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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要內容:寂寞象空氣一樣在尋找空隙讓自己無處不在,誘惑借著夜色慢慢地潛行吞噬著溥弱的靈魂。一千七這個數是他姐給他姐夫看的數,具我所知她姐給他的買衣服的補貼每月就有一千元。』 他看著我傻傻地笑,沒有回答;我看著他,覺得那種笑,好象是他在笑我問得傻。 |
寂寞象空氣一樣在尋找空隙讓自己無處不在,誘惑借著夜色慢慢地潛行吞噬著溥弱的靈魂。堂弟今天突然過來找我,看樣子他很開心,我想除了女人沒有別的會令他那麼開心了!看來他又有新的收獲了。
我笑著問他:『怎麼又換新衣啦?看你高興得。』(我稱換新女友做換新衣,因為他換新女友比換新衣還勤還易)
『你怎麼知道的?我怎想也想不到會那麼容易,哎!真得是太順手太順手了!這個還是九零後呢!我呀!是不是真的很壞?真的我就這麼去了那麼幾次和她聊了幾句她就跟我好了。我又不是很靚仔吧!不知道現在的女乾嘛就這麼容易泡。呵呵!』明明樂得連嘴巴也合不上,骨子裡我也看得見他在笑,他卻搖搖頭裝出一副很無奈的樣子說。真系比?吹漲。
堂弟八八年出生的高一米七胳兒均勻皮膚略嘿,一笑時給人感覺到是有點不好意思的害羞,雖說不算靚仔,但今年剛過一半他的女友就換了三個了,對女人的殺傷力不底呀!不信?往下看吧。
『死啦你九零後還不夠十八歲未成年你也敢泡,犯法的捉你去坐牢看你知不知死啦!』我笑著恐嚇著他。
『剛好十八歲,十六歲拿了身份證就成年啦!呵呵!』他狡猾地笑著說。
這小子猾的很,扮豬吃老虎呵!我心裡暗想著。
『看你人瘦了臉色也差了,近段時間還是老樣子經常玩通宵?再年青這樣玩法也會殘哦!』我說。
『這幾天沒有啦!不過我這兩個月都沒有休息,姐的檔口不夠人手太忙。』他解釋著。
『那你哪有時間泡妞呀?半通宵?哎!你的那個九零後怎泡著得?她乾啥的?』我開始感興趣了追著他問。
『去桌球室裡打球認知的,她在那裡上班,去了幾次就熟悉啦。』
』到底是去了幾次纔把她追到手?三次?不會吧!你不要嚇我哦?』看他滿不在乎自信爆膨的表情我心裡一急,在猜,我們女的不會那麼……去三次就給男的泡上了,女人的面子都給她丟光了。
『沒有,去了十幾次啦!』
我總算松了一口氣,心想還好總算有一丁點矜持!
『你是每天晚上去?還是隔幾天去?』我問。
『連續去了十晚左右吧!』
『你去找她乾些啥了?上酒吧?大家湊錢去玩都好貴喔!你哪有那麼多錢玩得起呀!』我知道他們一班小伙子帶女人上酒吧都是男人AA制的。
『沒有上酒吧啦!算好等她下班時纔過去請她吃宵夜,我們兩個去街邊大排檔吃六塊錢的牛雜,談談心說說笑罷了!』
『嘩!一晚兩個人纔吃六塊錢的牛雜?這麼便宜啊!那追了她十晚不就是六十塊啦,哈!』我差點給他這個便宜的追法搞暈了,一百塊錢都不用?女孩呀你乾嘛就那麼廉價把自己的自尊給賣了?我真搞不懂!這不會是八零末九零初所追求的浪漫吧?結果我已經猜了出來,但我還是要證實一下。
『你們十幾天後就同居了?』我試探著問。
『是呀!她現在就住我那裡。』他列嘴笑著答道。
這小仔我看做夢也會偷著笑,比街邊叫雞還便宜。看他樂的那個賊樣不就是偷了一個次次品的身軀嗎?高興個啥?潑一潑冷水涼一涼他纔行,不然他真以為撿到寶了。
『她怎麼會在你家住呢?她不是在海印那邊住的嗎?她不用上班了?』我問。
『她自己辭職不乾了。』
『那不是要你養了?嘩!二十歲的你就會金屋藏嬌啦?你和阿月合租房子七百塊錢一個月,一人一半你每月房租也要三百五,伙食我就算你晚上的每晚十五元,一個月算來四百五,再加水電的一個月下來最少也要八百塊錢;還要逛街買你們喜歡的明牌。哎!你姐給你多少錢工資?一千五?這那夠用?』我見他還在笑肯定不止那麼少。
『兩千?』我再猜。
『沒有那麼多,一千七啦!我沒給錢也沒買衣給她,她想的倒美!呵呵!』他奸笑著說。
一千七這個數是他姐給他姐夫看的數,具我所知她姐給他的買衣服的補貼每月就有一千元。
『那她這麼長時間老呆在家不悶?那麼年青不乾活,這種女人我總覺得有點問題。』我有些為他擔心了。
『她在家整天睡覺,睡到了晚上五點就出檔口等我下班,再一起走路回去買菜。我和她從認識到現在纔半個多月嘛!她在我這裡纔住了五天』他解釋著。
『哦!那現在還是蜜月期啦!難怪!哎!假如她現在說嫁給你,你敢娶她嗎?』
『呵!呵!我們還不夠歲數呢!我今年纔二十,她纔十八還差兩年纔夠歲結婚!』
『我是說假如,假設她現在肯嫁你,你敢不敢娶她?』
他看著我傻傻地笑,沒有回答;我看著他,覺得那種笑,好象是他在笑我問得傻。他一點也不傻,他根本從來不曾想過這個問題。
『拋開我站在女人的角度上看,我是個想結婚的男人,這麼容易泡到手的女人我覺得沒有一點安全感;誰知道放在家裡那天不知哪個男一叫她就跟著人走了。這樣的女人我就不敢娶了。你說呢?』我還是出了個選擇題傻傻地追問著他,我非要不到黃河心不死。我畢竟是個女人,我想知最終的答案。
他還是沒有回答,只在那色迷謎地笑好奸好奸的那種笑本不屬於他這種年齡。我似乎看懂了他的眼神,他只在乎的是色,用她來填補無聊的時間和寂寞罷了!
