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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要內容:2002年,我認識了一個警校剛畢業,分配到鐵路公司公安分處上班的男孩。次見面是在蒲城的蒲光賓館,第二次是在渭南的光華賓館。我的小姨給現在的項目經理打電話,問他是不是還在經理部,得到的回答是:『無可奉告。 |
淒涼、滄桑,天上人間。
物是人非事事休,欲語淚先流。千言萬語,惟有淚千行!
四年愛情全是騙局,傷痕累累,誰來為我討還公道?也許這只是千百萬感情騙局中最平庸的一段故事,而我卻拿來大做文章。很多朋友都勸我放棄,勸我自己忘記這些不愉快的事情重頭來過。我仔細地,再三的思考這些問題。我不,我絕不能這樣輕易地放棄。難道女人受到傷害就只能夠自己忍受,在時間的流逝中愈合傷口嗎?
癡情女子,負心漢。從古至今,一個一直存在的話題。那麼,為什麼承擔痛苦的就只是女人,而不是男人呢?難道21世紀的女性依舊無法為自己做主嗎?朗朗晴空,天理何在?文明社會,道德何存?人性何在?
2002年,我認識了一個警校剛畢業,分配到鐵路公司公安分處上班的男孩。他叫王根旭,家是農村的。初相識時,他在第一個工地合徐工地駐勤。
2003年三月,我們的戀愛關系正式確定。
第一次見面是在蒲城的蒲光賓館,第二次是在渭南的光華賓館。第三次見面是在經理部,他將我帶到了領導和同事面前,隨後我和他就同居了,在他經理部,在他的宿捨。那個時候的我正在讀大三。
同年7月,我學校放暑假,我就去了他的經理部。像所有戀人一樣,不捨的分開。他多情,細膩,天真的我以為這就是他對我的真愛。忽然有一天,我莫名其妙的流鼻血,一流就止不住。我給家裡打電話,小姨說我是暑熱的,讓我回家。我聽了小姨的話,買了車票就回家了。回到家裡,我興奮的給他打電話,和他報平安。電話裡我聽到他感冒了,很關心的問他的身體,而他的態度很是不好,掛斷電話以後,他發信息給我,說,他已經有了女朋友,女朋友是他的同學,現在在武漢。他說他錯了,不能夠再這樣下去,他提出分手。我感覺到天旋地轉,隨後就失去了知覺。
醒來的時候,看到的是小姨憤怒的眼神。隨著小姨的一把掌,我看到了醫院的化驗單。懷孕兩個多月。這個消息真的是晴天霹靂,緊跟著後面的消息就是雪上加霜。我的血小板有問題,流產會有危險。我不知道小姨什麼時候離開病房,我呆呆的坐到天黑。我想到學校會開除我,想到開除以後,同學,教授,繼父,親人嘲笑的眼神和鄙視的微笑,我知道我沒有了未來。
我帶了一般匕首,給他打完電話,自己離開了醫院。夜很黑,我一個人走著,我不知道害怕,不知道飢餓。我的心是冰冷的,我的大腦是空白的。我一個人去了草原,我想死在草原,被狼吃掉也就乾淨了。手中緊握著匕首,我想到了那個可憎的男人,是他欺騙了我自己。想到這裡,我憤怒了,我握緊了手中的匕首,一個可怕的念頭在我的大腦中產生。我要殺了他,殺了這個騙子。我從內蒙古回到西安,去了他的單位。接我的是段總的司機潘師傅,他開車將我接回了經理部。
