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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吾老以及人之老,幼吾幼以及人之幼』,相信但凡看過視頻的人,都會為此而憤怒。更憤懣的是,連法律都可能無能為力。既然法律在此處『裸奔』,那麼,行業總該站出來說點公道話,做點公道事吧?但吊詭的現象出現了:中介依然在給該保姆打來電話介紹工作。
今天工作不努力,明天努力找工作。現在,這話在保姆虐嬰事件中,卻顯露出反諷味道來:保姆今天努力打孩子,明天有人努力給她介紹工作。該行業對保姆的不察和縱容,由此可見一斑,還真是保姆『娘家人』。
我們知道,各行業的規范要靠自律與他律。自律在於敬業精神和職業道德,乃至人心向善的本性;他律則是指包括法律在內的監督體系,其中行業規范與道德輿論不可或缺。讓人驚詫的是,該保姆在迷失本性的同時,該行業卻通過為其找工作來『橕腰』。或許,這也就說明了為何個案有時可以擊潰一個行業了。
法律的作用在於預防與救濟,而教育與懲戒是其具體表現形式。我不相信,這次虐嬰事件,從法律上完全無法找到相對應條款,來懲戒類似的『害群之馬』,從而可以袖手旁觀。或許,探究該行業的不作為,對保姆行業的規范具有更現實的意義。
首先,該保姆的個人行為,或許說明了在她充任保姆前,沒有受到相應的行業規范和職業訓練,否則不可能出現如此毫無忌憚的行為。受人之托,忠人之事。保姆和僱主間有契約關系,那麼當保姆因其粗野行為被解僱時,作為中介的行業機構難辭其咎,應受連帶責任。
其次,事件發生之後,中介居然還為該保姆介紹工作,除了說明該行業進入門檻低之外,還說明該中介具有失察的過錯。事發後,中介至少得搞清解僱的原因,至少要保證不會發生後續鬧劇。
再次,說明該行業急需整頓和規范。中介不能只盯著中介費。冰心曾說:這世界,除了宇宙,最可愛的只有孩子。不可否認,孩子可能會存在哭鬧行為,但對10個月大的孩子來說,保姆怎忍下狠手?中介的行為,其實就是縱容。魔鬼和天使僅在一念之間。保姆虐嬰的個體行為,固然讓人憤怒。但或許,更讓人憤怒的是行業對保姆行為的無視和縱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