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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宋寶軍,是南疆出入境邊防檢查站一名普通的老民警。17歲那年,我成爲一名邊防戰士,駐守在新疆美麗的阿拉山口,騎着馬巡邏在祖國的西域邊關。一年後,我來到天津,在天津的海港碼頭繼續着自己的邊防戰士生活。每每駐船監護時,遠處傳來的汽笛聲、海鳥叫讓我愛上了這座城市。1998年,天津邊檢由邊防武裝警察部隊現役制轉爲人民警察職業制,我穿上了一身藏青色,成爲了一名邊檢警察,就這樣,在天津出入境口岸,我一呆就是二十二年。
從戰士到警察,我的身份變了,但工作的熱情沒有變,工作的勁頭沒有減,我始終以一名優秀檢查員的標準嚴格要求自己,努力提高業務水平,用自己的實際行動守護着天津口岸的安全秩序。
海港邊檢站工作量不固定,船舶的出入境動態變化很大,記得有一次轄區的船舶動態密集,有近二十船次的出入境動態,同一時段要有好幾條船舶同進同出。作爲隊內的老民警,我一方面協助隊長制定當天的勤務工作方案,協調大家分工協作;另一方面與船舶代理們取得聯繫,實時掌握船舶出入境進程,合理調配執勤警力,保證了執勤工作效率的最大化。雖然一天下來很累,但看着轄區內船舶進出井然有序,港區作業順暢平穩,就覺得這累受得值!
如果說在港區執勤可以團隊作戰的話,出海執勤就只能單打獨鬥了。我們南疆站負責渤海灣6個海上原油交貨點的出入境邊防檢查工作,在警力少、任務重的情況下,加班加點,放棄應有休息時間,遠赴海上平臺開展執勤工作是常有的事。記得那是一個陰雨連綿的週末午後,我和另一名民警接到通知,要去渤海灣某海上石油平臺辦理船舶出入境邊防檢查手續。通知就是命令,我們坐上直升飛機飛赴渤海灣,再坐拖輪幾經周折到達海上石油平臺。一路上飛機的噪聲和拖輪的顛簸如影隨形,直到午夜,我們才拖着疲憊的身軀回到隊裏,渾身都溼透了,但看到同事遞上的熱水和毛巾,心裏暖暖的,再多的累也不見了。
前段時間全國部分省市出現了人感染H7N9禽流感疫情,作爲長期堅守在出入境口岸的邊檢民警,經常會碰到出入境人員對疫情的種種不必要的擔憂。一次,中國臺灣籍的“臺塑7號”輪來到天津港碼頭,船長叫住我,對我說他自己對H7N9疫情很擔憂,不敢登陸。我以前學過醫,做過隨軍醫生,這些知識還算了解。我一方面向他解釋了H7N9疫情的實際情況,消除他的顧慮,一方面告訴他該如何採取有效措施做好H7N9病毒的預防工作。看着船長舒心的微笑,我也笑了。那一刻,我真的覺得自己的價值得到了昇華。
彈指一揮間,二十多年過去了,從當年風華正茂的年輕戰士,到如今踏實勤勉的邊檢老警,我無怨無悔。我常對我閨女講,爸爸對工作的認真肯幹,就如同你對學業的全心付出,我們都應該努力做好每一件事、認真善待每一個人,快樂學習、快樂工作,編織出人生的美麗畫卷!
作者爲南疆出入境邊防檢查站執勤三隊民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