我的刀並沒有刺進他的胸膛,我從潘師傅的口中得知我小姨在找我,我小姨要帶我去上海治療。我恨自己沒有勇氣下手,恨自己的心太軟。我聽了他的勸,我去了上海,但是我的心裡只有一個念頭??自殺。我沒有臉面見我小姨,我沒有臉面活下去。到達上海長征醫院,我就在醫院妄圖跳樓自殺。小姨無奈地和他通了電話,他說他願意承擔責任。他打電話給我說,他願意用他的一生來彌補這個過錯。在整個手術過程中,我出現大出血,生命危在旦夕。
這年的八月十五仲秋節,我的生命一度出現危機,醫生都放棄了。我是在鬼門關走了一遭,奇跡的活了下來。性命保住了,可是我的身體留了很多後遺癥。
在醫院住了兩個月,我出院回到西安繼續學業。由於身體虛弱,他將我接到經理部休養。在經理部我每天看著他給她的同學打電話,看著他給他的同學發信息,自己悄悄地流淚。我不敢告訴另外一個女孩,不敢傷害另外一個女孩。我不知道自己究竟是個什麼角色,我恨自己沒有骨氣,我恨自己的不自重、不自珍。
就這樣結束了這一年,過了年,他告訴我他和她的女朋友分手了。我以為真的雲開霧散了,我期待著好的開始。
2004年三月他報名參加公務員考試,我提出讓他帶我回他家裡看看他的父母,他不同意。我們發生爭執,我哭泣,說他不是真心的。報名的時候他把我扔在火車站,回去考試的時候,在我再三的哭鬧下,他帶我回了蕪湖。回到蕪湖參加考試,考試結束後,他將我一個人扔在蕪湖,自己回了家中。我一個人坐在鏡湖旁邊,欲哭無淚。
自從他把我扔在蕪湖,我的心很是冰冷。7月的時候我大學畢業了,我找了一份在蒲城的工作(在一所私立高中教書)這樣離他很近。
有一天下午,我收到了他發來的短信,可短信卻不是發給我的,而是發給一個女孩的。當時的我很傷心,他當晚跑來給我賠禮道歉,認錯,說是個網友。我對他失去了信任,也失去了希望。我總是期盼著,等待著,希望有最好的結果,我們能夠結婚。
我的心理總是多了恐懼,我隱隱約約地感覺到,這個工程只要結束了,他離開了,那麼一切也就全部結束了。我害怕工程的結束,害怕他的離開。可是這個經理部好象風波很多,項目經理換了好幾個,政治斗爭很嚴重,矛盾很深,彼此算計著。
2005年的7月,我最擔心的一天還是到了。他要回去了,工程馬上結束了。我哭了,我知道這意味著什麼。我再一次提出了要去他家見父母,因為我的母親已經見過他了。他開始不同意,我就說,那就分手,但是必須給我分手非5000元。讓我驚訝的是他竟然給了我這五千元分手費。那個時候我知道,他的心裡沒有我。他走的時候是和張部長一起走的,但是也帶上了我。帶著我回了合肥,但是他並沒有帶我回蕪湖家裡。我們在一個私人老板焦永家中住了一周。
8月的時候,他回來處理工地的事情。我去經理部看他,經理部的司機和同事告訴我,說他為了回合肥,去合寧高速鐵路,費了很大的力氣。跑了很多的關系和人事,送了多少的禮。我聽了很驚詫,因為他告訴我,是公安處的領導督促他回去的,他是不想離開的。原來又是他的謊言。這天晚上我哭了很久,這個男人究竟什麼時候纔能夠說一句真話呢?
