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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報訊深夜10點多,朱某身無分文地走出網吧,被秋風一吹,有了寒意,身體忍不住往衣服裏縮了一縮。
他在街頭漫無目的地走着,開始盤算上哪去搞點錢。30多歲了,沒工作,沒地方住,積蓄早就花完,兩個多月前,老婆跑了,等了個把月沒見回來。兒子扔在老家讓父母照顧着。這幾天在網吧用完了最後一點零錢,現在連一日三餐都難保了。眼下最急的是搞到錢。
走着走着,他想起來,4個多月前自己在杭州塘棲建華工業園區的一家廠裏上過班,那家廠的倉庫裏有一輛叉車,鑰匙就大喇喇地掛在叉車上面。“不如把這輛叉車偷出來賣錢,那又能有一段好日子過了……”
當晚11時許,朱某走到舊單位的倉庫門口。爲了避人耳目,他還謹慎地戴上鴨舌帽,偷了一件曬在廠門口的工裝穿在身上。他用撬棍撬開倉庫門,第一眼就發現那輛熟悉的叉車停在門邊上,而鑰匙也掛在車上。
朱某坐上叉車,摸索着把叉車開了出來,開到塘棲一個小區的巷子裏。
這輛叉車價值15萬元,但完好的整車並不好賣。他一沒發票,二沒憑證,好幾次問了人都無法脫手。“搞不到錢,不等於白偷了嗎?”朱某苦思冥想後,把叉車前面的兩個叉子拆了下來,僱了一輛電動三輪車運到了附近一家廢鐵收購站,兩個鐵叉子當廢鐵賣了1300多元。剩下的車身,還停在那個小區。
與此同時,經過暗中調查,餘杭塘棲刑警隊的民警找上了朱某,在停放叉車的地方人贓俱獲。
朱某有前科,2003年因盜竊在安徽入獄。2005年出來後,他和老婆來到杭州下沙、餘杭等地打工,但每次都做不長,不是嫌上班辛苦就是嫌工資太低,老婆說過他,他堅決不改,終於鬧到不辭而別。截至昨日記者發稿,朱某已經“二進宮”。
陳雷金炯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