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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月24日,由張藝謀、王潮歌和樊躍『鐵三角』印象藝術團隊創作的中國第5個、福建省首個大型山水實景演出項目《印象·大紅袍》在武夷山舉行首次試演。 |
蠟燭兩頭燒,張藝謀卷入『搞壞中國景區』和『侵犯地戲署名權』漩渦。
湖南省臨湘市副市長姜宗福近日點名批評張藝謀執導的印象派山水實景演出表現手法老套,搞亂中國景區。幾乎在同一時間,貴州安順市召開新聞發布會,狀告他的電影《千裡走單騎》侵犯地戲署名權,已於本月20日被北京市相關法院立案。
加上早前賀歲片《三槍拍案驚奇》引發的輿論批評浪潮,以及不照顧母親和生活貧困的兩位弟弟傳言,老謀子的『好名聲』正在一點一滴被侵蝕掉。
湖南一副市長批評『印象』搞亂中國 新畫面回應:甭理他,什麼亂七八糟的東西
1月22日,湖南省臨湘市副市長姜宗福在論壇發帖,稱因尋求發展臨湘旅游事業的『秘籍』,觀看了全國各地數場『超大規模投資、表現手法老套、一哄而上的印象派山水實景演出』,認為『「印象」搞亂中國,張藝謀「功」不可沒!』,並詳細闡述了幾點理由。
理由之一:明知景區『高投入不一定有高回報』,《印象XX》投資額一浪高過一浪:《印象•劉三姐》,投資6000萬(自籌);《印象大紅袍》,耗資2億;《印象•麗江》,投資2.5億;《禪宗•少林》,燒錢3.5億;《天門狐仙》投資1.2億。如此燒錢,張導的代言人梅帥元卻對媒體大言不慚地說:『不是每個景點都能搞實景演出。游客量決定投資量,高投入不一定有高回報。』
理由之二:《印象XX》全國跟風,張藝謀推波助瀾。在張氏《印象》的感召下,全國一哄而上,集體克隆,讓大多數景區賺了吆喝,賠了買賣。
理由之三:『謀』驢技窮,演出從形式到內容大同小異,表現手法老一套。縱觀全國如此之多的《印象》,真正給游客留下深刻印象的還是只有《印象•劉三姐》。
理由之四:只考慮演出效果,不考慮投資利益。《印象•麗江》共動用了近400名群眾演員、100匹騾馬;《天門狐仙》的演出陣容更是達到了530多人。而實景演出受天氣和季節的影響巨大,每年的有效演出天數受到巨大的限制,完完全全『望天收』,加之每年僅演職人員的工資就是一個天文數字,何況還要支付導游的高額回扣等等,投資商豈能不虧。
最後,姜宗福在帖子中還提到他討伐張藝謀,並不是否定旅游景區上演出項目,而文化與旅游經濟的結合乃『正道』,關鍵是要因地制宜,不要一窩蜂不惜成本地復制。
張藝謀的東家新畫面的副總秦立新聽說後哈哈大笑:『甭理他,什麼亂七八糟的東西啊。』秦先生還說,忙完了賀歲檔後,公司都處於休假狀態,對於這件事情,唯一態度就是不理會。
貴州安順市文化局告張藝謀侵權 媒體吁老謀子回應
貴州安順市日前在貴陽召開新聞發布會稱,本月已在北京對電影《千裡走單騎》的導演張藝謀、制片人張偉平及發行方北京新畫面影業有限公司提起訴訟,提請法院判令上述三方為《千裡走單騎》侵犯『安順地戲』的署名權一事消除影響,同時判令發行方停止發行影片《千裡走單騎》。
2005年,由張藝謀執導,高倉健主演的影片《千裡走單騎》熱映。影片講述一位日本父親為消除與病危兒子間的隔閡,只身前往雲南麗江尋找『面具戲』,上演了一出『千裡走單騎』的感人故事。
近年來,包括日本著名攝影家李金鎖先生在內的眾多中外愛好者、研究者前往電影拍攝地雲南麗江,一探究竟。一時間,『面具戲』成為麗江旅游業的又一賣點,麗江影劇院為此常年放映該影片。然而,探訪者在麗江根本見不到『雲南面具戲』。此後,麗江市澄江縣委有關領導撰文論證影片中的『面具戲』就是『澄江關索戲』。
