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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是在地震中失去右臂的都江堰友愛學校一年級女孩李瑤(5月7日攝)。汶川地震災區的孩子們,災難過去兩年了,你們可曾知道,全國人民對你們的牽掛從未停止過。來吧,面向鏡頭,讓關心你們的人看看你們自信的笑臉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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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圖表:汶川特大地震回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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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圖表:汶川地震災區重建已開工項目達97.2%。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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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7歲男孩鍾毅(前)和夥伴郎士賢在板房旁嬉鬧(5月8日攝)。 |
天津北方網消息:一闕壯闊豪邁的史詩,在世人眼前展開。僅僅兩年時間,當我們再度來到汶川地震災區,這個人們記憶中山河破碎的悲傷之地,已浴火重生,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如果不是親眼所見,很難相信這一切。
北川老縣城:遍地的瓦礫、傾斜的樓房、崩塌的山體,一片寂靜。
23公里外的安昌河畔,北川新縣城:37米多高的北川新縣城第一高建築羌族碉樓已經封頂,靜靜地俯視着腳下已經竣工的3000多套安居房。這個月,老縣城1萬多居民將告別板房喜遷新居。
黃泥牆、木板門、紅燈籠、青磚瓦,具有濃郁羌族風情的建築依山勢高低錯落分佈在古街兩邊,在遠處雲霧繚繞的青山映襯下,今天的汶川縣水磨鎮彷彿一幅美麗的圖畫。
在什邡市紅白鎮,從杮子坪村到紅白村,從五桂坪村到峽馬口村,灰瓦白牆、坡型屋面、仿木門窗,錯落有致的民居,與銀杏古樹、依依楊柳和青山綠水相得益彰,彷彿江南。
北川縣擂鼓八一中學,在大山中難得的開闊地帶拔地而起。寬敞明亮的教學樓,帶獨立衛生間的學生宿舍,有着塑膠跑道的綠茵場。由濟南軍區援建、清華大學設計的這所現代化中學,抗震設防烈度等級爲9度。
被摧毀的廠房已成爲愛國主義教育基地,遭受重創的東汽在異地遷建後煥發生機:生產能力大大提升,今年產值可達到200億元,是震前的一倍;產品結構大調整,在風電、核電、太陽能等領域躋身“一流”行列。
……
僅僅兩年間,汶川地震災區發生了巨大變化,實現了跨越式發展。是什麼力量創造了這一人間奇蹟?
重建家園——每一份力量都向災區聚集。中國特色社會主義的巨大優勢,改革開放的豐厚積累,創造着前所未有的人間奇蹟
震後的災區,百廢待興。面對新中國成立以來破壞性最強、波及範圍最廣、受災人口最多的特大地震,黨中央、國務院運籌帷幄,科學決策,舉全國之力,開展災後重建工作。
2008年6月5日,胡錦濤總書記主持召開中共中央政治局常委會會議,研究部署汶川地震災後恢復重建對口支援工作。
6月18日,《汶川地震災後恢復重建對口支援方案》正式頒佈,明確要求19個省市以不低於1%的財力對口支援重災縣市3年。
一場動員範圍最廣、投入力量最大、建設速度最快的災後重建戰役在川、陝、甘等約50萬平方公里的土地上拉開了帷幕。
