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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要內容:那年,結束了和一個男孩長久的情感糾纏後,我帶著一顆疲憊的心離開家鄉,寄宿到鄭州的大伯家。記得他第一次來時,大伯笑著對我介紹說:這是我的小老弟,你以後就叫他叔叔吧。 |
一位溫文爾雅的『叔叔』
那年,結束了和一個男孩長久的情感糾纏後,我帶著一顆疲憊的心離開家鄉,寄宿到鄭州的大伯家。
那本是個不錯的男孩,默默地喜歡了我很多年,毫無怨言地為我付出了很多,可我偏偏不喜歡他的沈默寡言。
我每一次的拒絕都不能讓他死心,他的一往情深甚至感動了我的家人。
當他的愛與家人的勸說都讓我無力承受時,我只能選擇逃離。代價是和家人徹底決裂。
我終於自由了,但心卻被這段強加於我的愛冰凍了起來,我對異性再也沒有什麼感覺了。
在大伯家的日子是忙碌的。每天,我都要早早起來,去幫大伯打理一個門市,晚上纔能回到大伯家吃飯、休息。
這樣的奔忙在別人看來也許單調,但對我來說,卻是踏實、平靜,是剛剛擺脫了感情糾葛的我正想要的生活。
他的出現似乎是上天的安排,他是我大伯的朋友,比我整整大22歲。
記得他第一次來時,大伯笑著對我介紹說:這是我的小老弟,你以後就叫他叔叔吧。
我看了看他,雖然長相很平常,但一身很休閑的打扮讓他顯得不但沒有實際年齡老,還多了幾分溫文爾雅的氣質,我想他應該會是個不錯的叔叔,就羞澀地對他笑了笑。
他看了看我,說了句:『我見過你的。』
我愣了一下,大伯也驚詫道:『她剛來鄭州,你怎麼可能見過她?』
他笑了,說就是看著眼熟,似在哪裡見過,大概是緣分吧。我對他的話只付之一笑,畢竟他是長輩。
以後的日子會經常碰到他,他經常來大伯家吃飯,慢慢地就熟悉了。
聽大伯說他沒有家,幾年前和妻子離婚了,唯一的兒子和他妻子生活在一起,他本是上海人,現在鄭州做煤礦設備生意,還另外開了家大飯店,雖然錢沒少掙,卻缺少家庭的溫暖。
為了排解這種孤獨,他就常常到大伯家蹭飯,和我們一起找找家庭的感覺。他有時還會親自到廚房做飯,我自然是他當仁不讓的助理,我們配合得非常默契。
在一起相處的日子久了,我發現他是個溫柔的男人,對他的好感也與日俱增,漸漸地,我有些依戀他了。幾天看不見他,我就會感到失落,看見他又會慌亂不已,心跳加快,有一線熱度從耳根一直燒到臉頰。
我知道,我愛上了這個可以做我父輩的男人,他的沈穩、內斂、溫柔體貼都令我著迷,我已經一點點陷入對他的迷戀中。
可我不敢讓大伯知道,他是絕對不會原諒我的。
每天壓抑著自己的感情令我痛苦至極,我又一次選擇了逃離。而這一次,人逃得很容易,心卻留在原地。
他說他也喜歡我大伯雖然對我的突然離開迷惑不解,但我一說想換換環境,換份心情後,他就不再追問了。
兩個月後,我已經是一個業務嫻熟的美容顧問了。在學習美容的間歇,我還是會想他,那份不再受約束的思念越發泛濫成災。
最終,我還是撥通了他的手機,向他訴說對他的思念與牽掛。他說他也是喜歡我的,只是怕傷害我纔克制住自己的感情。他的表白讓我全線崩
潰,在電話這頭哭得不可收拾。我決定不再委屈自己,即便有再大困難,我也要和他在一起。愛就要不顧一切。
在約好的地點等他,當他的奔馳車緩緩在我面前停下,淚水再一次失控地落下。
終於見到朝思暮想的他了,我又不知道從何訴說我滿腹的相思。
他溫柔地抱著我,用他寬大的手掌握著我的手說:『乖,你的手好涼,讓我來溫暖你。』
然後,他握緊了我的手,他手心的熱度溫暖了我的手,更熔化了我的心。那是醉人的幸福與快樂。
以後的日子,短信成了我和他之間的橋梁,電話更是我們傳遞愛意更好的方式。有他相伴,我覺得烏雲也充滿了詩意,烈日也是愛情的見證。
但我會隱隱地感到不安,擔心這幸福來得太快,簡直有幾分不真實。
可是,若一天沒有他的電話,我就會魂不守捨,他纏綿的情話更讓我無法自拔。
想他的時候,我會忘了他的年齡,我們就是一對初涉愛河的人。而對我來講,他原本就是我第一次的心動和付出,我還要猶豫擔懮什麼?
