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朱泳騰
1976年生人,還在上海戲劇學院讀書時,就接拍了《風流才子紀曉嵐》,又在當年很火的電視劇《格格要出嫁》中扮演了男主角順治。而從上海戲劇學院畢業到現在,更是接二連三片約不斷。《四大名捕》、《聚寶盆》、《青春作證》。他在最近各大衛視熱播的《掩護》《生死歸途》中飾演的角色都給觀衆留下了深刻印象!
近日,華誼兄弟描寫抗日遠征軍題材的電視連續劇《生死歸途》在多個衛視開播,近年來因爲出演《藍色檔案》《娛樂沒有圈》和《掩護》等電視劇而爲觀衆熟悉的演員朱泳騰在該劇中飾演了一個反戰的日本士兵前園廣成。朱泳騰告訴記者,其實當演員是一個很危險的職業,拍戲中會遇到很多意外。
《生死歸途》 “跑炸點”險些破相
拍攝《生死歸途》時,是在去年8月份。朱泳騰說:“我們的拍攝地是在雲南的密林裏,盛夏的雲南氣溫自不必說,最受不了的還是密密麻麻的蚊子。剛開機時大家準備不多,只是帶了些風油精花露水之類的,誰知道那裏的蚊子那麼多,張嘴一講話就能有蚊子飛進去,一天下來叮得全身都是包。”大家第一天拍攝一結束,就趕緊去買殺蟲劑,第二天一開始拍攝,也管不了是否會影響健康了,就把全身都噴上了殺蟲劑,這才逼着蚊子大軍繞着他們走。
朱泳騰說,天氣熱蚊子多隻算是困難,“跑炸點”就很危險了。《生死歸途》大部戲都要在山溝裏拍,很多打仗的戲都要埋炸點,所謂“跑炸點”就是演員在炸點中穿梭。那天爲了效果好,煙火師把炸點放得特別大,朱泳騰卻不知道,還按往常那樣跑得很近,一個炸點炸開,正好炸到了臉上,把朱泳騰炸開了一米遠,現場所有人都嚇壞了,朱泳騰當時也腦子一片空白,導演上來一看,他滿臉都被火藥炸黑了,連說壞了壞了,弄不好破相了,結果拿盆水給他洗了臉,發現居然沒外傷。儘管如此,朱泳騰說他一下子就學乖了,再跑炸點就不敢再跑太近了。
《牧馬人》快馬衝向送飯車
朱泳騰說每一個拍過騎馬戲的演員,都從馬上摔下來過,摔馬其實是一件特別可怕的事兒。
今年秋天,朱泳騰在內蒙古草原拍攝了電視劇《牧馬人》,因爲有很多場戲都是在馬上拍的,朱泳騰摔馬不止一次,而最嚴重的一次,讓他在牀上躺了三天動不了:“那是第一天拍攝,之前我在許多戲裏騎過馬,也摔過馬,自以爲經驗很豐富,也沒太在意,而那天騎的是蒙古草原的純血馬,性子烈速度快,不好駕馭,我一騎上就控制不住了,馬就瘋跑起來,估計時速能達到六七十邁,我就直接從馬背上飛出去了,還是脖子先落的地,當時腦子裏的反應就是我死了。”後來就在牀上躺了三天,腦子一陣明白一陣糊塗的,由於當地溫差特大,一早一晚冷得要蓋幾牀棉被,中午卻熱得啥也不能蓋,朱泳騰覺得那幾天真是像發瘧子一樣,好像死了一回。
還有幾次摔馬,讓朱永騰想起來也是不寒而慄,一次是馬起揚(就是馬的雙腿直立站起來),結果起高了,一下子把朱泳騰掀到地上,馬蹄只差幾釐米就踏到了他頭上。還有一次馬跑得太快,恰巧劇組送飯的車正開來,馬就直接帶着朱泳騰撞上了車,朱泳騰摔在盒飯堆裏,雖弄了一身菜湯狼狽不堪,馬卻真摔斷了腿,只好在劇組裏光榮退役了。
《掩護》 3小時冷水泡出病
許多時候拍攝中的危險是隨時存在的,而許多困難和危險則是如抽絲剝繭。諜戰劇《掩護》在天津衛視等上星播出時收視率頗高,朱泳騰說拍這部戲自己幾乎一直在感冒中。
劇中一開始便有一場朱泳騰在澡堂中與人打鬥的戲,戲不長卻是場重頭戲,佈景師爲這場戲特地搭了一個澡堂,那個時候已經11月了,天氣很冷。冷水放進去寒氣徹骨,導演就想了一個招,弄了十幾個熱得快插裏邊,可因爲水池是露天直接接地氣的,熱得快壓根不起作用。朱泳騰自己一琢磨,時間越晚天越涼,乾脆還是早拍吧,結果這場戲就在僅幾攝氏度的水裏拍了三個小時,儘管當晚薑糖水感冒藥一應具備,可還是感冒了,後面的一個月天天咳嗽不止。
兩年14部戲想轉型“城市戲”
朱泳騰這兩年拍戲高產,去年和今年都是一年拍了7部大戲:“所以這兩年幾乎沒有什麼時間在家呆着,想起來挺對不起家人的。”
朱泳騰的兒子現在兩歲半,說起兒子,他像所有的父親一樣喜形於色:“我兒子特漂亮,現在差不多所有的話都會講了,他長相隨媽媽,智商比較隨我,每次回家陪他,都發現他有了很大進步,這麼大的孩子真的是一天一個樣。”朱泳騰說做演員很危險,爲了家人,今後他會盡量少接一些過於危險的戲,儘量拍些城市戲,能有時間多回家看看。本版撰文新報記者宋曉鵬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