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爲躲避滲漏的尿液,陳大爺什麼辦法都用過了,但還是逃不過滴滴答答流下來的尿液。每次上廁所,陳大爺和家人都得打傘,而這樣的日子一過就是兩年。
陳大爺氣憤地說,他家住紅山根鐵路設計院家屬院,兩年前,樓上鄰居將房子租給了一對年輕夫婦。沒多久,小兩口就帶着大大小小五六條狗入住了。自此,陳大爺一家就再也沒有消停過。陳大爺指着自家的牀說:“牀原來在別的地方放着,但是因爲樓上養狗,狗尿不停往下滲漏,尿液從衛生間滲到了臥室,沒有辦法我就把牀搬到這個地方了。我們要想上廁所,就得打着傘,這讓我們怎麼生活呢?”萬般無奈之下,他找樓上的租戶商量,可對方理直氣壯,他不知吃了多少次“閉門羹”。
眼看着滲漏日益嚴重,陳大爺開始了漫長的維權之路。在這兩年裏,房客、房東、物業、社區,能找的地方他都找了個遍,但是一無所獲。面對這樣的結果,陳大爺無奈地說:“這樣的日子什麼時候是個頭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