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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要內容:十年前我和姜濤結婚時,住在北京牛街一間15平方米的平房裡,那是我的出生地。我想,男人都要面子,可我和姜濤無論住平房還是樓房都是我父母的,吃喝他們也出大頭。幾天後,我終於在牛街見到分別多時的姜濤,屋裡已恢復原樣,他眼神有些躲閃很不自然。 |
十年前我和姜濤結婚時,住在北京牛街一間15平方米的平房裡,那是我的出生地。其實我父母在城西有套寬敞的三居室,可酷愛自由的我們不願受約束,而我倆都在民企上班,薪水又不穩定,不想貸款買房,於是便擠在『鴿子窩』裡享受二人世界。
丈夫離開了『監獄』般的家
我們自己刷牆貼地磚,把旁邊的小廚房重新改造。在狹窄但卻溫馨的小家裡做美食,晚上恩愛纏綿,日子過得幸福而快樂。
但寧靜的生活自從女兒出生,我們搬到父母家後開始混亂了。
『你們洗澡時間短點好嗎?水電費好貴的』『有事在班上聊,盡量少讓外人往家打電話,怪吵的』。因為女兒開銷很大,我們每月只給父母700元,他們在生活上為我們貼補很多。另外彼此生活習慣不同也讓老人常有抱怨,這讓姜濤很不舒服。
而且我父母特能乾,一個收拾屋子一個買菜做飯,把所有家務活都包了。我對女兒也是大包大攬,於是『游手好閑』的他便很少在家待著。
他說在外面幫朋友乾私活,可又拿不回報酬來,我不禁數落他:『見不著錢至少能見著人吧,你說你這倒插門女婿能給我家帶來什麼?』我媽也對他施壓,『你啊,都而立之年了,掙的錢剛夠娘兒倆糊口的,得努力纔行啊!』
其實我們家說話就這習慣,經常話裡帶刺,但並無惡意。可在姜濤看來,我家就跟監獄似的令他窒息。他曾屢次勸我:『咱還是回平房住吧,等我跳槽後掙多了錢貸款買房。』
『不』!我對此生能當上『大款太太』沒抱任何希望,而且覺得女兒生活在樓房裡對她的健康更有益。
我們開始為是否搬家這事脣槍舌戰,父母也給我幫腔。有一天大家翻臉了,我媽居然跟姜濤推搡起來。她老人家一句『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讓姜濤惱羞成怒,於是他收拾物品搬離了我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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