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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剛由浙江文藝出版社出版了新書《我們的怕與愛》的青年作家鍾二毛說,1995年前後,他曾是王小波的忠實讀者。
他還記得當時在《黃金時代》裏看到王小波那些出位的描寫,“即使放在今天,他的文字還是先鋒的。”
“有人奇怪——爲什麼王小波死了這麼些年了,逢五逢十還有人跳出來懷念他,還有一幫‘走狗’跟着他衝鋒砸牌位,轉身又把他立成牌位?這傢伙不就說了點常識麼?”
對此,鍾二毛是如此解答的:“現在學物理的大學生都要比牛頓牛得多,初中生都比法拉第牛,他們知道的東西,這些大科學家都不知道。但要是他們因此覺得自己牛得要死,估計別人就會覺得他是個傻子。再比如,人命比一根電線杆子要珍貴,現在大家一致公認,但有一段時間,這個常識就是一種很不光彩的思想。”
“如今,標榜自己特立獨行的個性的寫作者有很多,但是與王小波相比,他們身上有濃重的功利色彩,個性是包裝出來的,文字的酷與另類是裝出來的。”鍾二毛說。
鍾二毛坦誠,自己所受王小波的薰陶是潛移默化的。“《沉默的大多數》教會了我如何去獨立思考。”鍾二毛說,“我漸漸地嘗試着去做一個特立獨行、與別人不同的人,卻不是爲了迎合市場。我學會了保留一塊獨立思考的空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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