安順市文化局認為,影片中作為故事主線貫穿影片始終的『雲南面具戲』事實上是安順市獨有的『安順地戲』。影片中的地戲演員、地戲面具、地戲演出的劇目、音樂、聲腔、方言、隊形動作等均來自安順地戲。
安順市西秀區舊州鎮詹家屯村三國地戲隊的詹學彥、曾玉華等八位民間藝人,應劇組邀請在片中表演了《千裡走單騎》《戰潼關》這兩場安順屯堡地戲。此外,影片使用的七個面具,均是安順市龍宮鎮下苑村面具雕刻藝人楊正坤的作品。但是,導演張藝謀在影片本身及影片發布會等公開場合中都未表明『雲南面具戲』的真實身份,在後期放映和光碟發行階段也未提及『安順地戲』。這一做法誤導了觀眾,錯誤詮釋了地方民俗文化,嚴重侵犯了『安順地戲』的署名權。
安順市文化局此次訴訟的目的主要有兩個:一是要求法院判令《千裡走單騎》導演張藝謀、制片人張偉平、發行方北京新畫面影業有限公司分別在《法制日報》《中國日報》中縫以外版面刊登聲明,消除《千裡走單騎》侵犯『安順地戲』署名權的影響;二是判令北京新畫面公司停止發行影片《千裡走單騎》。安順市沒有提出要求金額賠償的申請。
據『安順地戲』維權訴訟的代理律師、上海市協力律師事務所律師李俊透露,這一訴訟已於本月20日被北京市相關法院立案,立案後一個星期內,其訴訟通知會送達張藝謀等三名被告人手中。
對此,張藝謀仍選擇不回應,媒體評論說, 『安順地戲』是國家級非物質文化遺產,安順市文化局又證據在手,言之鑿鑿,已經起訴到了法院。如果張藝謀問心無愧沒有侵權,早一點澄清,有利於解開公眾疑惑,挽回自己的聲譽;如果他確實因種種原因張冠李戴,誤導了觀眾,對『安順地戲』造成了不良影響,那麼更應該及時回應,將地戲『還』給安順。
賀歲片《三槍》引發批評浪潮
此外,張藝謀執導的賀歲大片《三槍拍案驚奇》也引發批評浪潮。洪晃首先發聲,她在湖南衛視《零點鋒雲•聯盟影評》中用上了『氣憤』等激烈的字眼,『「三槍」是中國電影人的恥辱,也是中國電影的恥辱。作為觀眾,這個電影就是在侮辱你的智商。』
洪晃調侃說,『張藝謀如果想讓老百姓去看電影,他就該說服張偉平和他自個,少賺點錢,頭一個禮拜定十塊錢一場的票,在全國農村放映,肯定火死,而且所有評論的人肯定啞口無言。』因她覺得現在問題的關鍵是,電影《三槍》內容與電影院昂貴的電影票不成正比。
韓寒給這部電影打了1分,『看完我發現,是真的很土。不得不說,小品有的時候就是小品,當你做到了電影的長度,它充其量只是一個大品,依然不是電影。整部電影我給的分數是1分,這1分是對張藝謀放棄人海戰術和片子中某些演員的表演還算不錯的鼓勵。這是一部比較適合在三線城市的縣城裡播放的電影。』
新華網發表評論文章,批評張藝謀拍《三槍》『圈錢』、『炒作』,讓本想掏錢找樂的影迷們,走出影院後卻傷心地『哭』了。
文章說,從故事片《紅高粱》,到生活片《我的父親母親》,到武俠片《英雄》,再到賀歲片《滿城盡帶黃金甲》,張藝謀在求新求變中獲得了市場,也被冠以『投機大王』的稱號。、
文章表示,火了票房、鼓了腰包、樂了媒體、壞了口碑,哭了觀眾、冷了人心。『《三槍》』們的『叫座不叫好』告訴我們,營銷模式的成功並非電影的成功,電影產業需要高票房,但不需要高泡沫。也許,那些『被期待』『被吸引』進入電影院、而又『倍失望』『倍痛斥』離開的那些無辜觀眾,最值得電影人和媒體人反思。』
天涯論壇上,幾乎與《三槍》有關的帖都起了樓。網友『水乃生命』發帖『《三槍》:張藝謀嚴重透支信用的杯具』,迅速被各個論壇轉載。
