有很多,不少可圈可點——學校翻建,要用商人的名字命名,老校長不同意,他奔走呼告,找政府和市長反映情況,甚至跪倒在衆人面前,懇請給學校留下一方淨土。幾位領導都曾是老校長的學生,他們會如何對待校長的請求?季棟樑的中篇《鋼軌》(《北京文學·中篇小說月報》)演繹當下微妙的上下級兼師生關係。而王昕朋的小說《方向》(《作品與爭鳴》)先以俯瞰和總攬的視角,通過一系列的細節描寫,揭示出個人在慾望的驅使下利益得失默默盤算。
本期《北京文學》上劉天明的報告文學《政法官員瀆職褻法釀醜劇》則展現出權勢、金錢同法律正義抗衡下的一幕幕人間醜劇。
上海年輕作家甫躍輝的短篇新作《紅鯉》(《山花》)寫“我”和“你”隱居鄉村,享受釣魚、烹魚湯、和鄰里孩子們嬉戲的消閒日子,深深體會着“你喝湯的樣子,比魚湯更讓我歡喜”的人間煙火之趣,還盼望着要個孩子,因爲“我想要那樣的煙火人生”!作品結尾處的紅鯉是點題之筆,更是象徵之筆。
南京作家黃孝陽的《大雨》(《山花》)是其一部新作的節選,寫一個在縣城長大的男人十八歲那年與一個同齡女孩相愛,偷吃了禁果。後來因爲家庭變故,他去了另一個城市娶妻生子。有一天,警察敲開房門,說有人指證他是一場交通事故的肇事者,他百口難辯,去找給他帶來無妄之災的證人,卻發現對方正是當年的女孩,現已患絕症,身邊是她含辛茹苦撫養大的女兒。
如果你喜歡散文隨筆,那麼不妨選擇湖南作家彭學明的長篇散文《娘》(《黃河文學》),它以長達七萬字的篇幅詳詳盡盡地記敘母親苦難的一生,和自己在母親臨終時言行不當的無盡痛悔,值得細讀。
特約撰稿郭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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