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纔飲珠江水,又食巢湖魚——不久前去碧桂園廣東總部考察,上周末又探訪了碧桂園濱湖城鑽石墅。相隔一個多月的時間,再次領略了碧桂園的山水情懷,以及碧桂園產品所追求和包容蘊藏的大尺度、大氣象、大格局人生境界。相比於碧桂園的其他項目,濱湖城鑽石墅則更有一番別樣的江湖意趣。
經撮鎮、長臨河到中廟。從撮鎮拐入一條鄉間柏油公路,便進入了一個僻靜、優美、蒼蒼橫翠微的田園世界。搖下車窗,清風拂面,洗心滌肺。臨近鑽石墅,周遭更是一派典型的江湖風景。
我聊起一次在合淮公路旁看見滿天飛雪一樣呼啦啦飛旋著的白鷺的情形,陪同我們的濱湖城項目負責人王耀光說,這裡也有。在距離鑽石墅兩三公裡的地方,我們下車,站在田埂上,眼前無數白鷺像是白玉蘭花一樣棲息在一片山林樹巔,不時發出吱吱的叫聲。這叫什麼山?王耀光笑道,『就叫西塞山吧,不是有詩為證嘛,「西塞山前白鷺飛」!』
碧桂園的名稱起源於順德的桂山、碧水,從誕生的那一個刻起,碧桂園集團自始至終抱著一腔濃烈而隱逸的山水精神,返璞歸真的自然環境是項目選址最首要的考量因素。往往這樣的地塊偏離繁華鬧市,又因拿地規模巨大而價格相對低廉,這就為品質的精雕細琢提供了成本空間。與山水為鄰,融於山水,精神追求中有商業策略,良性循環,獨具特色,碧桂園終成大器。
廣東之行,我將碧桂園的風格總結為『大、洋、厚』。『大』是指動輒幾千畝造城式的大規模開發,『洋』是指鮮明的西洋審美特征,『厚』則是指『厚德載物』的企業德行。而『大』是最直觀的感受,體現在樓盤規模上,也體現在樓盤所蘊藏的人生氣度與境界上。只有大尺度的人生,纔需要有大尺度,有氣象的棲息地。
如今,碧桂園依山傍水式的造城運動,早已開枝散葉,花落全國,不少項目的環境十分原生態,十分稀缺,不可再生,不可復制,不再審批。而在中國著名的五大淡水湖之一的巢湖之畔建築一個樓盤,應該算是碧桂園山水情懷和江湖意趣的典范和最高境界了。
遠遠望見一片黃牆紅瓦,不必說,碧桂園到了。無論是鳳凰城、棕櫚島,還是別的樓盤項目,他們像是系列產品線上的兄弟,都有著同樣的DNA顯性遺傳基因。這些基因體現在項目名稱、項目的外立面特征、規劃管理、甚至是每一個項目的酒店上。走在酒店大堂,穹頂是金碧輝煌的宗教題材油畫,我恍如來到了廣東的碧桂園鳳凰城大酒店。
午餐少不了巢湖白絲魚和小白蝦。吃完飯,我們去尚在工程尾期的鑽石墅現場。
鑽石墅南面浩渺的巢湖,側面是群山,田野,水澤,還有『暖暖遠人村,依依墟裡煙』,近實遠虛,蒼茫遼闊,淡淡的渺茫,有中國傳統的墨韻之美。
『漫漫煙水,隱隱雲山。不觀日月光明,只見水天一色。紅瑟瑟滿滿目蓼花,綠依依一洲蘆葉。雙雙鴻雁,哀鳴在沙渚磯頭;對對鶺鴒,倦宿在敗荷汀畔。霜楓簇簇,似離人點染淚波;風柳疏疏,如怨婦蹙顰眉黛。淡月寒星長夜景,涼風冷露九秋天。』這是《水滸傳》中的文字,如果將其中『千古蓼窪埋玉地,落花啼鳥總關愁』的哀怨淒涼和時序季節過濾掉,拿來描述鑽石墅周邊的環境,不僅形肖,更為神似。
這裡沒有滿目蓼花,卻有隨風披拂的蘆葦,沒有雙雙鴻雁對對鶺鴒,卻有沼澤濕地裡的或黑色或白的野鴨,它們在綠葉和碧水間閉目養神,只有倏然游動時纔能牽動你的視線。
八角書房令人心動。『千秋邈矣獨留我,百戰歸來再讀書』(曾國藩)。我想,晚上,打開窗簾,讓湖風踱進來,讓湖光飄進來。『與誰同坐?明月、清風、我。』(蘇東坡《點絳脣》)
得意的時候要縱情山水,失意的時候也要歸隱泉林。這裡是出發點也是終點。你可以把這裡當做陶淵明的五柳村,或者是王維的輞川,這裡有鄭板橋的竹林,有姜子牙的渭水。山水情懷擴充生命的尺度,而江湖意趣更具一種柔性的務實態度,是對功名利祿的對衝與平衡。『人生在世不稱意,明早散發弄扁舟』,『孤舟蓑笠翁,獨釣寒江雪』,可進可退,是蟄伏也是待機,是歡樂場也是後花園。
主人邀請我們方便時在碧桂園小住一些日子,再深度體驗體驗。我想,如果夜宿巢湖,仿效蘇子泛舟赤壁之游應該是個不錯的主意。湖上清風,山間明月;萬物之逆旅,百代之過客;浮生若夢,為歡幾何?
你總有收獲,至少也是『滿船空載明月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