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水墨畫我始終理不出頭緒,說不清楚。可能我的畫比我『說』的更明白一些。走進大山將山水視為載體,就要鑽研傳統山水畫的人文內核與筆墨語言,把內心對山水文化的理解同胸中萬象渾融為一。我崇尚賓虹老人的『虛空粉碎』論,淡化形象,虛化造型,強化筆墨之意趣,創作中回到表現筆墨的本質上。『意象』到『心象』的昇華無疑是異常艱苦的藝術實踐,但我會堅持走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