對口支援方案頒佈一個星期之內,來自祖國各地的援建工作組全部到位。勘探、設計、規劃人員隨後抵達,全國各地的施工隊伍陸續來到。
這支大軍裏,有參與建設北京奧運會場館的主力,有參與建設上海世博園的王牌,有曾參加唐山大地震災後重建的特級企業……
19個省市的援建大軍,英才匯聚,各類院士、專家,名校博士、碩士,許多都是百裏挑一、經驗豐富的優秀管理和技術人才,他們共同組成了一個空前強大的援建陣容。
北川,是唯一一個整體異地遷建的縣城。建設北川新縣城永昌鎮這個重任,就交給了有着光榮傳統的山東援建者。
在GPS導航儀今天仍顯示爲“空地”的這片土地上,100多棟黃白兩色的安居房裝修一新,道路縱橫交錯,中間綠化帶1米多寬,羌族特色商業步行街全面封頂。
在這裏,“魯”字頭牌照的車輛不斷從眼前匆匆駛過,山東口音的話語不時在耳邊響起,“山東北川心連心”的橫幅隨處可見。230多臺塔吊、1000多輛工程機械仍在隆隆施工……一座現代化的新城即將在今年9月底基本建成。
“要人出人,要錢出錢,要力出力。”這個經濟總量位居全國前列的沿海發達省份,下定決心、傾其全力,支援這個幾乎被地震徹底摧毀的內陸山區縣。
108億元資金、17個市3萬多名援建人員、不計其數的設備材料,源源不斷地從山東注入遠隔萬水千山的北川。
科學援建、務實援建、和諧援建,這是山東援建者們一直堅持的理念;注重民生、注重產業、注重長效,這是山東援建者們工作的重點。
“修的路要像鏡面一樣平,晚上車燈都照不出坑窪來。”“栽的樹要錯落有致,花草搭配,喬灌結合,疏密有序,像自家的花園一樣整潔美麗。”“蓋的房要內在有質量,外表求漂亮,像自家裝修房子一樣搞好內飾處理。”山東援建北川工作指揮部總指揮徐振溪對建設質量的要求近乎完美。
他們給安置房裝上了環保的聚苯板外牆保溫材料,安上了節能的中空玻璃,房內刷好白牆,地面上貼好地磚,衛生間潔具一應俱全,打掃一下衛生就可入住。
他們考慮的不僅是災區的當前重建,更考慮到災區的長遠發展。
新縣城的東南角,北川—山東工業園初具規模,22家山東企業總投資15億元。這個園區今年9月底基本建成後,預計實現年產值30億元,利稅3.5億元,提供就業崗位8000個。這相當於北川地震前工業總量的3倍。
從城鄉住房建設,到學校、醫院、文化站等公共服務設施,從公路、橋樑到自來水廠和污水處理廠,山東的援建者們不分晝夜,奮力拼搏。
在每個重建指揮部中,在每個重建工地上,在每個重建村鎮裏,你總能聽到這樣那樣全力以赴支援災區重建的感人事例。
北京-什邡、上海-都江堰、浙江-青川、江蘇-綿竹、廣東-汶川、遼寧-安縣、河南-江油、福建-彭州……過去它們相隔遙遠,今天它們密不可分。
兩年來,四川、甘肅、陝西災後重建已經完成投資超過7400億元,完成災後重建投資計劃的70%以上。其中,對口支援省份完成投資已經超過640億元,完成預期目標的80%以上。
國際金融危機的衝擊,沒有阻擋災後重建的步伐。中央財政創造性地把擴內需和災後重建結合在一起,安排了總計超過3000億元的地震災後重建基金。
這樣大規模的災後重建,沒有改革開放30多年來巨大的積累,沒有一聲令下舉國相助的體制,是不可想象的。
巨大的投入,不僅來自政府。民間資金和社會各方面力量的積極參與,成爲災後重建的重要力量。
“錢從哪裏來?”是許多地方災後永久性農房重建工作的最大難題。
都江堰市共有12萬戶農戶受災,近8萬戶農戶房屋嚴重受損或倒塌,需要重建資金上百億元。這無疑是個天文數字。
利用靠近成都市區和全國統籌城鄉綜合配套改革試驗區的優勢,都江堰市鼓勵農民拿出部分宅基地與城市居民進行融資聯建。
大觀鎮茶坪村4組受災村民王全是新思路的第一個踐行者和受益者。今天,他家別墅式的兩層小樓寬敞明亮,上下共5間臥室,廚房預留了天然氣接入口,客廳裏沙發、茶几、液晶電視等傢俱一應俱全。
王全對記者感慨:“如果沒有農房聯建政策,這種房子我想也不敢想。現在沒出一分錢,全家人就住進來了!”
