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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60年7月,我在北京地院游泳池,那時我迷上了游泳,從此,游泳成為陪伴我終身的運動,尤其是冬泳,讓我擁有健康的體魄,堅強的意志。
1996年年初,長沙下了一場大雪。冬泳愛好者最歡喜的是漫天大雪。這是大雪後,我和長沙冬泳者,在赤崗衝公交公司水上娛樂宮冬泳後合影,站在最中間的是我。
上世紀80年代末,長沙冬泳者開始陸續走出游泳池,到大江大河中去。這是我在上世紀80年代的一次冬泳後。
1963年7月,我們在北京大學的畢業照。拍攝地點在辦公樓前坪,背後是華表。後排右一健壯的小伙是我。當年我們班只有『三朵金花』,即後排左一的團支部書記、後排左二的北大女羽隊長、後排左三的北大女體隊長。
冬天的湘江,雖不會像北方那樣結冰,但水寒仍然入骨。我們冬泳者卻最愛與寒冷抗爭。這是1990年12月,我組織的長沙市第一次湘江冬泳活動。圖為冬泳結束後,我們冒出水面,在接應船上穿衣,他們中間有不少不怕冷的湘妹子。中間站立者右二是我。我是本次冬泳活動中年齡最大者。
圖/文張大任越寒冷,我們越不怕,我們越要到湘江河裡去游泳。
就我所知,我國群眾性的冬泳活動始於上世紀50年代末、60年代初。那正是我在北京大學求學的時期。
就我個人的冬泳經歷來說,1961年9月,新學年開始後,每天下午4時多,我在校武術隊習武完畢,就愛和同學去紅湖游泳場游泳。此時北京已很少有人游泳了,除幾個身體健壯的外國留學生,卻有一位白發教授帶孫女前來游泳。我們認識了,原來,他是周培源教務長(後任北大校長,九三學社中央主席、中國科協主席、政協副主席)。他告訴我們:北大旁邊的101中學,從1958年起就有七八名學生破冰冬泳,報紙報道後,社會反響很大,我和同學就決定堅持游到湖水結冰。這樣,我倆在北大萬餘師生中率先嘗試了冬泳,並體會到冬泳對鍛煉身體和意志的好處。1963年,我分配到中科院長沙大地所工作,由於地質工作的性質,我經常去野外,常年堅持游泳,包括冬泳。這樣,我游遍了三湘四水,以至五湖四海。上世紀80年代,我回到長沙改行搞環境保護工作,這時我在湘春路長沙市工人文化宮(後改名『二宮』),發現一些青年工人和學生特別喜歡游泳,並堅持游到冬天。這時,我除了身體力行,堅持冬泳,並且見人就宣傳冬泳的好處,於是我這個先行的中年人自然成為長沙年輕冬泳愛好者的領頭人和組織者。
1990年,我領著一批長沙年輕冬泳者,走出游泳池,走向大江大河,搞了一些冬泳活動,直到現在我仍宣傳『我冬泳,我健康,我快樂』的理念。
這些老照片,不但見證了我個人在半個世紀以來,更見證了長沙四分之一世紀以來的冬泳活動。值得一提的是,我的女兒張婭為我拍攝了很多相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