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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做嘛我吃嘛
你買嘛我穿嘛
你的權力比我大
大惠兒啊
我可最聽你的話
接公婆來住下
大麒麟多聽話
就愛這個乖娃娃
德綱啊
我不疼他誰疼他
在王惠看來,照顧人的活兒無非是“細緻”二字,提前想全了、準備好了,當時注意到了、做好了,一切也就OK了。最讓她覺得趕鴨子上架的,卻是她現在做得駕輕就熟的“談商演”的業務了。第一次去正式談業務那種兩眼一抹黑的感覺,讓王惠記憶猶新。“我哪知道還有那麼多事情啊,就是我以前在天津演出,也是聽喝兒。”北京的還好說,外地的話得涉及地接、住宿、宣傳、吃飯等一系列問題。所謂的商談,幾乎變成了王惠在爲德雲社演出的老老少少中不溜兒們向對方“要條件”——“當然,那些都是合理要求。”
“就這樣,我也必須先去打前站。”和外地的演出合同正式簽署之前,王惠必須自己先去看一下,包括劇場條件、住宿條件、宣傳準備,甚至當地的小吃。“他平時對吃的沒任何要求,但到外地去還挺喜歡逛逛當地有什麼小吃。所以這也是我現在打前站的內容之一,我給他蹚好道了,也就節省他的時間了。”不過相較從前,現在由董事長親自出馬的,也只限於第一次去的城市了。“去過的城市,一般都比較有經驗了,我也放心了。”至於談商演,隨着公司越來越完善,王惠也輕鬆多了。“一般先和公司的演出部談,草擬個大概計劃再由我看,覺得合適了、德綱也正好有檔期,我同意了就行,最後讓德綱過來簽字。”現在的德雲社,正式簽約的有80人,還是學員、沒簽約的不到40人吧。學員們都按照“科”改了名字,王惠和以前一樣,記得每個人的名字:“都是自己的孩子們嘛,再費腦子也得記,我覺得這裏有一種傳統的傳承和尊重。”
那從什麼時候起,王惠就完全能替郭德綱做主了呢?
王惠想了半天回答自己也想不起來了,反正德綱、大家包括她自己都覺得“這就是她應該乾的”。
“什麼都是我來做,他是我旗下的一名藝人。”這裏面有默契也有信任。
一手打造出“潮人”郭德綱
親自設計華服試吃郭家菜給丈夫買一屋子衣服
現在德雲社每週一都有小會,是演出隊自己開,安排一下一週的工作計劃,每個月月底都會有一個會,那時王惠會參加,說說下一個月的安排。王惠不用什麼事情都親自參與的。
那王惠能當多大的家?作爲董事長,她的回答就是,要看德綱想把德雲社做多大!看郭德綱,他就是要把德雲社打造成一個涵蓋餐飲、娛樂、時尚和文化產業鏈的“大托拉斯”,那好,王惠就得管着這方方面面。郭德綱說,自己出門從不帶錢,因爲賺的錢都給了王惠,至於怎麼花,那是王惠的事情。他說:“你是我的絕對股東,以前一直是你投資,現在到了你獲利的時候了!”而王惠呢,花不花錢,心裏都只有這個郭胖子。
先說這個事業。相聲演出之外,郭家菜餐館和德雲華服店是郭德綱以德雲社爲招牌,打造的兩大“不務正業”的生意。既然郭德綱所有產業都在王惠名下,王惠就得正兒八經地經營這兩大生意。
今年3月3日,“郭家菜”重新裝修開業,對於王惠來說,完善的不僅僅是裝修和菜品,更重要的是完善管理和制度,自己能更多地抽身出來。“2009年,郭家菜和德雲華服相繼開業。我真忙得快四腳朝天了。”郭家菜開業是在2009年的12月6日,讓王惠難忘的是,那天兩人都身穿大紅,“彷彿那就是我們的婚宴一般。”郭德綱當衆對王惠的一吻,沒有絲毫的作秀,讓她覺得自己的辛苦,其實郭德綱都記在心裏。
“挑選廚師、裝修風格怎麼樣以及原料進貨、渠道……當時,統統都是我親自來處理。”從沒接觸過餐飲行業,王惠深知安全問題不可忽視,怎麼能讓自己放心,當然得自己看得見摸得着。“開始的時候,我親自試吃,但是很少給意見,我覺得不能以我的口味判斷大家的口味。”現在的郭家菜依然以天津菜、山東菜以及家常菜爲主,但王惠幾乎不再試吃了。“有專門的部門負責調查大家口味,我是合理放權了。”
相比郭家菜,德雲華服的生意,王惠的興趣更濃一些。“誰不喜歡漂亮衣服啊,而且,不管是德綱還是我,打小從上臺演出開始,接觸最多的服飾就是這些旗袍、大褂啊。”親自選廠址,挑選工人,甚至布料選材、圖樣設計都由王惠一手包辦。“現在德雲華服,主要是給德雲社所有演員做演出服裝以及承接影視劇劇組的服裝製作。”所以,郭德綱和于謙演出時穿的大褂或者中式上衣,從衣料款式甚至暗紋配飾,無一不是王惠精心設計過的。
要問這個反響怎麼樣?王惠樂了:“我做成什麼樣,他就穿什麼樣。至於於老師,他反正沒當我面說過我設計得不好。”
至此,不由讓人豁然開朗——時不時地作爲“時尚潮人”出現的郭德綱,那一身身潮牌,一定是王惠的傑作吧。
“對。德綱從裏到外都是我親自買的。”在王惠看來,郭德綱是相聲演員,但也沒有必要在生活中也總是中式打扮,現在有條件了,潮起來又怎麼的了?
