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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年是人一生中最美好的時光,“六一”兒童節在大多數人記憶裏總是充滿難忘、有趣、歡樂,那份童真和快樂說不盡道不完。30日下午,記者在街頭採訪了6位來自不同年代的市民,說起自己的“六一”兒童節,幾乎每個人的臉上都會泛起幸福的笑意。
50後張飛虹退休教師
穿白襯衣戴紅領巾開慶祝會
“說起兒童節,我印象最深的就是穿白襯衣、戴紅領巾、開慶祝會。”張飛虹阿姨出生於上世紀50年代末,是含光門附近一所小學的退休老師。
張飛虹老師說,在上世紀50年代出生的人的記憶中,當時的兒童節雖然沒有新玩具、新衣服,每到“六一”兒童節,學校都會組織開慶祝會,那時候大家都會穿上平時不捨得穿的白襯衣,戴上鮮豔的紅領巾,一起到學校過自己的節日,合唱《讓我們蕩起雙槳》《南泥灣》等歌曲,“參加完學校的活動之後,大家也都放假和小夥伴一起,花幾分錢買張門票到公園裏玩”。
“那時候,學校的大喇叭裏,經常放的歌就是《讓我們蕩起雙槳》。”今年54歲的石大爺說,記得他上小學的時候,還和同學商量着過一個特殊的兒童節,約着去“演習”,“那一天我幾乎沒睡覺,天還沒亮就收拾出門,還記得寂靜的街道上都是大家的歌聲和腳步聲。”
60後邢福按摩師
玩具不多自己找樂子玩
出生於1967年的邢福是甘肅省慶陽市人,到西安做按摩師已經近10年了。回憶起曾經屬於自己的“六一”兒童節,“都過去幾十年了,但還是記憶猶新。”
“我們小時候的‘六一’,和現在的區別挺大的,不過也一樣充滿歡笑。”邢福師傅說,那時候生活條件不好,玩具也不多,“那時候如果誰有一個滾鐵環,都能引來無數孩子羨慕的目光。”他說,家長對兒童節也沒有意識,只有學校有時會進行一場文藝演出,自己每天都和一羣同齡人玩泥巴、爬樹,“自己想法找樂子玩,現在想起來的時候還會忍不住要笑出來。這些遊戲伴着我長大,也留給我很多樂趣和美好的回憶。”
等到有自己的孩子後,每當兒童節到來,邢福和妻子也會給孩子的臉上塗上紅點,穿上新衣服,他說等到自己有了孫輩之後,會盡量地讓孩子能感受到自己過去曾擁有的那種單純的快樂。
70後馬科個體經營戶
家裏做點好吃的就把節過了
記者見到馬科時,他正帶着自己的孩子在公園裏試穿一套新的滑輪鞋。馬科家在湖北農村,幾年前到西安做生意,最巧的是,他的生日正好也是6月1日。
今天剛好43歲的馬科對童年的“六一”兒童節最大的印象就是“家裏給做一點好吃的,就把生日和兒童節全過了。”他說,雖然當時生活比較艱苦,但他的兒童節還是快樂的,因爲有很多時間可以自由玩耍。
80後馬嘯楠餐飲店老闆
玻璃球破車輪是最好的玩具
說起印象最深的“六一”禮物,出生於1984年的馬嘯楠立刻就說:“是一個黑貓警長的鉛筆盒,那是我想了很久父母纔買給我的。”
馬嘯楠經營着一家充滿文藝氣息的個性餐飲店,他從小就是一個文藝積極分子,學校每次組織“六一”文藝匯演或者其他演出的時候,都會有他的身影。馬嘯楠說,上世紀80年代出生的人,一顆玻璃球、一個破車輪、一個彈弓都能成爲最好的玩具。
因爲生活在單親家庭,馬嘯楠和父親一年半載才能見一次面,“有一年‘六一’,爸爸帶了很多好吃的到學校看我,我興奮極了。”他說,現在自己也有了一對可愛的雙胞胎,“我本來要出差,都推遲一天。也給孩子準備了節日禮物,讓他們過好第一個兒童節。”
90后王梓豪高中生
每天很開心每天都像兒童節
“上小學五年級時的‘六一’兒童節是我最難忘的,因爲那天我當上了三好學生。”在西安市第六中學上高中的王梓豪說,他們這代人生下來就很幸福,每天都很開心,都像是兒童節。
王梓豪出生於1996年,是個地道的西安男孩,他說小時候很期待過“六一”,是因爲那天不用上課,不用做作業,學校會組織文藝活動,同學們各展所長,有的唱歌,有的表演小品。如果“六一”適逢週末,家人也會帶他去公園玩。現在已上高中的王梓豪依然童心未泯,對“六一”兒童節還心有憧憬。
和王梓豪一樣,在西安工程大學上大三的宋洪濤也很懷念兒時過“六一”兒童節的時候。“每年‘六一’,爸媽都會給我買一身新衣服,還會給零花錢,學校當天還有表演、會放假,真想再過一回‘六一’兒童節。”他說。
00后王鵬飛小學生
要上興趣班沒有時間玩
昨日下午4時左右,記者來到五味什字小學,當問到“準備怎麼過‘六一’兒童節”時,很多小朋友都圍了上來,爭着回答記者的問題。
上五年級的王鵬飛皺着眉頭說自己要上興趣班,沒有時間玩。他說以前過“六一”兒童節的時候,爸爸媽媽會帶他去遊樂場、公園玩,自己也會邀請一些好朋友到家裏一起玩。今年“六一”當天是星期六,可他還要去上兩個固定的興趣班,根本沒有時間玩,“我希望這個‘六一’不要去上興趣班了,想和爸爸媽媽一起去外面爬山。”
“今年‘六一’是在週六,我就沒抱希望了。”在報恩寺街小學上六年級的婷婷也是要上鋼琴、圍棋的興趣班,“這是我小學時候的最後一個兒童節了。”婷婷最希望這個週末能好好地和同學出去“High”一下。文/記者李卓洋圖/記者翟小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