分別的思念很煎熬,十月國慶節的時候我去了合肥。也是他同意我去的,他帶著我在合肥玩了一個星期。我們住在雙崗的安然賓館。我提出要去他現在的經理部,可是他不同意。說這邊不太方便。走的時候我的心裡很是疑惑。
我的學校是私立高中,一個月連著上25天,連著休息6天。從國慶結束,我的直覺告訴我他變了。十一月底,我再次的去了合肥。我們依然住在安然賓館,我提出結婚,他說條件不成熟。我提出去經理部,他還是說不方便。在我臨回西安的晚上,我從他的手機上發現了他給一個女孩的短信。他稱呼她:『老婆』。這條信息似乎讓我明白了什麼,我沒有眼淚,失望痛心疾首的離開了合肥。
我知道他變了,盡管他說那個女的是個賣電腦的,但是我不相信。他不給我打電話也不給我發信息,我一問就是工地忙碌。他的幾條信息告訴我他有了其他的女人,但是他不承認。一直到過年。
我們的關系很微妙,我總是懮傷的。三月的時候,我的小姨找他,說,我們同居四年,也應該結婚了,讓他准備准備結婚吧。讓人驚詫地是,他回答我小姨的是,和我生活如同地獄。如果死亡和結婚讓他選擇,他選擇死亡。他的回答讓我很是憤怒,我請假去了合肥(我們住在長壽賓館)我找到他,我問他為什麼這樣說話。他只是說工地死了人,領導害怕鬧到局裡,所以做死者家屬的工作,心情很亂。我再一次提出去經理部,他還是拒絕。我知道經理部有問題。
2006年的6月1日,我帶著給他買的衣服、以及給他母親買的衣服去了合肥。我沒有打招呼自己去了經理部。我在經理部門口給他打電話,告訴他我到了經理部。他不接我電話,怎麼打都不接電話,我沒有辦法自己進經理部去找他。我到辦公室找人問王根旭在哪裡,項目經理丘經理的司機小梁子告訴我說,他兩個月前就離開了經理部。還說他現在不來這裡上班,在南七裡租了房子。由於王根旭總是欺騙我,所以我相信了司機的話。我哭著請求他們告訴我怎麼樣纔能夠找到王根旭,可是沒有人告訴我。別人都說司機和他同一個屋子,可是司機卻說不知道他在哪裡。還是一個好心人讓我去找書記,我見到了王書記,他很熱情的接待了我,詢問了我的身份和事情。我哭著告訴書記我是他女朋友,我從西安來找他,他不接我電話,我不知道什麼找到他。王書記給他打電話,他也沒有接。他卻給我發信息說讓我到合肥賓館,他晚上見我和我談。王書記也說,如果我說的是事實,他是要被開除的。我餘心不忍,我不想他被開除。我沒有說什麼就離開經理部,回到合肥。直到第二天的晚上7點,他纔來到我住的賓館(長壽賓館)他一進門就哭,躺在地上,哭的很傷心。說他三年的努力全部被我毀掉了。看著他哭的那麼傷心我很難過,後悔自己不該去找書記。
出了這件事情,他堅決的要分手。我也知道我們肯定是完了。我坐在逍遙津湖邊,我一個人哭泣。他又對我說再談三個月的戀愛。我打電話到經理部辦公室,一個好心的人告訴我,他有女朋友,去年11月份的時候來經理部住了三天。他說他女朋友在他家親戚的工廠上班。還去黃山玩了呢。得知這個消息,我明白了一切。原來他只是借用了我去經理部的事情,而他是另有隱情。難怪經理部的人那麼同情我,我什麼都明白了。
他和一個私人老板合作了什麼生意,也不知道為什麼賠錢了。他說如果是以前他會給我幾萬元補償費,現在沒有錢了。難道有錢就可以買良心嗎?難道有錢就可以買斷一切嗎?