像王全這樣,都江堰市先後共有上萬戶農民加入到災後住房聯建中來。
廣州市巧用市場的辦法解決汶川重建建材緊缺,則是熟練利用市場機制配置資源的例證。
援建之初,由於對外聯繫的公路損毀嚴重,建材運輸成本急劇增高,導致汶川境內建材價格一路走高。來自廣州的援建者們靈機一動,在汶川縣城修建了一個大型建材市場,然後在全國招攬建材商進駐,讓他們在這裏做生意。
事實證明,這個建材市場在汶川縣農房重建的關鍵時期,發揮了重要作用,它覆蓋了縣城周邊八成鄉鎮,爲汶川縣災後重建提供了源源不斷的建築原料。
集中力量辦大事是社會主義制度的優勢,靈活高效的資源配置是市場機制的優勢,結合這兩個優勢的中國特色社會主義是創造這一人間奇蹟的力量之源。
重建家園——每一個建設者都在添磚加瓦。黨員幹部衝在前面,成爲災後重建的中流砥柱
每一個災區,都是一個巨大的建設工地。援建隊伍和當地人員一起,徹夜奔忙,爲重建家園熬紅了眼睛,傾注了心血。
2009年初,珠海市援建汶川縣綿虒鎮工作組工程部部長張彤剛到汶川,就讓珠海工作組的成員領教了他對援建工作的“狂熱勁”。
白天跑工地部門、晚上議政策法規……在初到汶川的那段日子裏,張彤忘我工作,每天直到凌晨三、四點才休息。
去年6月,張彤不慎摔折了腿。可讓大家始料未及的是,右腿骨折後,張彤對工作的熱情卻沒有“打折”,反而更加強烈。
去年10月19日,按照醫生囑咐,張彤前往成都複查癒合情況。張彤放心不下工程,人還未上車,就趕緊給設計院打電話:“兄弟,你的設計圖紙,出來了沒有。”
“羊店三期,趕緊聯繫出來,趕緊開工。”剛上車,還未出板房,張彤的電話又打給了負責水利的同志。
從指揮部到綿虒路口,短短的幾百米路程,張彤一連打了幾個電話,說的都是工程,都是項目。張彤“拼命三郎”的工作理念在援建人員的心裏生了根發了芽,成爲鞭策他們奮進的不竭動力。
張彤只是衆多忘我工作的援建者之一。
每個黨員就是一面旗幟。在重建家園的過程中,黨員突擊隊等各級黨員幹部衝鋒在前,板房黨支部等成爲戰鬥堡壘,他們是重建家園最堅強的支撐力量。
國家電網都江堰供電局災後重建黨員突擊隊的27名隊員,地震後始終奮戰在重建一線,他們帶領電力員工完成電網恢復重建項目共計597項,爲26個供水站提供線路遷改及配電工程。
突擊隊外線班班長趙安軍,爲了搶建重建中學的電力配套設施,妻子動手術時也不能守在身邊;突擊隊黨委書記周堅,膽囊切除手術10天后,還沒拆線,就強行出院,走上一線工地……
在災後重建的初期,大批羣衆居住在板房中,如何有效進行管理服務,是一個難題。北川縣曲山鎮任家坪板房區管委會黨總支副書記賈德春引導羣衆堅強地站起來,被人們稱爲“板房書記”。
在那場大地震裏,北川五星小學教師賈德春做的第一件事是冒死轉移學生,他的父親、妻子和4歲的女兒都沒了。承受着巨大不幸和悲痛的賈德春擔任了永安救助站臨時黨支部書記,後來成爲臨時黨委副書記,負責6000多名羣衆的衣食住行。
2008年8月14日,永安帳篷區拆除,賈德春回到學校報到。兩天後,北川縣委組織部通知他到受災最重的曲山鎮報到,“我以爲是去教書。”見到曲山鎮黨委書記胡覃,第一句話出乎他的意料:“給你8個社區,吃喝拉撒睡都由你負責。”在特殊時刻,這樣的任務要求沒有任何“說不”的餘地。
佔地1.8公頃的任家坪板房區有1536間板房,有來自曲山鎮8個村的近1300戶羣衆,近90%的家庭有人員傷亡。集中到板房區後,大家想法一時不統一,管理一度“較混亂”。