從大S婚禮上的豹紋衫、從藝紀念演出發佈會上的CK黑皮拼接鞋、Givenchy的襯衣以及後來在國外被“偷拍的”穿着Comme des Garcons骷髏T恤與Salvatore Ferragamo紅色平底鞋,郭德綱絕對稱得起是時尚大腕兒了。即便是錄節目時,需要換幾身不同顏色或者類型的衣服,也是王惠提前問好需要的數量,然後按照王惠的想法搭配好了,提前裝在行李箱裏的。
王惠說自己很坦然地面對網上那些評論,一個妻子給丈夫買衣服而已,況且“我就覺得那些衣服挺適合他的”。相比郭德綱,王惠還是有逛街的時間的,而每次逛街,王惠說自己的第一反應永遠是看有什麼適合德綱的,給他大兜小兜買了一大堆後,纔給自己挑東西。“家裏有他單獨一間服裝間,裏面都是我買給他的各種時裝和鞋子。”那郭德綱喜歡什麼風格的衣服呢?王惠說,自己真的沒問過,郭德綱也從來沒說過,反正只要是王惠買的,他拿來就穿。有時,這些衣服還沒穿過一兩次,就被王惠連鞋子一起打包送給徒弟們了。“就德綱的身材,現在就彪子能穿,岳雲鵬沒像現在這樣胖時,也能湊合。每次給他們衣服的時候,是我人緣達到最高峯的時候,他們‘師孃’‘師孃’地叫得可甜了。”
家大業大的,到底賺了多少錢?前幾年,郭德綱以一年2000萬元的入賬還上了福布斯排行榜。對於此,王惠說,當時到沒到2000萬,自己清楚就得了。很多時候,畢竟呈現在大家面前的是風光的一面,德雲社的人越來越多,一些業務和生意完全是以東補西而已。“我當家,最清楚不過了。”
郭麒麟點頭才準備要孩子
後媽管好吃住有些溺愛退學後希望他努力成才
現在,郭德綱的父母已經被王惠接到北京,和兒子同住在一個小區內,老夫妻倆對這個兒媳自然是認可得沒話說。且不說當年的患難見真情,就說對二老實心實意的殷勤的確沒得挑。然而有一個人,王惠百般呵護的同時,卻時時怕他敏感受傷害。這個人就是郭德綱和前妻的兒子郭麒麟。
2006年初,本報作爲天津第一家報道郭德綱和德雲社的媒體,記者曾問過王惠,準備什麼時候要孩子。當時,她的回答是,現在事業剛起步,這事兒過過再說。這“過過再說”,其實就是考慮了郭麒麟的問題。
早在二人談戀愛時,郭德綱就告訴過王惠,自己離婚後,有一個兒子和自己一起生活,平時自己在北京的時候,兒子就跟着爺爺奶奶。郭德綱做北漂時,王惠就經常去看望郭德綱的父母,以及當時尚在幼兒園的郭麒麟。在郭麒麟的印象裏,王惠是個特別好的阿姨。後來,王惠還常帶着郭麒麟去北京看望郭德綱,看着將來要成爲“母子”的兩人這麼要好,郭德綱是“我很欣慰啊”,但王惠心裏卻忐忑無比。果然,在一次試探性的談話中,郭麒麟對父親讓他叫王惠“媽媽”不樂意了。“我媽媽在日本呢。”很長時間內,郭麒麟還是稱呼她阿姨。
後來,郭麒麟從天津搬來北京和郭德綱、王惠一起住,王惠的照顧就更具體了,把照顧郭德綱的勁頭都使上了,從吃飯穿衣到房間佈置,甚至不顧郭德綱反對,給郭麒麟申請了寬帶開通國際長途,安裝了電腦,讓他和遠在日本的媽媽視頻聊天。第一次,郭麒麟和在日本的媽媽視頻時,興奮之餘,衝着王惠說了一句:“謝謝媽。”當時王惠的眼淚就沒止住。“其實,德綱之前也和我說過再要一個孩子的事情,但是我想想還是覺得,暫時別要。”雖然此時王惠已和郭麒麟真的親如母子了,但是還是擔心孩子太敏感了,會傷了他的心。直到有一天,郭麒麟突然拽着王惠撒起嬌來:“媽媽,你給我生個小妹妹好不好。”那時王惠心裏的石頭纔算真正落了地。“我們後來打趣說,我們要不要孩子,得兒子說了算。”王惠說,自己給郭麒麟的是最好的生活環境,至於學習的事情,都由他爸爸負責。然而去年年底,北京媒體報道,正讀初三的郭麒麟突然自己退學,正式說相聲了。
“報道出來半年前,郭麒麟就已經不上學,開始在臺上說相聲了。”王惠告訴記者,今年16歲的郭麒麟在她眼裏其實是個挺溫和的孩子,十三四歲的時候,也沒有出現其他孩子的逆反期。至於突然退學,王惠的理解就是,郭麒麟身上流着郭德綱的血,也許基因中就註定要幹上說相聲這行,況且他父親也給他打下了這片基業以及人脈,孩子只要努力一定能成才。“他現在說相聲也得到了觀衆的認可,在地方臺參與的那個《有話好好說》欄目反響也挺好,他也在用心做,這就夠了。”新報記者單煒煒
製圖張馳
圖片由德雲社提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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