我的提問是多餘得。可我還是放不下那個問提。或者這就是女人和男人之間的區別吧!男人在乎的是過程女人在乎的是結果。
男人為了得到某個女色在過程中不擇手段,他更欣賞得是途中的風景和感受。女人色男人為色更不惜本錢,姿色欠皆的就用身體來拉平,妄想用獻身來感動男人,是女人都能給的在男人心裡算個啥?她不知道這招三十六計裡根本是沒有的。連下下招都不是的不入流招數,注定了她的失敗!可憐的她卻在幻想……
『有晚回來她不在家,她的手機卻丟在家裡,我打電話去她以前上班的地方問,看她是不是回去玩了,但找不到她;後來用她的手機上Q纔找到她。她原來跑到網吧上網去了,出去也不告訴一聲,她回來後我把她痛罵了一頓,她不敢出聲。這個皮氣比上一個好,但結婚的事現在我肯定不想,過了兩年等我夠歲結婚了那時還和她在一起,那我可能會考慮要不要她。』他想了好一會兒纔說。
『她可能對你真得是有心了。』我想到了他姐,他每次識女友都會帶去她姐檔口,拿他姐這小富婆做餌。
他聽了又笑,那笑是剛來見到我時得那種春風得意之笑!
哦!他也在意人家心裡有沒有他。
『喂!我講汪子明的故事給你聽哈!一個女子和汪子明認識了一個月就辭職不乾了,搬來他家和他同居了,每天專在家做家庭主婦,但那個女子和子明同居了一年就走了,她走時留話給子明說她鄉下的男朋友催她回家結婚了,她很愛鄉下的男友也愛子明,但現在要回鄉下做新娘啦!就和子明分手。那女的什麼東西都沒有拿子明的,卻把子明的心給偷走了。子明過了一年還未恢復!』我說。
『你別高興的太早,小心別變成了子明,偷別人不成還給人家把心偷走了!現在年青的女子貪玩、心又野、人也太隨便,樣樣前衛,我看你們啊!誰玩誰也很難說,呵!』我又補充說。
『現在有誰會用心?我肯定不會。誰會那麼傻!我表哥比我厲害的多呢!手機裡全都是女孩子的電話,最少也有十多個,什麼小花、小紅、小美、小英一大堆全是女朋友。』他說的有模有樣。
『怎麼聽起來好象都是些雞店小姐的名子?哎!你表哥是不是去年結婚的那個?他老婆在鄉下?也不會那麼妊吧?結婚一年還不到?』
『去年十月份結婚的嗎!老婆當然在鄉下帶女兒啦!要不他哪有那麼舒服!』
『你表哥幾歲?乾什麼的?他和這麼多女的有關系,他還能有錢剩養老婆嗎?
