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孤零零地站在那裡 曠野的瞳孔因此
更加空曠
交出了所有的葉子和果實
它已一無所有
除了皸裂的皮膚
和依然倔強的骨骼
偶爾,有幾只鳥兒
在它的頭頂和肩上
鳴叫,張望
然後集體飛遠
或許還有一場雪
在渾濁的雲層背後
像一枚釘子
努力向下生長
它如此執著於等待
甚至來不及生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