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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路內、小白和老樹放一起,有人說“他們身上有一種在當下與現實中的遊戲精神”,這聽上去是一個相當牛逼的評價。
關於“中間代作家”羣體,有一段描述:“他們生於70後,曾是警察、工人、推銷員、教師;他們遊走於城鄉之間,將筆觸伸向最底層百姓;他們試圖用‘局外人’眼光,解剖無聊、荒誕的生活本身,他們用各自的方法訴說着一代人的成長與精神之痛。”這羣閱歷豐富、三教九流之中衝殺出來的中年男人,聽上去那就是無數少女“大叔情結”裏的大叔啊。
“失業,找工作,又失業,又找工作。就這麼回事。”路內從19歲就開始進工廠,文學啓蒙是工廠裏的圖書館,與許多人偏向西方的閱讀經驗不同,路內讀的更多的是蘇童、林白等當時爲時代風氣的先鋒小說。更多時候,他就像小說中的路小路們那樣遊蕩在街頭,看人打羣架,進工廠擰螺絲釘或者換燈泡,在混沌的憂傷中度過青春。
再說小白。書名《表演與偷窺》,從書名開始就讓你混沌,其實這是書裏一篇文章的標題,關於法國色情文學的。爲什麼會覺得混沌呢?因爲關於此書的很多關鍵詞,似乎是“男女那點事兒”,仔細一看又不是,據說是“以男女之事的瓶子裝文化之酒”。再說的通俗點就是披着色情的外衣講學術。
輪到老樹了。老樹其實就是想把畫畫那點事兒弄得儘量好玩兒。“現在很多人將畫畫兒這檔子事兒搞得挺難過的,其實這是現在的人,古人可沒那麼多的想法。畫畫兒這檔子事兒,本來就是件好玩兒的事兒。閒來塗塗抹抹,漸漸在布上、紙上,或者在石頭上牆上反正是個什麼地方顯露了出來,漸漸是那個意思了,心中就高興。”
本報記者南芳整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