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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79年至1988年,白酒行業第一次繁榮;1989年至1992年,白酒行業經歷四年調整;1993年至1997年,白酒行業第二次繁榮;1998年至2002年,白酒行業又調整五年;2003年至2012年,白酒行業第三次繁榮(中間因國際金融危機略有波動)。回顧白酒行業的發展歷程,我們似乎能從中總結出許多道理。
在我看來,“陽光下無新鮮事”,行業週期波動概莫能外。興衰更迭,潮起潮落,行業發展、演變的背後都有一定的邏輯、規律做支撐。
就白酒行業而言,白酒的產品屬性可能是該行業商業邏輯中的一個核心問題。結合各個階段的經濟數據看,我們會發現白酒行業的景氣度與經濟高度相關,白酒就是經濟活動的潤滑劑。
回到2010年、2011年,甚至是2012年上半年,當時大家講的是“消費升級”,講的是“品牌忠誠度提升”,因爲大家確實看到了奢侈品、投資品的瘋狂。這個模式我們可以總結爲,投資者看到某些現象,給予解釋,分析這種原因是否可持續,然後再看導致變化的因素是什麼。往往出現謬誤的地方是,歸因不正確,不能確定驅動因素何時以何種方式變化。
現在某些研究員和行業專家都說,早就知道白酒有泡沫,然後付之一笑。2011年白酒有沒有泡沫?當時茅臺終端價過兩千,當然有泡沫,可是這妨礙它的股價2012年上半年繼續創新高嗎?誰又能阻止酒鬼酒半年之內股價翻1.5倍?也許簡單說一句“市場非理性”可以解釋這些問題。
勒龐在《烏合之衆》中認爲羣體沒有思考能力,只是被簡單的情緒推動。K.K在《失控》中寫到“簡單的結構和邏輯運算,經過數次試錯最終能取得優雅的結果”。把兩者結合到股票市場中,我們也許不應該只是簡單說一句“市場非理性”來消除爭論,而是應該更多理解這個犯錯和糾錯的機制,給予過程中每一次“事件衝擊”充分的重視,權衡風險與收益。
回到白酒上。
簡單把白酒的繁榮與調整歸因爲經濟政治中的某一因素並不合適,因爲經濟和政治是相互關聯的,其中經濟是前提。鑑於經濟復甦和政治生態的複雜性,以及行業瘋狂後渠道去庫存過程,近一兩年內或不能期望行業逆轉,過程中的波動則取決於廠家供給變化以及季節性消費變化。在如此基本面下,股票投資更多側重於資金博弈。截止到3月底,公募資金對於白酒的配置比例僅爲2.02%,基本屬於標配,在這種情況下,繼續大幅下探的可能性不大。
今年年初以來,傳媒(出版除外)、安防、消費電子和LED等板塊大幅上漲,不少股票創出歷史新高。相信有一天,市場會像評論白酒一樣,“早就知道這是泡沫”,但這解決不了我們目前的困境。唯有相信“陽光下無新鮮事”,小心等待並判斷即將發生的事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