『今年二十二歲,在畫廠裡做,有兩三千塊錢一個月吧!每天只上八小時的班,特別是輪到上夜班,白天大把大把得時間不知怎用,他不去泡妞那簡直度日如年。』
『你認識的畫廠那一班小伙子都經常去泡妞?他們都和你一樣年齡嗎?你們一般怎選目標?多數向那些人女孩子下手?』
『年齡都差不多了,他們有去但不是很厲害,我表哥排第一,我算是第二,我們都是找二十一歲以下的,沒有固定是乾什麼的看上了就上。前段時間我們去逛百佳他們隨手又泡了一個售貨員。真的很好笑哦!我們誰也想不到那麼容易一泡就行,呵!』
『哎!你能不能告訴我你們到底和那些女孩子說了些什麼,她們乾嗎就那麼容易給你們這些色狼給騙了』
『呵!呵!沒說什麼啦!拉拉家常,說說笑,都是些年青人喜歡的問題,沒什麼特別得。』
『哦!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你這一年老接近你表哥難怪!我就覺的你去年壞至少骨子裡還沒那麼壞,今年壞的不敢恭維了。我看你還是少跟你表哥學,正經在我們批發城裡找一個,我看和你差不多大得女孩這裡也有好多啊!何必捨近求遠?說不定有機會大家還可以一起做生意呢。』
『能追到當然好。這裡的女孩眼界特別高,眼裡只有老外和老板!你看的上的人家,人家卻瞧不起你,自己看不上得又不想要哎!』
『你不試過怎知不行?你姐夫和你姐不就是一個很好的例子了嗎?你要給點耐心纔行呀!想要有素質的那肯定是有點難度啦!那麼容易就得手的你以為是垃圾啊!隨地可撿呀!你能不能有點遠見真是!』
『呵呵呵!』他在?洋洋地笑著。
這小子我看血液裡滿是狼毒,換血也未必去的淨那毒素。色心太重,看樣沒救了!
『哎!你上一任有錢女友不是很好嗎?乾嗎那麼沒心肝把人家飛了?她又是怎樣認識的?』我突然想起他上任女友問他。
『買衣服認識的,我去了幾次她賣衣服的地方就認識了。現在還沒有分手,我和她說姐叫我去了深圳看檔了。』他有點不好意思地笑著說。
『哦!腳踏兩船沒死過呀你。哈哈!給人撕開兩半,分不平衡再拿刀來切,你死定了!上街若給撞見了兩邊都會拿著刀追著你來砍!看你往那逃!』我冷笑著恐嚇著他。睇你知死未。
『呵!呵!我也想過被人拿刀來砍!死啦!死啦!我現在也不知怎辦?只有見一步走一步了!今次真的可能給溶了』。
這小子還笑著說,可沒看見他有多大的擔心,他好象在欣賞被人搶的那份驚喜。
『哎!你過年時的那個女朋友,她怎麼肯給你飛的呢?她又是你同學,又去過你家住,知你家在那裡,她乾嗎就那麼容易給你飛了?』他女友懷孕了,但他的家人不同意婚事,他只給了一千塊錢給那女孩子做手術就分手了。我不好意思拆穿他,透露消息的交代過。
『我不喜歡她了,她纏著我也沒用,免強沒幸福,她那好意思留下。』
堂弟泡妞的手法並不高明,他的女友全都去過他姐的檔口,看見過批發商數錢的那壯觀場景的,可想象得出沒有幾個毛丫頭能逃得出看著錢在點鈔機上跳動時的幻想。剛從鄉下出來不久的小妹妹這怎能抵擋得住?有他姐這個小富婆在他背後橕腰,這可能是他最好最大的魅力。我看貼錢也有人願意靠近這條色船。
記得去年十一月堂弟看上南海某地同一間幼兒園的兩位幼師,這兩女和他同齡。這家伙不知是不是為了省車費,(他下班六點坐公共氣車去南海,凌晨再打的回來廣州。)還是對自己沒信心,竟同時出手追兩女,還邀請她們一起過來廣州玩,那兩女也到過他姐得檔口;到最後兩女都答應做他女朋友。當時他高興得手舞足蹈,把那兩女的情況和他自己的感覺一一向我細說,要我給意見挑那個最好?女朋友生日該送什麼顏色的玫瑰?送又要送多少支纔合適?這個女孩他好象挺喜歡,他經常過去和她逛街南海往廣州的士費用了不少,反正那個月他不止自己「水清」連幾個堂妹也成了給他「打劫」目標,後來還是他姐出面纔幫他把錢還清。不過他的那段情一個月多後就告夭折;是他媽極力反對姐又配合斷了財源,他媽給出的原因是哪女的爺爺太有錢了,又很世利眼,和他的孫女跟本不可能,我們應該有自知知明,不要浪費時間又浪費金錢。
王太後插足選妃,也令不少女孩夢斷紫禁城!
他的壞她媽或多或少地間接造成。
堂弟靠姐橕腰,他的殺傷力雖強,但手段並不高。女孩不要見到人家生活好點,就急著想搬進去住著,不是你的霸也霸住,是你的始終都是你的,你太急說不定還給你嚇跑了呢!
我看最有殺傷力的是那位表哥。我對他的情況不算很了解,有機會一定要會一會這位獵艷高手。
現年青一代思想都很開放!
他們認為出來玩男女都平等!
用他們的話來講誰玩誰都還不知呢?
說到誰最吃虧?大家都會說是女的。
女的一生只可以墮三次胎,每年只可以墮一次。墮多了當然可以,後果自負嗎!當那天變成了一只不會生蛋的母雞時,再求上帝寬恕你的罪行吧!
女人請你在愛別人之前首先學會愛自己,沒有誰會比你更加疼愛自己的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