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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報特派記者胡建明
鬍鬚冉冉、英俊瀟灑的泰戈爾老師曾經說過,世界上最遠的距離,不是生與死的距離,而是我站在你面前,你不知道我愛你……最近幾天,這句話在我腦海中游蕩成了這個樣子:世界上最遠的距離,不是生與死的距離,而是我站在你面前,你卻聽不懂我說的每一個字,即便我說的是“我愛你”。
波蘭的官方語言爲波蘭語,屬斯拉夫語系。在波蘭國家建立之初的二三百年間,波蘭的文學和史料都是用拉丁語書寫的。後來,隨着波蘭國家的發展,波蘭語逐漸從印歐語言中的西斯拉夫語系中分離而自成體系。到16世紀初,波蘭語日益普及,成爲全民的語言。而因爲波蘭人自尊心非常強,他們都不願意主動去學習別的語言,像英語也很少有人去學。很多人都能感覺到,與波蘭人交流,很是費時費神。
7日下午,記者一行三人要從賓館去華沙的球迷之家採訪。考慮到時間還比較充裕,就沒有請示房東,“很獨立”地走向了公交站。誰知道到了站牌徹底傻眼了,全是波蘭語。眼看記者兩眼發呆地盯着地圖,旁邊一位阿姨和大叔主動走了過來。可惜啊、可惜啊,他們一張嘴也全都是純正的波蘭語,我們曾經闖蕩四方的笨拙英語,在他們面前全部失效。任憑我們雙方如何努力,怎麼也說不到點子上。這個時候,又想起了泰戈爾老師的另外一句話:魚和飛鳥的距離,一個在天,一個卻深潛海底。我們和這兩位好心人,就像魚與飛鳥一樣難以交流。
無奈,兩位好心人“悲憤而去”,留下我們哥仨很內疚地撥通了導遊的電話。關鍵時刻,還是上海話溫馨可人。
(華沙6月8日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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