文中稱:『滿心歡喜地給電影院送了80塊錢,黑燈瞎火經歷了平地一聲雷,被囧了個外焦裡嫩……加長版劉老根大舞臺華麗麗的登場。』並認為拍這樣片子的張藝謀『一對不起觀眾,二對不起投資方,三對不起原作者,四對不起演員,五對不起您自己』。能做到這五個『對不起』,估計也只有找塊豆腐撞撞死的份兒了,但張藝謀絕對不會。
《三槍》出品人張偉平對此回應:『精英們』的質疑出於『羡慕、嫉妒、恨』的心態。張偉平表示,從票房就可看出老百姓對『三槍』的喜愛,而且自信不斷會有觀眾湧進電影院。
張偉平說,他和張藝謀都不會被『忽悠暈了』,『所謂的文化精英,他們沒有權利來強加給張藝謀這些東西,張藝謀非常反感這個,他和我說過,作為導演,有自己想拍什麼題材的自由,希望自己活得很自由,更不希望某些所謂的文化精英來打扮他。』
張藝謀也有話說,『只要觀眾看得樂呵就行,一些人批評『三槍』,主要是因為這種類型的影片,是出自張藝謀之手。我很感謝大家對我的期待,但請千萬不要把我當成一個思想者,做為一個導演,我願意嘗試各種類型,包括讓人輕松愉快的賀歲喜劇。』
至於會不會很委屈?張藝謀表示,『我都習慣了,虱多不癢,債多不愁。可能換很多人在我這個位置上,會很憤怒、很扭曲、很脆弱,會跟人打起來、會拼命地解釋,但我幾乎不這樣做,我知道一張嘴說不過無數張嘴。讓我去拍電影,我會把自己盡量保護起來,不接受采訪,很低調地乾好自己的事。但是一到宣傳的時候,我就完全把自己交給發行公司,什麼采訪都接受,什麼欄目都做,服從安排,以勞模的姿態。 』
家庭不合?
78歲老母獨居舊樓12年 一個弟弟耳聾一個弟弟擺攤
日前,某電視娛樂新聞欄目曝光張藝謀78歲的老母張孝友———12年來,她獨自居住在西安交通大學附屬醫院一棟陳舊的居民樓;而張藝謀的兩個弟弟一個靠擺地攤為生,另一個在幼年時就因為一場大病導致耳聾。
某電視欄目的視頻上顯示,攝影師扛著設備來到了西安交通大學附屬醫院的家屬樓前,這棟樓比較陳舊,當記者小心翼翼地敲開一扇防盜門後,一位白發蒼蒼的老年人出現在了鏡頭前,由於角度問題,攝像機只拍到一個她的側面。這位老太太就是張藝謀78歲的老母親張孝友。看見是記者,她很不高興地說:『你怎麼又來了!』記者連忙提出進屋采訪,張母有些生氣地連聲拒絕:『不行,不行。』隨後『?當』一聲將半打開的防盜門關上了。
一些居住在西安交通大學附屬醫院家屬樓的老鄰居稱,從1997年張藝謀父親去世後,張孝友一直都是一個人居住在這裡。『張孝友是個教授,雖然是70多歲的高齡了,但她的生活都是自己照料。』鄰居大都知道張孝友是張藝謀的老母親,但據他們說,平時沒聽張孝友提起過自己大兒子張藝謀的事情。
是否看到張藝謀來看過母親,大家都表示:『基本上都沒有看到張藝謀過來,反正在家屬樓這裡,基本上都沒有碰到過張藝謀。』
據了解,張藝謀一家是三兄弟,張藝謀是老大,他下面還有兩個弟弟。據悉,現在張藝謀的兩個弟弟都還住在西安。張藝謀考上電影學院以前西安國棉八廠的工友雷佩雲介紹,張藝謀的兩個弟弟生活過得並不好———老二眼睛高度近視,有上千度,這給他的生活帶來很多不便。由於眼睛不好使,他找工作都非常的困難,沒有哪家單位願意招他去上班。最後,張藝謀的二弟只好在街邊擺了一個地攤幫別人修理自行車謀生,生活過得很拮據。
而張藝謀的三弟更慘。雷佩雲透露,老三很小的時候,由於高燒和治療方面的原因,喪失了聽力。為了治好三兒子的耳聾,張孝友老教授跑遍了全國各地的好醫院,遺憾的是到如今也沒有被治好。
據了解,張藝謀的兩個弟弟也並沒有跟母親住在一起,他們都各自過著自己的平常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