在賈德春的帶領下,管委會對“三孤”人員和60歲以上的村民實施上門關心生活,充當“中間人”角色,及時讓板房區的適齡兒童全都回到了學校,想方設法讓更多羣衆就業,成爲受災羣衆的貼心人。
這個板房區內有47個村民小組,有174名黨員及村社幹部。管委會將這股力量充分整合在一起。56歲的楊興潔是大水村的前任黨支部書記,憑着自己的公正和威望,調解鄰里糾紛,沒有不服氣的。
彭州市龍門山鎮寶山村位於龍門山脈中斷,曾是全國有名的“小康示範先進村”,擁有集體企業26個,全村年產值13億元。然而,地震卻將寶山村30多年的業績毀於一旦:全村50多人遇難,7000多間房屋倒塌,經濟損失達27億元。
地震發生時,年逾七旬、雙目幾乎失明的寶山村黨委書記賈正方正在從彭州城區回寶山村的路上。他不顧隨行人員的勸阻,淌過淹過大腿的河水,深一腳淺一腿一刻不停留地徒步往寶山村趕。
“災難面前,作爲一名黨員幹部必須往前衝。”賈正方剛回到村裏,立即召開了簡短的緊急黨委(擴大)會,成立了抗震救災指揮部,開展救援、安置和災後恢復生產工作。
實地踏勘、前期設想、聯繫單位……在賈正方的帶領下,寶山村各個崗位的黨員幹部和員工們起早貪黑,每天只睡兩到三個小時;爲了讓企業能夠儘快恢復生產,黨員幹部更是帶頭加班搶修機器。
2008年5月17日,寶山村的龍槽二級電站恢復生產,陸續向龍門山地區災民安置點和抗震救災指揮部、醫院、部隊供電,成爲最早恢復生產的企業。當年6月回龍橋電站恢復生產、7月滑石粉廠恢復生產、9月礦泉水廠恢復生產、10月天寶溫泉恢復營業……
這是一組令人驕傲的數據:2008年,寶山村經濟收入基本恢復到上年水平;2009年,寶山村收入16億多元,人均純收入達到了20056元,比震前還增加了8000多元。
全國廣大黨員心繫災區,以不同方式支持災區重建。中央組織部從全國共產黨員自願繳納的97.3億元特殊黨費中安排54億元,援建川陝甘3省137.4萬戶農房,已全面竣工。在重建過程中,農房建設與通信、水利、道路、沼氣等配套設施統籌安排,農村人居環境得到了很大改善。
“在災後重建中,黨員幹部有四多:操心多、跑路多、說話多、流汗多。”災區黨員幹部忘我工作,發揮先鋒模範作用,成爲重建家園的中流砥柱。
重建家園——自強不息、百折不撓的民族精神得以充分展示。一個民族在災難中失去的,必將在歷史的進步中得到補償
英國哲學家培根說:“超越自然的奇蹟,總是在對厄運的征服中出現的。”
汶川地震災區,大多處於交通不便的山區。加上地震的損毀,使得災後重建困難重重。但是,自強不息、百折不撓的強大精神力量,讓建設者們創造了奇蹟。
海拔1000米的山頂上,灰白色的3層教學樓笑傲羣峯。人們難以想象,這座建築面積近5000平方米的青川縣茶壩鄉9年制學校所需建材,是靠浙江援建者多次“擺渡”運上來的。
從金子山出口下成都至廣元高速路,到縣城喬莊70公里路上有42道急彎險道,從喬莊縣城到茶壩還有43公里更加險惡的道路,上百個險彎,山道路窄彎急坡陡,兩車相會就堵。
每逢大雨,泥石流沖毀道路,大車開不上山,援建者就只能在塌方地點兩頭倒運建材,用小車推、肩膀扛,最艱難的時候,一車建材要靠人和車“擺渡”四五次才能運到工地。
沒有電,他們從寧波運來3臺發電機。沒有水,他們自己接管道。50多位來自寧波的援建者們,晴天搶着幹,雨天巧着幹,晚上挑燈幹,雙休日加班幹,終於使得這所學校在2009年9月1日如期開學。
