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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nadir組織主席巴羅索自己就是一名受害者
『我明明懷了一個男孩,卻被人換成一個死亡女嬰,』桑切斯·辛塔多說,『這個故事實在荒唐,就好像醫生對我說,我斷了肘,卻在我的手腕上動手術。』
和其他父母一樣,塞斯·納蘭霍現在非常後悔當初接受了醫生建議,說不去見孩子屍體對他和妻子都有好處。於是,他只是去塞維利亞的聖費爾南多公墓參加了孩子的葬禮。
今年7月初,他重返公墓,墓地工作人員對他說,遺體已在10年前被遷走,具體地點不詳。
在調查中,一些悲傷的父母說,他們之所以允許醫院處理嬰兒埋葬事宜,是因為他們的保險單不涵蓋這項費用。另一些人稱,盡管他們心存疑慮,卻因無知而不敢向醫務人員提出質疑。
在佛朗哥統治時期及之後一段時間裡,『你不敢質疑官員對你說的話,』前土豆加工廠工人瑪利亞·魯伊薩·普羅·羅德裡格斯說。她的孩子1976年在馬拉加一家醫院遭拐賣。『很幸運,我們現在生活在一個可以對所見所聞發出質疑的社會,』她說,『我現在吸取了這個苦澀的教訓,我已做好准備,盡一切所能,找到事實真相。』·唐昀·(新華社供本報特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