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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國前總理愛德華·巴拉迪爾對西方在中東的一系列行動的效果感到滿意,在《費加羅報》上撰文指出,中東的國家正在向一個更加尊重自由和人權的國家轉變。這一觀察結論多少有些自欺欺人。
下面的事實至少證明了一件事,西式的民主在中東有些“水土不服”。突尼斯政權更迭後進行的頭一次議會選舉,就將伊斯蘭政黨推上了前臺。利比亞也宣佈,未來的政治體制將嚴格按伊斯蘭教經典的規範。
原本與西方關係甚密的穆巴拉克沒有提防從身後揮來的陰險大棒。但即使這樣,結果也並不令人滿意,西方人沒有找到合適的代理人。最近的議會選舉表明,穆斯林兄弟會這樣的伊斯蘭力量將會在未來的政局中發揮影響。
其實不僅是在中東,其他地區國家與西方的關係也在發生劇變。巴基斯坦士兵的死亡激起了強烈的民族主義。這個國家近幾年的動盪說明,西方的民主確實在移植的過程中有些問題。泰國的紅黃兩軍也“受惠”於“民主”精神。
中東國家如今面臨一個關鍵的問題:既然西方民主的思想脫胎於基督教的思想原則,那麼爲什麼不能允許有穆斯林特色的民主出現呢?
有人說,中東出現的這些現象,其實是全球化帶來的自然的反應。雖然全球化確有一些好處,但它也對許多國家的民族共性構成威脅。伊斯蘭政黨的崛起,就是他們自身民族性的自我認同。
在中東民衆反獨裁者的歡呼聲中,西方並沒有達到自己的目的,無論是成功的暴動,還是巴林、也門失敗的革命,表面上看是遵從了西方的信號,但從客觀效果看,打破了西方打造並維持了數十年的“中東平衡”。
那些希望阿拉伯人在全球化的情況下按照歐洲模式營造本國社會體制的人,即便不是無知,也未免太幼稚了。正如中國的一句古話,“橘生淮南則爲橘,生於淮北則爲枳”。之所以不同,水土易也。(楊子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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