7月放暑假,我到合肥,我告訴他我要到經理部說個清楚。因為他和王書記說我家人不同意我和他結婚,所以他纔不同意的。他不要我去,他說只要我跨進一步他就會被開除。他說我們合好了,我們不分手了。我把這話告訴我的小姨,小姨告訴我,不要相信他。聽了小姨的話,我也發現他是害怕我去經理部纔這樣做的。
8月,我再一次的去了經理部。我和他說,如果你一定要和我分手,那麼你給我10萬的青春損失費,如果不分手,我們馬上結婚。他說他沒有錢,我們不分手,三個月結婚。那天下了雷震雨,他來合肥陪我。我們還是住在長壽賓館。晚上我們一起吃完飯,我們躺在床上看電視,他坐起來說出去給領導回個電話。他出去一會,我就跟了出了。我親耳聽到了他的通話。那一刻我全明白了,他說的早和那個女孩分手了,兩個人只是喝酒認識的全都是謊言。我真的是憤怒了,我把自己的嘴脣都咬出了血。他說他馬上和她分手,求我給他最後一次機會,還給我下了跪。我無法用語言形容他什麼,更不知道應該做什麼。我不能夠相信兩個小時還和你相愛的男人,原來還是在欺騙著自己。他離開了賓館,我直直的躺在床上一夜未曾合眼。我知道他是在說謊話,因為他害怕我去經理部。我不能夠一輩子威脅著一個男人過日子。第二天,我親自去了經理部,我又一次的走了進去。他把我帶到會議室,自己出去了。回來的時候,身邊跟著書記和辦公室的人。書記是新上任的,姓沈。看著他主動出擊,我也就把事情說了一遍,沈書記也無法表態。並沒有像他自己說的,只要我踏進經理部他就會被開除。
見完領導,他輕松了。他沒有了威脅,他露出了真面目。他說他對我和另一個女誰都不選擇,他親口說他和另一個女的沒有發生關系。他說為了證明我說的話是真的,一個星期他把她的電話給我,讓我證實他們已經分手。我苦苦煎熬了一個星期,我等到了電話。當電話撥通以後,所有的真相也都揭曉了。
女孩叫陳,和他是高中校友。他和她同居已經一年了,他陪她去黃山旅游,他陪她花了兩萬多錢,他去看了她四五次。女孩勸我想開點,不要把男人和女人的性關系看的那麼重要。聽著她的話,我胸口發悶。我竟然吐血了,我被氣的吐血了。四年裡,我想這我們結婚買房子,我把兩年工作的工資都存了下來,可是他卻在另外一個女孩身上花了兩萬元,而女孩還說並沒有考慮和他結婚。他一直和自己說,家中父母年紀大了,他沒有任何依靠,只能夠靠自己。我聽了他所有的話,放棄女孩對美的追求,存著自己每一分的工資。這個女孩還告訴我,說他在女孩身上花錢很是大方。我很奇怪,他一個月纔多少錢,他哪來的那麼多的錢?女孩說他們工地上的錢是可以報銷的。哦,原來是用單位的錢來滿足女孩的虛榮,用單位的錢來享受自己的愛情。難怪他能夠大方的請女孩吃飯,隨便的帶女孩住賓館,原來都不用花錢。這真是個聰明的男人,做生意,用單位報銷的錢請自己關系吃飯,找女朋友一樣是單位的報銷,包括自己抽的煙,全都是單位的。這個社會,難怪他會這樣不重視錢財,這樣不負責任,玩弄女孩的感情。這一年來,他就這樣欺騙著我和另外的一個女孩。我不知道自己究竟算什麼?我雖然和他也同居了四年,可是這四年,他是自己唯一的男朋友,也是認定了一輩子的丈夫。我雖然也是新世紀的年輕人,可是我還接受不了這樣的思潮,我還接受不了對感情的游戲,對性的忽視。我的心碎了,我很想用刀把自己的肉一層層剃掉,我不敢去想這一年的生活。
最真實的情況是,這個女孩是他家人介紹的,並且他們已經訂婚將近兩年。也就是說他已經有了未婚妻子,卻依然欺騙我的感情,並一直和我有性關系發生。當我和我的家人提出要結婚的時候,他選擇了未婚妻,這是符合情理的。那麼我呢?他應該給予我的是什麼?為什麼要欺騙我這麼多年?我的四年青春,我的心靈全部都損傷。這麼一個喪心病狂,道德敗壞的人,居然沒有任何人指責他。
