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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人聊天,聊到武大的民國建築風格。誰知,後來怎麼一下子滑到武大的往事上了。
我說,當時住在武大楓園。楓園房子是後建的。隱在山腳,亦有風味,另具一格。楓園隱在山腳,自然,我們外出,總有一道緩坡得爬。說到這裏,印在頭腦中的一件往事冒出來了:
一次,一男生騎自行車帶他的女友上坡,自行車有點帶不動,慢下來了。我們走在這車後,看到女友在車座上用小拳頭輕打男友。我猜大意是這小坡也騎不上去你這男友有什麼用吧。那女生側臉時和我們的眼光相對。我們一羣男生用手勢鼓勵她多打幾下,打重些,一臉壞笑。那女生也嫣然會心。沒有什麼惡意,現在想來,大約是合夥做小壞事的得意吧。
聊完了。我頭腦還在胡亂聯想:楓園坡上的往事,不是跟陸游筆下“曾是驚鴻照影來”相似嘛?喲!事實可能是很現實的。但頭腦裏、記憶裏、文字裏卻是很美的。生活中,應該是美更能給我們留下印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