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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入大山深處 探訪南水北調中線水源區漢江源(組圖) |
9月20日,小分隊部分同志在當地老鄉的引導下,尋漢江之源,同時體驗當地水文站的同志取水樣的生活。
走進青山環抱的大山,無數細流順山而下,不時傳來流水聲,小的溪水在喃喃私語,大的流水奔騰高歌,匯成一幅大自然的交響曲,在深山老林中日夜不停地往復無窮。
順着嚮導的指引,我們開始登山。天公做美,不冷不熱,沒出太陽,也沒下雨。但是遇到的第一個問題是我沒估計到今天要登山,所以穿了一雙皮鞋,到漢江第一家去借,只有37碼的,本人腳大,穿不進去,只好考驗一下我的鞋了。(此處插播廣告:登山牌皮鞋——真牛!)
據說漢江源頭有三座大的瀑布,我們沒費多大勁就來到了漢江最下面的第三瀑,寬大的瀑面飛流直下,好不壯觀!
稍做停留,即向第二瀑進軍。
爲了讓小分隊行進順利,當地的同志讓一位老鄉拿着鐮刀走在前面爲我們打草開路。突然,走在最前面的老鄉猛地轉回身、抱着頭蹲在地上,走在第二位的當地同志大喊一聲:“快蹲下,別出聲,他讓野蜂蜇了!”我們全體向後轉,蹲在地上不敢出聲,我趕緊戴上了衝鋒衣的帽子(這是出行以來第一次用上帽子)。蹲了一會兒,發現野蜂沒有追上來,我們慶幸,但是,代價是必須換一條比那條路更難走的小路上山。
說它是一條路,只能說有一點兒被人踩過的痕跡,其實沒有路。最難走的是它只有一隻腳寬,右邊是雜草,左邊就是懸崖了。我不敢往下看,右手拽着山上的小草(這可真是救命草)右手緊緊拉住當地同志的手不敢鬆開,當地的同志說:“你別緊抓着草,它靠不住,你抓着我的手,我不會鬆開!”這時我的心情很複雜,靠不住的草也得抓呀,因爲它畢竟能給我一點兒力量。
就這樣,我們走到了一處相對平緩的溪水旁,我真的有點兒走不動了,他們都勸我別上了,爲了不給別人添麻煩,我說:“不上了!”這時,欒海南同志問林鐵:“我能不帶機器上嗎?”我說:“行!我給你看着。”林鐵卻斬釘截鐵地說:“不行!”(此處插播廣告:電視設備太老了,這麼沉,把勞動模範都累呲了!回去重新招標!)
這不是一條小溪,是一片溪流,比較湍急,老鄉在搬石頭墊腳,林鐵卻用電視機的三角架插在水中當柺棍,爲了報剛纔的一劍之仇,我們大家搶拍了這張照片,說要送給翟總,讓他看看林鐵是怎麼愛護國家財產的。(插播廣告:新型上山工具——高級電子三角柺棍!)
“前面還有50米”,聽了這句善意的謊言,我決定繼續上。“蜀道之難,難於上青天!”什麼也別說了,除了緊緊抓住別人的手,就是手腳並用往上爬了……總算到了第二瀑,我帶着萬分的真誠向拉我上山的同志深深鞠了一躬:“感謝寧強人民,寧強人民是我的恩人!”
坐在第二瀑的石頭上,聽着瀑布和小溪的流水聲,望着飛流直下的大瀑布,真使人想起古人的無數詩句:黃河之水天上來,奔流到海不復回;飛流直下三千尺,疑是銀河落九天。真不知道這些水是從哪裏來的,就像是有人從上面一盆盆地往下潑,而且潑下來之後形成的水面就像一幅幅壯麗的畫卷,沒有一幅重複的,每一幅都有不同的畫面……
“問渠哪得清如許,爲有源頭活水來”。這不正是我們此行“走基層、轉作風、改文風”的初衷嗎?不經過艱苦的歷程,哪能看到這麼美麗的風景;不深入到生活的最基層,怎麼能感受到百姓的甘苦!生活,就像是源頭的活水,需要我們歷盡千辛萬苦去尋找,一旦找到,她會給你源源不斷的養份,讓你享受成功的喜悅!
下山的路就更不用說了,那真是:“上山容易下山難!”我幾乎是踩着當地一位老鄉的腳、後面還有一個人拉着我的衣服下來的。樹葉與溪水混在一起,別提有多滑,我肯定是要摔跟頭的,幸虧後面的同志拉着我,否則……
水樣怎麼取的,請看電視視頻。(天津電臺總編輯李英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