“事在人爲,沒有完不成的任務。只有發揚亮劍精神,才能向青川人民交出滿意的答卷。”寧波援建青川指揮部指揮長史濟權說。
如果說,抗震救災時期的英雄壯舉體現了萬衆一心、衆志成城,不畏艱險、百折不撓,以人爲本、尊重科學的偉大抗震救災精神,那麼災後重建這一偉大曆程,使這一精神又豐富了新的內涵。
災後重建,並不是簡單地回覆原樣,而是在新的起點上,按照科學發展觀的要求,加快西部的發展進步,改善民生,推進可持續發展,推進生態環保,保護民族文化。
如果說有一種災後重建的精神,求真務實、以人爲本應當是其重要的組成部分。
2009年的4月26日,這是一個讓地處海拔2600米的汶川縣蘿蔔寨村人永遠銘記的日子。這天早上,清甜的高山泉水經過上萬米的飲水管道嘩嘩地流入村裏的主蓄水池,結束了這個羌族村寨自古以來背水上山的歷史。
通水的那一天,蘿蔔寨村舉行了盛大的儀式。數百名村民高興地跳起了羌族的羊皮鼓舞,他們還爲耗資數百萬元修建這個飲水工程的廣東省江門市援建者獻上了代表吉祥如意的“羌紅”。
爲了從根本上解決蘿蔔寨村的飲水難,江門市的援建者們在汶川縣雁門鄉海拔近3000米的大山深處修建了取水壩和過濾池,再沿陡峭的山體鋪設長達10多公里的引水管道。經測算,即使是在枯水期,該引水工程也可以滿足蘿蔔寨與其附近村民的飲用水需要。
如果說有一種災後重建精神,那麼,保護西部秀美的生態環境和獨特的文化傳統,走可持續發展的道路,也是其重要組成部分。
“進了水磨,給我印象最深的,並非震後的破敗景象,而是觸目驚心的污染。”佛山援建工作組組長劉宏葆這樣形容他初到汶川縣水磨鎮的感受。
這裏曾是汶川縣的工業重鎮,也是以旅遊爲支柱產業的汶川縣的污染重鎮。地震之前,匯聚在這裏的高能耗、高污染企業多達60多家。
爲了找到水磨鎮發展的科學定位,實現可持續發展,劉宏葆這個先後攻讀過物理、哲學和材料學專業的博士幹部和他的援建工作組進駐水磨鎮後,沒有急於“房倒建房,路壞修路”。
經過3個多月的調查和思考,他們提出:絕不能讓西部生態保護區重走沿海那種“先污染後治理”的老路,必須挖掘當地藏羌文化旅遊特色,對先前的產業進行轉型升級。
在深入地瞭解這裏的人文地理後,他定下這樣的目標:打造“人類災後重建的典範”。中國的、日本的、瑞士的、不丹的……世界有名的山水小鎮都啓發着他和同事們的創造靈感。
爲了徹底改變這裏的污染狀況,他們將水磨鎮內原有58家重污染企業全部搬出;
爲了讓搬空企業的水磨鎮有持續發展的能力,他們打造了一個有着濃郁羌族風韻的“生態旅遊小鎮”,佈局了完整的商貿體系;
爲了使鎮中新建的壽溪湖既能保持水的靈性美麗,又能經得住暴雨、山洪、泥石流的衝擊和泥沙的淤積,他們幾次去都江堰,學習古人治水的智慧。最後,他們請來了爲葛洲壩做設計的四川大學國家重點實驗室搞流水模型。
今年初,當這個如詩如畫又有着羌族風情的“小麗江”終於初露芳容時,就連在當地生活了69年的水磨鎮老居民姚向東,也經常有一種身處異鄉的時空錯覺。
如果說有一種災後重建精神,那麼,極大地提升災區羣衆的生產生活方式,給災區羣衆帶來新觀念、新希望同樣是其組成部分。
甘肅隴南大山重重,行路艱辛。震後兩年,大山深處的人家不止是告別廢墟,在新家園裏開啓新生活,更有走出大山在外面的世界裏萌生的新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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