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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羣中的老馬,是那麼顯眼:戴着紅色的毛線帽,揹包上還挎着一條草綠色的國安隊圍巾,紅配綠的搭配看上去有點“扎眼”。但這也讓老馬在北京隊一行中顯得鶴立雞羣——
酒店拜關公鬧笑話
昨天下午,頂着瑟瑟寒風,北京隊抵達天津駐地——位於葛沽鎮的天津寶軒大酒店。走入酒店大門,大堂內一尊關公雕像,引起了老馬的興趣。
看着一臉威嚴的關公,老馬很感興趣,他問道:“這是哪路神仙?”旁人告訴老馬:“這是關公,代表忠誠、勇猛。”聞聽此言,老馬咂了咂嘴,點頭附和說:“原來是這樣,這個意義很好。”
在中國呆了這麼久,老馬這個十足的“中國通”自然知曉中國人供奉雕像的意義。只見老馬雙手合十,虔誠地在關公雕像前面拜了拜。這時,有意思的一幕出現了,老馬祭拜的方向正好相反——他把後背衝着雕像祭拜。看到此情此景,一旁的隊友樂得前仰後合。可是老馬不就裏,他那圓溜溜的大眼睛衝着隊友的方向不停打轉,滿是好奇。好在翻譯及時告訴了他事情的緣由。說罷,老馬不好意思地吐了吐舌頭,然後立刻糾正身姿,轉身又向關公雕像重新拜了拜。
爲家人婉拒包子宴
季前賽時,本報記者曾在山西獨家專訪了老馬,當時老馬不僅將他的首個漢字作品獻給本報,同時還與記者約定——新賽季來天津後有機會可以一起去品嚐狗不理包子。
此次來津,眼尖的老馬一眼認出記者,他拍了拍記者的肩膀,笑着說:“你好,哥們,怎麼樣,上次給你寫的漢字作品沒讓別人笑話吧。”看到老馬記性這麼好,記者又驚又喜,忙答道:“還可以,那你現在練得怎麼樣了?”老馬搖了搖頭,說:“沒時間呢,CBA一開始,太忙了,哪有空練啊,但我一定會練好的!我保證,哈哈。”
聊着聊着,記者想起了當初的“包子之約”,便詢問老馬何時有空一起去嘗狗不理。“賽前肯定不行,聽說這裏(葛沽)離天津市區太遠,賽後我要馬上回去了,因爲我的家人剛來北京,我都三個月沒見我的孩子了,我想多陪陪他們。”老馬用略帶歉意的口吻說,“不過我知道北京也有,我看到過,但還沒吃過呢,有機會去吃的時候,喊着你。”“沒問題,我買單。”說罷,記者和老馬一起笑了。
學相聲會說狗不理
馬布裏曾說,他來中國後,就愛上了這裏。現在,他在這不僅是爲了打球,而且是想要在中國度過餘生。他愛中國,他愛北京,他想要書寫一部“紐約人在北京幸福生活”的故事。而爲了更好地融入京城,他開始學說相聲。
馬布裏說,他和曹雲金是好朋友。他還知道,曹雲金也是天津人,所以他覺得天津人都應該是積極向上,且帶有一定幽默細胞的。他把這個問題拋給了記者,想證實一下自己的判斷是否正確,記者點了點頭,自豪地告訴老馬:“差不多吧,說相聲的好多都是天津人,比如北京很火的郭德綱。”
由於聽不懂中文原因,馬布裏坦白地告訴記者,自己對相聲瞭解得並不多,“有時候看着臺下的觀衆都笑,我不知道爲什麼,但覺得我也跟着笑就是了”。
不過,馬布裏也試着在學相聲,他說和曹雲金等人私下求教的時候,人家教了他一句,好像是:“我來自天津,我叫狗不理。”老馬用蹩腳的中文,費力地吐着上述幾個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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