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和平飯店不是想當就能當得了的,她和一個人的成長一樣,需要經歷很多。”
寫下《成爲和平飯店》草稿的最後一個字,此時,陽光已經灑滿了整個屋子。半小時之後,黑色上衣、灰色長裙,繫着波點圍巾的陳丹燕,坐在了離家很近的咖啡館裏。
在她筆下,曾經作爲上海人“城市起居室”的咖啡館,如今已不復存在,好在,寫了六本上海故事的北京女子陳丹燕,坦言自己並不喜歡上海生活,她幾乎很難得纔在上海買一件衣服,可是,她卻願意跑去斯里蘭卡植物園,上六週的植物考據課程。
說起接下來的行程安排,陳丹燕的眼睛一下子亮了。她要住在植物園園長家裏認植物、識香料,爲中國少年寫一本認識南洋植物的書;要和女兒陳太陽躺在一棵600年前的紅茶樹下,看日升月落。
53歲的陳丹燕,如今愛“追”着在美國學設計的陳太陽跑。她的圖像思維,她的胡思亂想,都落在了媽媽的書裏——上個月,陳丹燕新出版的舊書《一個女孩》、《女中學生三部曲》和《我的媽媽是精靈》,便是女兒的試驗田。懷舊的布袋子,小時候的包書皮,還原了母女兩代人不同的青春。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