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榮譽等身,胡愛琴一再說:“我只是做了該做的,其實大家都很辛苦。”
兢兢業業,她一再強調:“沒辦法,工作就是工作。”
她更願意把自己化身爲法治前行中的基層執行法官形象,爲被執行人東躲西藏而作息無常,爲申請人“執行就是到法院拿錢”思維而竭盡全力,爲協助執行人不配合而上下求索,爲案外人虛假訴訟而明察秋毫,甚至爲暴力抗法膽戰心驚。
執行法官每天清晨都要鼓起直面困難的勇氣,傍晚再收穫內心的等待,而這等待僅僅是迎接的一種準備狀態。
在豐饒的大地上,他們不說法治夢想,他們只是行動,腳踏實地,直面困難,一點也不覺得通向未來的道路有多麼漫長,只管大踏步地向前進,而不必考慮這行爲是好是壞,這愛是善是惡。
一定要追究行爲背後的意識,胡愛琴的答案是她那樸素的夢想:要對得起上下三代人。
每種完美的行爲都伴隨着快感,每次執行到錢她比申請執行人還高興,由此你就明白她爲何那麼去做。
在基層法院那豐饒大地上,渴望採訪出“法治夢想”的滿懷熱情,往往猶如抱着一束嬌豔欲滴、雍容華貴的牡丹,最終卻咀嚼着樹籬上的野花,嘴裏充滿一股甜美的味道和留有餘香的苦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