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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書是郎朗的父親郎國任的傾情之作,講述了郎朗如何從一個普通孩子成長為國際著名鋼琴大師這一成功背後鮮為人知的故事,完整地再現了郎朗從出生到30歲的成長歷程。
實際上是指揮大師艾森巴赫考核的郎朗。艾森巴赫是大鋼琴家,對音樂熱愛得不得了,看見有纔能的孩子他是絕對要聽演奏的。演奏在一個小劇場的獨奏廳進行。本來,說好只給郎朗20分鍾的時間,因為大師很忙,後面還有排練。可是,郎朗彈完海頓的曲子之後,艾森巴赫又要求郎朗彈勃拉姆斯,然後彈拉赫瑪尼諾夫、莫紮特、貝多芬等等。郎朗為這一時刻已經准備了好久好久,他有彈不完的曲子。而艾森巴赫大師已經忘記了時間。兩個小時過去了,這時候,樂團團長紮林·梅塔過來找大師,問他為什麼忘了排練的事。『啊?我完全把排練給忘了。』他指指郎朗,『你問問他吧,是他讓我忘了排練。』艾森巴赫大師請梅塔團長一塊來聽郎朗彈,並對他講:『你們看吧,我發現了一個大天纔!』
紮林·梅塔先生讓郎朗彈舒曼,接著彈肖邦,然後是李斯特。聽了以後,問郎朗准備了多少協奏曲,郎朗說差不多有20首。聊了一陣之後,又問郎朗:『如果叫你替補的話,你彈哪首?』郎朗說,哪首都可以,如果只選一首,我願意選柴可夫斯基的《降B小調第一鋼琴協奏曲》。紮林·梅塔說:『好吧,先這樣吧,我們會和你聯系的,大師還有約會,都已經晚了,謝謝你。』
回到費城之後,我和郎朗拿著世紀明星音樂會的節目單反復看,我對郎朗說:『要能在這樣重要的音樂會演出,那纔真叫成功呢!咱們將來就奔這個努力。』郎朗當然想了。他准備了那麼久,就是想在這樣的音樂會上演奏。
前後不到16小時,清晨,我們還在睡夢中,電話響了。
郎朗還沒睡醒,咕噥著說,等一會兒再打,我太困了。電話是布萊克本打來的,他說:『郎朗,你要想出名,就趕緊起床,趕緊!』郎朗『噌』地爬起來:『什麼什麼?你再說一遍!』我聽見電話,可又聽不懂他們在說什麼,只聽見郎朗激動的聲音,和對方的聲音。我也忙問:『快說,咋回事?出什麼事了?』
放下電話,郎朗興奮地說:『爸,這回牛了,趕緊起來,替補!』『啊!怎麼回事?』郎朗告訴我,跟芝加哥樂團合作的獨奏家安德烈·瓦茲發高燒,無法上場演出,芝加哥樂團點名要他替補,演奏柴可夫斯基《第一鋼琴協奏曲》!我立馬翻身起床,准備好照相機、攝像機和其他要帶的東西,我們兩個小時就趕到了芝加哥。
說到安德烈·瓦茲,他是著名的鋼琴家,就因為他這次發高燒,為我們提供了絕好的機會。有趣的是,5年之後,有一天郎朗接到一個電話:『嗨,郎朗,我是安德烈,你知道我在哪裡給你打電話嗎?』郎朗問他在哪。『多倫多。』郎朗問他去多倫多乾啥?『郎朗,我替補你來了。』兩人在電話裡一同哈哈大笑。這次是郎朗生病,瓦茲去替補郎朗演奏。真是太富於戲劇性了!
17
郎朗父親的傾情之作
本期登場:《我和郎朗30年》 (現代出版社)郎國任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