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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內容,但是覺得每封信對於收信人來說應該都很重要,不能輕易放棄。“超級郵差”樑桂祥。
2001年成爲一名郵遞員,在僅有2000元工資的工作中一干就是12年。12年,他成了“超級郵遞員”,他跑的郵路可繞地球兩圈半;12年,他送出去了2700多封“死信”,平均每月送出20多封;12年,他送出的郵件累計重量約337.5噸,投出報紙累計約100多萬份。他就是樑桂祥,東區一名“超級郵差”。
文/記者秦鬆通訊員朱中華圖/記者羅知鋒
投遞達人:12年行程9.7萬多公里
中午十二點半,結束了上午的工作,樑桂祥騎着摩托車回到東區東一投送站,幾個郵包已經空空如也,僅有幾封郵件收回等待派送到其他地區。樑桂祥三十出頭,是中山橫欄人。這個上午,他派送了300多封郵件、200多份報紙以及投遞了一份包裹。
2001年7月樑桂祥加入郵遞員隊伍,一干就是12年。他的郵路位於東區,這是全市投遞壓力最大的區域。據測算,他平均每天要投遞報刊280多份、信件320多封,郵件重量約200斤。
據瞭解,他所在的東一投送站共有15條郵路,負責東區面積的一半;而他最多時曾幫7個人代跑郵路,也就是說他的足跡遍及了1/4個東區。12年來,他所跑的郵路累計行程9.7萬多公里,足可以繞地球2圈半;郵件累計重量約337.5噸。
“死信”專家:尋找15天找到收信人
在記者面前,樑桂祥並不善於表達,甚至有些緊張。他說自己只是默默地幹好自己的活,並沒有什麼不平凡的事蹟。不過談起“死信”,樑桂祥兩眼放出了光。不少華僑寄回國的信都會有地址寫錯或不詳的情況,所謂“死信”就是那些因地址或收件人不詳而找不到主人的信。從2001年至今,樑桂祥救活的“死信”多達2700多封,平均每月超過20封。
2004年,樑桂祥曾遇到一封特殊的信,讓他惦記了整整15天才找到收信人。那是一封從美國寄來的信,上面只寫了“竹苑新村”和收信人的名字,沒有具體的門牌號。“於是我每天去問竹苑新村的街坊,每天問十來個人,連續問了15天,一共問了100多人,還真被我問到了。”樑桂祥充滿成就感。
“那是一位70多歲的老人。”樑桂祥拿着信件敲開了老人家的門。老人收信後很開心,因爲那是他失去聯繫已久的親戚寄來的信。“那麼遠寄來的一封信,怎麼可以輕易放棄。我不知道內容,但是覺得每封信對於收信人來說應該都很重要,不能輕易放棄。”樑桂祥說。“其實一般‘死信’一個星期就要退回去,我投信時都沒有告訴領導,只是想盡力完成。”樑桂祥笑着說。
城市信使:
尾氣的味道比油墨難聞
騎着摩托車或者自行車往返在郵路上奔波,這似乎成了樑桂祥的例行動作。“短的郵路就騎自行車,郵路大概20~30公里;長的郵路就騎摩托車,郵路長50~60公里。”樑桂祥成了地道的城市信使。“摩托車騎久了有些地方會很燙,有時候我也會被不小心燙傷。”他稱,12年來他被燙傷了3次,不過每次他都不怎麼處理,該怎麼送信還是怎麼送信,過了幾天被燙傷的地方也就好了。
針對露天信報箱的郵件容易被雨淋溼的情況,樑桂祥找來一些膠皮釘在這些報箱上方,下雨天把膠皮扣過來蓋在箱口,既簡便又防雨。每逢陰雨、颱風季節,他會隨身帶一些塑料袋,遇到下雨就把郵件套在裏面,即使全身溼透也要保證郵件的乾爽。
另外,讓樑桂祥覺得頭痛的還有報紙的油墨味。“有一些報紙剛印刷好就送到投送站了,有時候還冒着熱氣,一摸就是一把油墨,味道很難聞。”樑桂祥稱,還有一樣東西比油墨還噁心,那就是尾氣和粉塵。“尾氣的氣味比油墨還噁心,尤其對我們這種長期奔波在路上的人。有些地方粉塵又特別重,比如白沙灣那邊很多砂場、水泥廠之類的,跑一圈回來就一頭一臉的灰。”回到投送站卸下郵包後,樑桂祥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洗手洗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