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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比較宅,語言功能有點退化。平常跟我朝夕相處的,就是我的咪咪——一隻乖巧的貓。
過了24歲生日後,爸媽開始對我的婚姻熱心和重視起來,不斷地給我安排相親會。七大姨八大媽,彎彎曲曲的關係都用上了,結果無不無疾而終。究其原因,根子就出在我的嘴巴上。當介紹人找了藉口走開後,我便不知道再說什麼了。遇上了會說話的,我就答記者問,遇上了一樣的悶葫蘆,就我偷望你一眼你偷望我一眼,往往憋不住想笑,然後就找藉口拜拜了。
我也知道這樣不行,就求教於閨蜜。閨蜜曾到日本留過學,自然見過世面。她當即傳授了我一招,帶着寵物去相親。她說現在日本相當流行,這樣做有n多好處。一是有了共同語言產生的媒介。寵物寵物,你不是特別寵嗎,對寵的東西,悶葫蘆也會倒出無數的話題;二是通過寵物,觀察斯人心地善良與否;三是可以知道他跟你的愛好是大相徑庭還是基本相同,如此等等不一而足,如何?
真是聽海歸一席話,勝讀十年書啊,我茅塞頓開,從此相親會上,我和咪咪雙宿雙飛,同呼吸共命運,直至功德圓滿,順利地嫁掉自己。
第一次帶咪咪出征,遇上一個不喜歡小動物的主,我說貓咪,他講足球,於是立即玩完。後來遇到了形形色色的男兒本色,每一場相親,都使我向成功不斷靠近。就這樣,我帶着貓咪轉戰相親戰場,閱人無數,終於在最後一次相親中,找到了一個跟我一樣愛咪咪,又像愛咪咪一樣愛我的男人。通過將近兩年的歲月,確認了這男人這兩份愛的真實性後,於光棍節前,我和咪咪順利脫光。
回想起我的脫光經歷,我不由得感嘆一聲:我的婚姻貓做主。文/徐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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