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盡管策劃者並不回避『炒作』和直言『要換做是我女朋友參選,我夠嗆能支持她』,但是,謀求眼球效應的目的顯然達到了,並且嘗到了『甜頭』——名為『戴罩大典』的活動等待實現。那麼,在這場看似策劃者獲利、貞豐縣受益和參加者得名的游戲中,就沒有值得檢討的嗎?
無論是低俗、炒作、噱頭的抨擊,還是貴州雙乳峰景區總經理的周鑫的觀點——自己樂見這樣的爭議,只要讓景區被更多的人知曉,就沒有什麼不可以,在筆者看來,這並非是一種多贏,甚至正在造成一種新的『文化內傷』。為了利益不惜采取種種敢冒天下之大不韙的手段,在利益至上或者貌似光鮮的名義下,作出了種種有背景區發展和文化傳承的怪象而不自知,其價值取向頗令人懷疑和不解。
地方政府的推波助瀾更讓我們詫異,並不得不反思之。貞豐縣官員表示,波霸一詞過於吸引眼球,政府方面也考慮到選秀會引來爭議,所以自始至終沒有參與,不過也承認,政府還是樂於看到這次選秀帶來的宣傳效應。在意識到問題的前提下,非但沒有阻止而是采取一種默許或者變相支持的做法,談得上為人民負責嗎?談得上是一種長久發展之計嗎?
更何況,『波霸選秀』宣傳家鄉的初衷並不為貞豐民眾所接受。一部分民眾認為,雙乳峰是貞豐縣30餘萬人民的聖母峰,以波霸為名的選秀非常低俗,褻瀆了他們的聖山,『這樣的名,不出也罷』。當民眾的態度被認為是『落伍』時,在筆者看來,就意味著一種偏頗,並且是在『空心文化』、『文化內傷』的道路上越走越遠。並且,更遠離了『有奶纔有生命』和『有奶纔有勇氣』的本意。
為了制造轟動效應,『波霸選秀』被當成了發展旅游產業的突破口,權力的營銷模式顯現無遺,當然,也就產生了權力自我營造的景觀。策劃者和官員看中的不是文化景觀,也不是旅游的長遠價值,而是『波霸選秀』能否帶來利益的變現。
種種怪相之下,所謂的景區宣傳成為了空殼,除了利益和投機之外,誰還會把真正的景區價值放在心上,這不能不說是一種時代的病癥。並且,通過『波霸選秀』,可以說明顯有把女性物質化消費的嫌疑,並且把『波霸選秀』的女性當成了攫取金錢的籌碼和景點眼球效應的關鍵。
正如網友所說,『刻意走低俗惡炒線路吧,高曝光率只會轉化為受眾的高厭惡感,與目的背道而馳。』『旅游要用文化來提昇品質、上位,要不會力不從心,表現一種空心文化現象。』因此,在尋求景區發展的同時,是不是應反思一下我們到底需要什麼樣的眼球效應?是不是應該堅持一定的底線?這是繞不開的價值取向反思。否則,只會產生越來越多的空心文化怪象。
『乳峰秀』:到底是公眾想歪了還是被做歪了?應站在謹防空心文化出現的立場上進行慎重體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