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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腳,想聽實話嗎?』
說這話時,小娟臉上掛著俏皮爽朗的笑,露出兩個淺淺的酒窩,她的牙齒並不算很整齊,但是很乾淨,一如她的音樂,隨意而純淨。
12月5日下午,北京的氣溫很低,但是小娟和山谷裡的居民的新聞發布會現場卻溫暖如春,地址選在積水潭附近的『蘭庭玉樹茶館』內,茶館老板把整個小院的上方用鋼化玻璃罩了起來,形成了一個溫室。室外,天寒地凍,但坐在室內,看著高遠的天空,仿佛置身於麗江。
沒等到反應過來,小娟就自己接過話,『實話就是挺好的,小時候得病了,小兒麻痺癥。』
她隨時帶著一把拐杖,起身的時候,需要旁人的幫助。她說自己平常不去刻意地強調這一點,『我不喜歡跟音樂沒有關系的事情,因為音樂本身更重要,這是我做人的原則,對,就這樣!』
他的丈夫,也是樂隊的吉他手黎強,抱著一把吉他坐在她的身邊。不說話,只是臉上掛著淺淺的笑,偶爾兩人會眼神交流,在小娟說話的時候,他就在邊上靜靜地彈著吉他,或者唱一兩句副歌。
小娟稱黎強為『小強』。
因為到場的媒體都約了專訪時間,所以現場的群訪反而提問不太活躍。看到這樣,小娟說,『我先給你們唱首歌吧,你們先想一想。放輕松點再提問。』
她挑了一首《兩個人》,『因為我們今天就來了兩個人。』這首歌收錄在《紅布綠花朵》這張專輯中,小娟說,當年這首歌的錄制采用同期錄音,一遍就錄制完成,『所以跟現在聽到的應該是一樣的感覺。』
她潤了下嗓子,唱了起來。
『想要穿過溫柔的陽光,你說我是世上最好的,那麼再也沒有別的,一切變得好遙遠……』
乾淨細膩的聲音靜靜地彌漫在這個小院子中,午後陽光從透明的鋼化玻璃中灑了下來,一切都是靜靜的。她說,不管是大大小小的演唱會,在每一次演唱會上臺之前,都會有一點緊張。『但只要我坐在上面,燈光一暗或亮,那一刻,我再回頭看看我的幾個伙伴,再看看我的觀眾,就完全忘了所有的緊張,當我開始唱第一聲的時候,我就已經很開心了。』
小娟當天穿了一件闊大的類似於和服的衣服,有一條黑色寬寬的斜襟,紅色的布料上綴滿了黃色或白色的小花,就像是那些山野路邊上靜靜盛開著的野菊花。
這件衣服是十幾年前買的,前幾天收拾換季衣服的時候,小娟發現了它,於是就穿了過來,在她看來,這件衣服是比較時尚的,尤其是斜襟設計,是中國以前漢代時胡人中最為流行的款式。
她喜歡棉布的衣服,『穿的舒服,纔可以唱出好的音樂。』
12月25日,小娟和山谷裡的居民將在保利劇院舉行一場『山谷裡的聖誕節』演唱會,在問到演唱會的特色時,小娟還特意提到,『當天的服裝當然會很漂亮了,穿得很好看的。』
網上有很多人羡慕小娟和黎強的幸福生活,用『琴瑟和鳴』來形容兩人的關系。
沒想到有記者剛問完,兩人幾乎是同時發出『啊』的驚嘆聲,矢口否認了這個詞的准確性。小娟說,兩人也會有爭執的時候,不過『遇見問題,當然是我說了算啦!哈哈。』
她也不忘給黎強找臺階下,『女孩子會常常不講理的,小強是一個好男人,真的是一個好男人。我真的是一個好女人,哈哈,你要相信他,要呵護他,要為對方留出空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