他堅決的和我了斷關系,不承擔任何責任。他依然頂著人頭,披著人皮,在單位逍遙。年底他將要和他的未婚妻結婚,對他一切都是美滿的。沒有人知道他是個品行不端,道德敗壞的人,而我卻要承受所有的一切。這不公平,不公平呀!他不僅僅是欺騙了我,他也欺騙了領導和家人,包括我的母親和小姨媽。
這一年,我先後跑合肥的所有開銷,以及我為他流產流下的病痛都將是我一個人一生的承擔。如果說這件事情的本身需要我承擔責任,那麼這些對我已經足夠。對於一個從小失去父親,在單親家庭長大孩子,她二十年來期盼家庭的溫暖,可是卻遭遇這樣的事情,遇上這樣沒有人性的人。
真相全部揭曉後,他拒絕接聽我和我小姨的電話。發信息也不回,打一百次電話都不接。(他冷笑我的不自量力,嘲弄我的無知。他還說我這是小老百姓的思想,有事情就找領導,以為領導什麼事情都會過問?)我的小姨和他家人聯系,他的姐姐讓我們去告,去法院起訴。聽到這樣的回答,我們只能夠搖頭苦笑,因為我們沒有證據,就算有證據,又能夠告什麼呢?我們中國的法律又能夠為我做什麼主呢?他說他年底就結婚,也許十一就結婚,他讓我慢慢告,慢慢找領導,最好是等到他結婚了,去告他重婚罪。他說安徽的政府是最黑暗的,中國最好做官的地方是在安徽。而合肥的鐵四局在合肥是太爺,沒有人能夠把鐵四局的人怎麼樣。早在我離開合肥的時候,他就請客把經理部的人請吃了飯,通知大家幫他保密。凡是打聽他消息的,一律要反復問情況,更不能夠告訴任何人他的情況。這個經理部的保密工作真的是一流的,可以和國家的安全局相提並論了。這就是一個公安的能力,一個公安分處公安的形象和實力,一個鐵四局公安處一公司分處的公安的勢力,可以一手遮天。想幾年前他入黨時的思想匯報和思想鑒定還是我在幫忙寫呢,短暫的幾年工夫,就把一個人染了色,這究竟是王根旭的本性惡劣還是社會和黨和單位培養出來的精英呢?(難道21世紀地中國,真的不在乎品行和道德嗎?我真的只能夠面對蒼天默默流淚嗎?女人真的就只能夠認命嗎?)
我小姨告訴他,我懷孕了,說起碼他也應該把醫藥費出了吧。他的回答是,這和他沒有關系。如果我想做什麼,慢慢做,他不在乎。在他的心裡我是不會做什麼的,因為我是愛他的,我做什麼,說什麼,只是逼迫他娶我,根本沒有把我當回事情。就是昨天晚上,他這樣的告訴我的。他喪心病狂,令人發指,他沒有人性。
我的小姨給現在的項目經理打電話,問他是不是還在經理部,得到的回答是:『無可奉告。』如今的王經理正是六月我見到的王書記,大家都知道所有的事情,也都見到我和另外一個女孩,竟然沒有人願意為我說句公道話,就這樣縱容著他。錢能夠鋪道,就沒有公道和真理了嗎?他是公安,有勢力,有錢,那麼我有什麼呢?我一無所有,我舉目無親。我惟一賭的是人性的善良和良知。相信人間自有正義和真情的存在?
這就是領導,這就是組織。難道真的是官高一級壓死人嗎?我是叫天不應,喊地不靈。滿腹委屈無處訴,軟弱無助,誰來為我做主?流浪漂泊,無家可歸的弱女子尋求天下好心人的幫助,幫我討回一個公道。懲處這個沒有人性,道德敗壞的畜生,大恩大德,我永世不忘,做牛做馬,恩情難報。
附:所有事情都系真實,如果有半句謊言我願意用我的命來承擔責任。也許我這樣的發貼子根本沒有作用,但是這是我唯一的希望。我沒有實力和勢力和鐵四局這樣大的企業抗衡,更沒有能力和身穿警服的抗掙。乞求天下人,也乞求四局的領導能夠伸張正義,還我公道,懲戒這樣沒有素質和道德的人。
一場愛情、四年騙局,我應該向那裡找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