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兔年春晚,最無言以對的依然是語言類節目,最讓我關注的就是歌舞類節目了。
少了郭冬臨等原本就逗不笑觀眾的小品演員的同時,影視演員大舉進攻春晚舞臺,依然乏善可陳。觀眾的唯一念想趙本山,也不能對他有太高要求——老趙不容易,天津女排還能輸給山東隊呢,你也不能指望老趙永遠超水平發揮。郭德綱依然不會出現在春晚,他的包袱被黃宏拿去上了春晚,他的徒弟也上了春晚,當何、李皮笑肉不笑地在臺上『使相兒』的時候,我家小區外鞭炮齊鳴——不是慶祝,而是只有這個時間適合放炮!可是話說回來,何、李至少能說《繞嘴令》,聽過《學電臺》,可其他那些四不像的相聲呢?整場晚會,相聲初級聽眾皮笑肉不笑,中級聽眾皮都不笑,高級聽眾打心裡真心地笑了。
旭日陽剛火了,是因為他們穿著褲頭在板房宿捨中的嘶吼。簡陋的環境,空空的酒瓶,指尖的香煙加上血性的聲音,強烈的視覺衝擊伴著汪峰悲憫的歌詞、傷感的旋律瞬間將聽者震撼。那是一種毋庸置疑、源自內心的感動。但是當板房變成昇降舞臺,當破木吉他變成名貴的『馬丁』箱琴,當肌肉男變身型男,當農民工被包裝成『張鎬哲』的時候……您還會有當初的感動嗎?吳彤和鄭鈞的演唱算是精彩,美中不足的就是趙衛和章張的吉他、鍵盤都是『啞巴』——沒插線、沒有無線發射器的樂手依然在伴奏帶中樂此不疲地『表演』。搖滾樂第一年上春晚,雖然『假彈真唱』,但是我們要求不高——能上就是100分!至於其餘所剩不多的流行歌手,拿著放大鏡也找不出什麼亮點。只是依稀記得,周傑倫唱岔了氣,林志玲怕大家聽不清楚歌詞,重新用自己的溫柔腔調給觀眾念了一遍。其實,每年春晚,真正讓我滿意的,只有最後一首歌曲。
『每年一罵』,央視春晚這個一點也不娛樂的節目卻造就了除夕晚上最大的娛樂。網友的智慧無窮:『鐵打的董卿,流水的魔術師……能把董卿變沒嗎?』今年苦了這位職業魔術托兒,面對自負滿滿的內地魔術小弟弟和缺乏感染力的臺灣魔術大哥哥,大家不禁又問了:『董卿姐,你還記得大明湖畔的劉謙嗎?』
新報記者翟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