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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體金黃的“熱帶魚”航站樓,廣玉蘭般盛開的68米空管塔臺,更獨具一格的是與機場建設同步的綠化工程。置身萬株美洲黑楊、千株法梧、百株銀杏間,在新橋機場啓用的首日,諸多媒體及網友稱這條“熱帶魚”爲“最美機場”,“最美機場”究竟美在何處?(詳見本報今日7版)
在早期建設中,新橋機場就着力於綠化。本報記者給大家帶來的感受是,建設者似乎在掩藏機場,使它更接近一片有特色的生態景區。我們的攝影師傳回的一張長照片也顯示,通過多種角度去看,機場滿有些夢幻色彩。所以,有人說,這裏是全國最美的機場之一。
我們看着今天的新橋機場,心中會產生不算奢侈的希望:嶄新的跑道,似乎能代表我們現實生活的希望,同時又是我們夢想生活的起點。它通往一個遙遠而又可知的地方。它的搬遷成功,是因爲我們積蓄了數十年的力量。我們通常用經濟手段來計算這份力量,但其龐雜的數字後面,隱藏着豐富的想象。有關合肥的一切,都蘊含其中。作爲一個結果,新橋機場有凝固性,但在此之前的形成過程,以及之後的延伸,使它和我們一起,處於活潑的運動狀態。這是愉悅的創造狀態,包括看似簡單的吃喝玩樂在內。最美機場,因爲貼近自然和人性化,將建設者的力量,展現爲美。
川流不息的人們,將懷着各自目的和願望,在此來來去去。我們根本無法統計和分析這些人與合肥的關係。他也許是土著,也許是客人。但他終究與我們、與合肥有關係。這一點可能會體現在一張未來的照片中——那是很多年後的一天下午,他與朋友們在自家陽臺上品茗聊天,說:“看,那一次飛翔,是從合肥起航,直奔夢想。”最美機場是運載夢想最好的地方。這是筆者從本報記者傳回的新聞報道中,能感受到的熱情和信心。
我們通常是從夢想出發,再回歸夢想。其實,夢想也是一種現實,因爲它是我們製造並且理解的東西。我們不能過於物質地看待夢想,否則,夢想也許很難轉化成物質。比如最初製造飛行器的人,據說是明朝人萬虎。在那個時代,他是很少見的那種對夢想不懷有物質期待的人,或者說,他對造飛行器沒有什麼利益心,他只是要實踐這個夢想。他最終實踐得怎麼樣,缺少細節記載,但後人對他的肯定,見於今天月球上一座命名爲萬虎的環形山。
所以,夢想的力量是很大的,從這一點來看,它就是物質存在,像一種場。例如電磁場。那麼新橋機場,就是合肥人“場”的集散地。
合肥人以其強大的“場”,將自己的夢想,在新橋機場實現了一部分,這是個成功,也帶來新的期待。當我們進入機場這片植物豐富的區域,內心的生機無法不被感染和激活。它的美,它的活力,是合肥人賦予的,它將會把合肥人的“場”吞吐給世界,也將爲合肥帶來全世界的營養。
本報首席評論員張小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