只不過是一場荒唐他再次約會我時,我雖猶豫了一會兒,但還是答應了。
迷離的燈光下,他深情地訴說他的思念,那激動、狂熱的表情讓他看上去像個熱烈的年輕人,望著他脈脈含情的眼睛,我閉上了眼睛。
那晚,我沒有離開,把自己完全交給了他,緊張和疼痛讓我一夜無眠,看著身側熟睡的他,覺得像做了一個夢,但至少是個甜美的夢吧。
第二天,他突然抱住我,一臉嚴肅地問我為什麼欺騙他。
我的第一次竟然沒有落紅,我不明白為什麼,可他確實是我第一個親密接觸的人。
他說最恨別人欺騙他,他不在乎我的以往,卻不能忍受我的欺騙。
我哭著向他解釋,而我怎麼能說清楚。也許是上天在懲罰我不該和這樣的男人相愛吧,讓我在女人最珍貴的事情上百口莫辯。
而他也根本不聽我的解釋,一臉的決絕,只冷冷地說:『我們分手吧。』
昨天,我們還那樣甜蜜,一夜之後,我就被他推進了冰窖。
他說他曾經喜歡過我,但是,現在,他要我忘了他,就當我們從來都不認識一樣。
我是真的做了一場夢,以甜美的形式開始,卻以噩夢的驚叫告終。我的要求不高,只想找一個真心愛我的男人,可得到的就只能是這樣的傷痛嗎?
我全心全意、不顧一切投入的愛情卻給我這樣一個結果,可我不知道我錯在哪裡,也許我只能怪上天的愚弄。
沒有他的日子,我變成了一具行屍走肉,每天生活在對他的記憶裡,沒有歡笑,也沒有眼淚,因為痛在心上。
曾經活潑的我已經在那一天死去。
記得甜美時刻,我曾給他發過短信:『對的時間遇到對的人是一生幸福,對的時間遇見錯的人是無奈,錯的時間遇見對的人是一場心傷,錯的時間遇到錯的人是一段荒唐,那麼,我們呢?』
他說:『當然是對的時間遇到對的人是一生幸福了!』
那時,我幸福極了,握著手機回味他的『誓言』,好像握住了一生的幸福。
可是,言猶在耳,卻已物是人非。只是我沒有告訴他,我早就知道我們之間注定是一場荒唐,只是我不願承認罷了。
時間可以衝淡一切,包括所有的懮傷與美好,而他,更不值得我用一生的感傷來懷念,只是這一段荒唐的愛帶給我的傷害卻是永遠也無法彌補的。
[後記]對於文靜來說,說出來是為了更好地忘記,但整理完她的故事後,我忍不住又墜入了無邊的假設中。
假設那一夜的以身相許證明她的純潔,他和她會怎樣發展?他就會給她一個幸福、美好的未來了嗎?
假設他不是一個事業成功、開著靚車的大老板,她和他還會有那段荒唐的愛情嗎?
假設她不曾認識他,逃離家鄉的她一定就對其他異性沒感覺了嗎?
假設他是個與她年齡相當的年輕人,發生了同樣的一夜,她是不是仍會被拋棄?
可惜,這種種假設沒有人給我答案,一如她並不需要我的回復一樣,我也不需要有誰給我確切的答案,因為答案就在每個看到這些問題的讀者心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