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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要內容:她看容吟,心裡所痛。她不知道自己這次回來是對是錯的。看到容吟她的心疼的更加厲害了。這些年的奔走究竟是為了什麼。她的離開為什麼還是未曾換取到他們之間的幸福呢。 |
一
那一年,歲月染白風霜,她終於回歸。歸途中,坐在一隅,旁邊有男子的笑臉盈盈,那般滿足,他說,我終於又尋回了你。她對他微笑,手指窗外風景,離鄉這些年月,我都快忘了白樺的美麗,綠草的清新。顏若,這幾年你是如何度過的呢?你可曾對著滿天的星念出我的名字?
她依舊記得那年離開時是那般痛楚,看著那個女子一臉的決裂,顏若放開的手是這樣疼痛,她甚至可以看見他手心的掌紋漸漸虛無。她知道,這番疼痛,即使一生,他也不會忘記。
二『睡沒。』梨發出短信時候剛剛躺下。她心裡有所明亮。白皚皚的雪,靜寂的世界。她一直的沈靜,她想顏若該是忘記了她的。他許是找到了他的幸福歸屬了。不在於她糾纏。放棄有時候是一種祝福和寬恕。於己於他人。她是這樣和蘇說的。在早上的街道人來人往中,她的話隨風散落。找不到歸屬只是空空。沒有想到晚上顏若就出現了。
『沒。我想你。』顏若的話簡潔。梨知道這是顏若簡單而純白的言辭。這個男子沒有讀過幾年的書。他只能這樣的直白和簡潔一如他對她的愛。
『這些年你和容吟不好嗎?容吟該讓你幸福著。』梨的話帶著一種殷切的祝福。希望顏若可以給予她一種希望。顏若可以安身的希望。
『容吟。可是我想抱著你睡覺。』顏若。梨的眼淚不覺而出。她強忍著要咽回去。眼淚在眼眶裡打轉。她是如此的心疼,清晰而突現。她知道她的愛在內心的那個黑暗暗的角落裡開始急劇膨脹。她對顏若的愛。
三只是,她又如何能忘記,在那一年的冬天,在那一場滿天彌漫的大雪裡,她看著那女子倒下,她看到那女子的眼睛,清冷的注視著她,那般的冷。她喃喃念著,容吟,容吟。
每一晚,當我入眠,你總是在我的夢裡出現,我總是看見那片雪白中你手腕的血這樣明目。你是恨我的吧,這些年,不曾更改。
再度醒來,枕邊依舊有淚。回到了舊地,出生的小城,在顏若的潔白床單上,她曾在這張床上絢爛綻放。顏若在另一個房間沈睡,那張床上躺著的是那個倒在雪地裡的女子,她叫容吟。
四她總是怪自己記憶太好。記得那些細微瑣碎的事宜。久久的傷痛讓自己的悲傷逆流成河。湧上而至不可治愈。
『梨。』容吟叫她的名字的嗓音柔和婉轉,暖暖的如有所重托有所重信。
『在。』梨總是只可這樣回答。久久她發現,她對容吟這是唯一的方式和對白。
五『不可了。我只是想抱著你睡覺。可以嗎?』顏若的短信有著依舊固執。是的。如他們的感情。
『是做愛?還是單純的睡覺?』梨的笑容嘴角猶如一朵暗夜裡碩大的有毒花,散發出懮傷孤寂的氣息。她的房間很寂靜在這個南方的城市裡,她西習慣了陰暗與潮濕,寂寞與孤獨,沈默與隱忍。她是一個人的在這裡去想念容吟和顏若的。想念起那些曾經純白的讓她心疼的歲月。突然會哭泣,把自己緊緊收攏抱住。屏住呼吸。直至胸腔有了一種窒息急迫的無助感,那清晰的直逼神經中樞,遏制住她繼續的呆滯。讓她有所驚厥。
『睡覺。只是想抱著你睡覺。』顏若說。
梨發現自己哭了。哭的很厲害。眼淚是無聲息的,但是她感覺到溫暖。是濕潤潤的。原來這就是她內心深處無法永遠割除的毒瘤。這愛,支離破碎依舊念念不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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