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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揚現在是浙江畫院的一級畫師,一直在探索自己的道路。雖然他和我同樣是畫人物畫的,但他的風格跟我完全不同。許江院長(中國美院院長)在“浙江40家”畫展上曾提到,吳山明和吳揚,是一對“無一筆相同”的父子,這種傳承和創新的關係很有趣。
我一直投身教學,我覺得對學生,包括子女還是要幫助他們發現自己的閃光點,引導他們找到一條寬廣而獨特的道路,從而走向成功。所以看到兒子在藝術上完全走自己的道路,我是很贊成的。當然我也希望他能理解爸爸的藝術探索的理念。
我的女兒吳高嵐,是在浙派人物畫的課堂裏成長起來的,和我的路子更近一些,但她也有自己的風格。她畫的多是女性題材、時尚的都市女性。她的《晚妝》系列兩度獲獎,畢業創作的時候,她畫了一組酒吧中的各種人物,我覺得很不錯。
不過現在她開始轉向了女性主義的研究。其實我對她的這個選擇有過反對,我曾建議她,在她這個年齡,取得繪畫上的突破還是很重要的,如果另起爐竈,轉向另一條道路,又需要很久的時間積累,那時與她同齡的畫家就可能超越了。不過嵐嵐還是要堅持自己的道路。
現在,我夫人高曄也變成畫家了。她原本是搞音樂的,嫁給我時對繪畫完全沒概念。後來她自己努力,並受過盧坤峯的指點,在蘭花和毛竹的繪畫上有了自己的風格,甚至還寫出了教材。北京的幾位畫家和理論家來我家,看到我夫人的作品都很驚訝,一再邀請她去北京開畫展。
我們一家人,三個人物畫家,一個花鳥畫家,每個人都不一樣。對我的兒女來說,怎樣走出自己的道路,的確是一種挑戰,他們的探索也許會比我的更艱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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