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中國首部原生態紀實作品,三十年神農架野人尋蹤檔案大公開——
中國書店出版
神農架野人居四大自然之謎之首。作者探險考察過數百座洞穴石窟,採訪過野人目擊者400多人,寫出了近百萬字的筆記。本書正是筆記精華的提煉,真實、生動地記錄了作者30多年來在神農架探索野人之謎的經歷。
上集回放:1972年,我在神農架林區當伐木工時看到雪地上的野人腳印,成爲我追尋野人夢的開始。
二
在林區和房縣接壤處有一個老黑山。有幾次,我聽見森林傳出很大的響聲,便循聲接近,以爲碰上了野人,卻差點兒被黑熊撲倒咬死,幸虧身體敏捷躲閃及時。一天,我在老黑山主峯的密林穿插,突然烏雲翻滾,雷聲隆隆。爲了不在高山遭到雷擊,我朝着大山南邊有住戶的雷家窪衝去,卻撞響了獵人打黑熊的墊槍,幸虧是跳躍着跑的,纔沒有被擊中,只崴傷了腳。
我朝着破草棚走去,一條大黃狗拼命地朝着我狂吠。草棚裏出來一個十六七歲的姑娘和一個瘦弱多病的大娘,喝住了大黃狗。姑娘叫翠花,和母親相依爲命,她的父親兩年以前在森林撿蘑菇時不幸撞上墊槍遇難,她還有一個哥哥遠走他鄉當了上門女婿。大娘知道我是尋找野人受的傷,給我治療幾次以後,我的腳的腫痛漸漸好了許多。一天,大娘突然問我:“你二十幾歲了?”“26歲。”“聽說你們林區很好,你成家了吧?”“沒有,要是成了家就不能自由地跑到大山找野人了。”“翠花今年16歲了,山裏的女娃子,你也相不中。”“我今天要走很遠,說不準就朝林區方向回去了。”“你什麼時候再來?”“等有機會吧。”我在翠花家住了14天,要走的時候還是有些留戀。知道我要走,翠花的笑臉也突然失去了光澤。
離開老黑山以後,我翻山越嶺一二百公里,投宿了四戶人家,總算平安回到了闊別3個月的松柏鎮。我以爲單位無人知曉我的行蹤,可是悄悄回到文工團的宿舍時,林區文化局局長何新發、文化局科長宋千金、松柏鎮派出所周所長突然敲開了我的門,讓我跟他們到派出所去一下。到了派出所以後我才知道,原來我在翻越送郎山返回松柏鎮的途中,揹着土銃走進半山腰的小茅屋要粥充飢時說了姓名和單位。我走以後,那家人告訴村裏人我像逃犯,一個民辦教師便報了案。
1975年,湖北省文物考古研究所考古學家王善才和李建等人經過不斷深入房縣、神農架林區蒐集野人目擊者資料,寫出了《野人調查報告》。同時,上海華東師範大學生物系教授劉民壯通過查閱大量古今中外書籍,寫出了《關於野人之謎的綜述》。不久,由王善才代表湖北省的專家赴京向中國科學院上書《野人調查報告》。中科院古脊椎和古人類研究所的人類學家黃萬波、張振標、袁振新和王善才走進了鄂西北房縣和神農架開始了先期考察。1976年冬,他們關於人類起源和揭開野人之謎的科學意義的報告,不但拉開了神農架野人考察的序幕,也使我更加堅定了揭開野人之謎的信念。
1977年春節剛過,由湖北省政府和中科院組織的“鄂西北奇異動物科學考察隊”正式進入房縣和神農架林區,開展爲期一年的考察。初秋的一天,泮水公社鐵爐村的外地民工肖興楊、錢海林、毛常福在山中找五味子吃,猛然發現了身材中等、毛髮棕紅、額頭突出、鼻樑凹陷的野人也在吃五味子。野人發現他們時發出了吼聲,轉而逃之夭夭。穿插隊通過考察團領導的部署,很快開赴鐵爐村。先期趕到現場的部隊戰士和考察隊邀請的林區工人、神槍手袁裕豪等科考隊員找到野人的蹤跡以後立即開始搜捕。
9月上旬的一天傍晚,聽說解放軍圍住了野人,我自告奮勇揹着土銃直奔林區客運站,剛爬上準備從松柏鎮開往鐵爐村的解放牌貨車,就看到從鐵爐村而來的救護車朝林區人民醫院狂奔。路邊有人喊“車上有解放軍,可能抓到了野人!”我跳下貨車,朝着林區人民醫院狂奔,心裏想的全是是不是抓到了野人。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