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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金星在新聞發布會上
《紅樓夢》中兩位神秘的批注者——脂硯齋、畸笏叟究竟是誰?百餘年來困惑紅學界的謎團,近日被『鐵杆紅迷』劉金星破解。昨日,他向新聞媒體披露了自己在《紅樓夢》研究上石破天驚的重大發現:『曹雪芹、脂硯齋、畸笏叟其實是同一人。』他指出,李少紅新版《紅樓夢》罵聲一片,采用一百二十回『通行本』應該是重要『禍根』。他強烈呼吁,盡快解決《紅樓夢》書名亂、版本亂、署名亂『三亂』現象,當務之急是阻止兩個世紀以來『通行本』的通行。
紅迷稱解夢『總鑰匙』找到了自稱是『鐵杆紅迷』的劉金星,指著桌上一堆《紅樓夢》的解讀著作對記者表示,在他的前頭雖有無數紅學大家,如新紅學胡適、俞平伯,新證派周汝昌,探佚派劉心武等。但他『苔花如米小,也學牡丹開』,不甘寂寞,膽大妄為,挑戰權威來了。而他挑戰的不是雞毛蒜皮、細枝末節,『我要啃就啃大魚頭。』
那麼劉金星究竟從《紅樓夢》中啃出了什麼『大魚頭』呢?首先,他認為,百年紅學研究始終沒有解決『三亂象』:書名亂、版本亂、署名亂。之所以出現『三亂』,是一些研究者走向了迷途,都在文本外繞圈子。昨日,他語出驚人:『總鑰匙找到了!』
眾所周知,脂硯齋和畸笏叟是《紅樓夢》前八十回的批注者,但紅學界對他們身份的猜測則是眾說紛紜。脂硯齋和畸笏叟到底是誰?周汝昌先生認為脂硯齋是曹雪芹的第二任妻子,即史湘雲的原型。至於畸笏叟,紅學界普遍認為是曹雪芹的父親、叔伯或其他長輩。而劉金星根據自己多年來對《紅樓夢》的潛心研究,認為脂硯齋、畸笏叟正是曹雪芹本人無疑。『周汝昌、劉心武指稱脂硯齋、畸笏叟是女性史湘雲,太不靠譜了。』劉金星說。
曹公自己作評為避『文字獄』那麼曹雪芹為什麼要用脂、畸二名為自己作評?劉金星解釋,是由於當時嚴酷的政治背景——『文字獄』,『《紅樓夢》背景是清代康、雍、乾三朝的事,這是個國家統一富強的盛世,也是個文字獄極其殘酷的時期。因此,曹公為自己保命,也為後世傳書,不得已而為之。』
他認為,《紅樓夢》成稿以後,後三十回被人竊奪,曹雪芹為了不使讀者因『不能窺全壁為憾』,在自己生命垂危之年,加緊了對前八十回的批注編纂,並『逐回中搜剔刳剖,明白注釋,以待高明。』但曹公深怕隱得太深別人看不懂,怎麼辦呢?只好『自執金矛又執戈,自相戕戮自張羅』,一邊創作,一邊批評,凡關鍵處便開了一扇小窗,讓人矚目、張望、揣摩、揭秘、凝思、聯想。曹雪芹將八十回後的故事情節、人物命運、悲劇結局等『大關鍵』、『大關節』最大化地隱匿在評注中,寄希望於後來者們從評注中讀懂自己的一片苦心。劉金星笑言自己正是曹雪芹後世的知音。
名字相加是『旨言幾乎摘搜』如果說,劉金星考證出脂硯齋、畸笏叟就是曹雪芹本人,那麼這兩個『奇奇怪怪』的名字又代表了什麼含義呢?劉金星說,今年夏季的一個早晨,他在一邊洗臉刷牙,一邊琢磨時,突然茅塞頓開、恍然大悟:脂硯齋不就是『旨言摘』,畸笏叟不就是『幾乎搜』嗎?如果把『旨言摘』和『幾乎搜』相加起來,答案就有了:『旨言幾乎摘搜』。說到這,他很興奮:『至此,解讀《紅樓夢》的總鑰匙找到了。』
談起尋找鑰匙的秘訣,他說,『我采用了曹公開宗明義「假作真時真亦假」的根本法則,以及脂批中透露的「秘法」。』因此,他認為,《紅樓夢》的原本原著絕不是所謂的『某某點評紅樓夢』,更不是現在120回通行本,而應該是完整的帶有脂硯齋和畸笏叟批注的80回的《紅樓夢》。他提請紅學界、出版界,『《紅樓夢》是總其全部之名也』,『再出新書,不能再冠以《脂硯齋重評石頭記》等書名了,更不能標新立異、嘩眾取寵,謹防某些所謂的紅學家別有用心,亂人眼目。』
有人會質疑,通行本《紅樓夢》出版了那麼多年,刊印發行了那麼多次,難道還不敵殘缺不全的八十回本,莫非還得改名不成?對此,劉金星稱:『答案是肯定的。』他指出,通行本的問題非常嚴重,『李少紅便是個因誤導而無知無畏的受害者。因為她自稱從小讀的是一百二十回的「通行本」。新版電視劇《紅樓夢》招來一片罵聲,原因固然有選角不當諸因素,但一味聽信某些所謂紅學權威意見,采用一百二十回「通行本」應該是重要「禍根」。』
『最早的通行本是與曹公同時代的程偉元、高鶚炮制的,他倆把前八十回的脂硯齋、畸笏叟批語統統刪去了,又續上高鶚自己寫的違背歪曲曹公原筆原意的四十回,誤導天下多少蒼生。是程偉元、高鶚最早把我們每位紅迷原本該有的「總鑰匙」給藏匿了。』劉金星認為,正本清源,當務之急是禁止『通行本』的通行,『卸掉「假肢」,不要讓高鶚續書再誤人子弟。』為此,江蘇省演藝集團和蘇演院線將聯手打造80回舞臺連續劇《紅樓夢》,突破傳統戲曲和影視藝術的局限,是一部立體的《紅樓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