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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能把獎牌融化,就融化它,然後做成一個大的,全都獻給申雪,因爲今天所有的榮譽都屬於申雪一個人。”這是趙宏博在一次比賽奪冠後說的話。李雪健因爲主演電影《焦裕祿》拿了百花獎,他的得獎感言是:苦和累都讓一個好人焦裕祿受了,名和利都讓一個傻小子李雪健得了。我喜歡這些優雅而智慧的話,而不是那些千篇一律的感謝。
有一次在車上,我看到前邊座位上的一位女士大概是過於睏倦,竟不知不覺地靠着同座的一位男士的肩膀睡着了。那位男士不忍驚醒她,就儘量不動,始終挺着身子。突然車子一個剎車,驚醒了女士,她不好意思地對他笑了。男士說的話很紳士,他說他很榮幸,借肩膀給她靠。聽到他這麼說,女士的臉卻愈發的紅了。男士接着說,如果事情反過來就麻煩了,因爲一位女士靠在鄰座的男士的肩上睡着了,是故事;而一位男士如果靠在鄰座的女士的肩上睡着了,就是事故了。哈!車上很多人都跟着那位女士一起笑了,所有的尷尬在那幽默的氛圍裏一掃而光。
“假期我去做了檢查,昨天拿到結果,肺癌晚期。這是我給大家上的最後一課。”這是上海交通大學講師晏才宏在得知自己罹患重病,爲學生上的最後一課時的開場白。晏才宏在世時默默無聞,在三尺講臺上盡着一個教師的天職。有人評價說:“他的課充滿了激情,從頭到尾都扣人心絃,簡直像一部精彩的電影。”死亡面前,他是如此的豁達和坦然。在妻子看來,晏才宏其實是個很膽小的人,走在小區裏,碰見一條小狗也嚇得緊緊抓住妻子的胳膊。這樣一個人,面對死亡時卻表現出了非凡的豁達和坦然。“如果說教學是一門藝術,那麼你們就是我未能完成的藝術品。真對不起!”這是那最後一課的結束語。
奧黛麗·赫本說過,若要優美的嘴脣,要講親切的話;若要可愛的眼睛,要看到別人的好處;若要美麗的頭髮,就允許小孩子一天撫摩一次;若要優雅的姿態,走路時要記住行人不止你—個。
那些親切的話說得真好,像一粒粒音符,譜出了最動人的旋律,懸在人的心頭,餘音嫋嫋…… (摘自《保定晚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