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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一頓打,孩子進北大”,靠着這十個字,繼“虎媽”之後,“狼爸”又火了。非要用兇狠的動物來打比方,這是因爲兩人同樣擁有一套強悍的教育方式,一個字:打。這個字的背後,他們究竟在想什麼?
聽聽蕭百佑的簡歷吧:47歲,廣東人,畢業於暨南大學國際金融專業,本科學歷,如今他是奢侈品行業的從業者,同時也涉足地產。這樣一份簡歷似乎不足以讓他成爲一個太大的焦點,但如果加上“中國狼爸”的稱呼,您可能就開始對他的生活感興趣了。
在作爲爸爸的蕭百佑的詞典裏,離不開“打”這個字;這個字,被他評爲家庭教育中最精彩的部分。這個字,讓他成爲很多教育者和家長的“眼中釘”,但還是這個字,讓他憑藉雞毛撣子就將四個孩子裏的三個都送進了北京大學。
記者:您的幾個孩子現在都上大學了吧?
蕭百佑:四個孩子裏面老大、老二、老三都在北大讀書,老四現在在中央音樂學院附中學古箏,就這麼一個情況。
記者:孩子們的性格都什麼樣呢?是外向的還是偏內向?
蕭百佑:相對來說,四個孩子都是外向的,都是很快樂、很陽光的,但是他們外向的程度有一點不同。
記者:他們幾個現在和您的溝通多嗎?
蕭百佑:每個星期六或者星期天的晚上一下課肯定要回到家裏,喝我或者他媽媽煲好的湯和煮的菜,因爲平常他們都住在學校裏面,喝完湯晚上就回學校基本上就是這樣。
記者:“狼爸”的名字,想必是來源於前一陣叫響的一個稱號“虎媽”,指的是美國耶魯大學華裔教授蔡美兒。他們的孩子,都是在嚴苛的教育、嚴格的家規和嚴厲的懲罰下度過童年,這也被一些專家稱爲“體罰式教育”。您爲什麼覺得打是有用的?
蕭百佑:這個打本身是很精確、很科學的,我是把所有小孩在不同階段應該做什麼、不應該做什麼、錯了之後怎麼懲罰規定的清清楚楚。譬如3歲的時候,吃飯不認真那就要懲罰,如果他6歲的時候讀書了,不好好做作業那就叫錯那就要打,讓他們根據早就說好的家規在這個基礎上才執行家法。
記者:具體來說,打哪裏?用什麼打?打多少下呢?
蕭百佑:我女兒學琴就打小腿,如果不學琴了打手掌,用藤條,就是我們的那個雞毛撣子。
記者:我想再問問,孩子的媽媽是什麼態度?她反對嗎?
蕭百佑:她媽媽是支持的,因爲從媽媽懷着孩子的時候我們就一直在商量怎麼教孩子,第二孩子是完全理解、接受,他們認同因爲這個有言在先,約法三章。
兩天前,蕭百佑出現在江蘇教育電視臺的節目裏,他手裏拿着雞毛撣子,據理力爭地爲自己辯護。和現場嘉賓的幾次衝突,甚至讓節目錄制因爲太過激烈而一度中斷。
嘉賓:並不是像你倡導的那樣,孩子是要打才能進北大是嗎?
蕭百佑:不打,不一定是不是進不進北大的問題,是成不了好孩子。
嘉賓:按你的理解就是一定要有一方有受虐傾向纔是愛的保護是嗎?但是我看到的你對親生兒女的態度無益於南霸天對瓊花,黃世仁對喜兒,你知道你打過孩子要打出痕跡來。
蕭百佑:在中國打他就是尊重。
記者:我相信節目裏的這種質疑,您一定沒少聽過。您是怎麼反駁的?
蕭百佑:我認爲都很好啊,我不認爲是壓力,從小到大我對孩子的這種教育方法,包括連我的二姐,她認爲這種方式有點過於嚴苛,包括我的很多同事,平常我們也有很多討論,所以也不是壓力。回過頭來,最後他們看到、瞭解了我的孩子之後,他們都無一不稱讚,因爲任何事情調查、研究之後的發言是最準確的。
採訪中,蕭百佑提起,現在每年的寒暑假,都會有來自各地的家長帶着孩子到他這裏學習,請他培養,每年人數有30個之多。而對於這些孩子,他也無一例外地,同等對待。
記者:我覺得學校、朋友或者各種環境都會影響到一個孩子的成長,您認爲您的這種打和孩子進北大是可以劃等號的嗎?
蕭百佑:我曾經說過一句,孩子讀書、做人的成功,豈是一個打字了得,如果一個只是打就可以把孩子打好、打乖,打到學校的這個邏輯是錯的。但是教育孩子在他小的時候,在規範他的行爲規範的時候,讓他形成良好的行爲習慣的時候,不用一些體罰,也就是具體說不打那絕對是收不到事半功倍的效果,他真正知識的掌握是在學校,沒有學校、沒有老師哪有學生的進步呢?但是沒有好的家長,家長沒有好的方法的配合學校教育,學生又怎麼能全面發展呢?
記者:最後一個問題,“家庭暴力”,這個詞您的定義是什麼?
蕭百佑:所謂家庭暴力就是濫用家長的權利去對家裏的任何一個成員進行一種暴力的行爲,但我這種,教育孩子叫家法。這種家法,就等於以前皇帝給那個帝師教他們太子的時候,首先給的是什麼呢?就是戒尺。沒有規矩不成方圓,懲罰教育跟鼓勵教育異曲同工。
這段採訪持續到昨晚11點半。結束的時候,記者希望能聯繫到蕭百佑的幾個孩子,他告訴我,他們已經通過家庭會議一致決定,孩子以學業爲主,暫時不接受媒體的採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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