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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位年輕的二胡演奏師兼盲人按摩師,我國航空公司班機上的國際空乘,在華求學的德國小夥……看似毫不相干的人,同街頭巷尾熙來攘往千千萬萬人一樣,有着不同的故事,不同的夢想,構成2015中國夢的花園,奼紫嫣紅。
夢想照我心:一位盲人的述說
“我們現在的狀態,就是安居樂業。也許比北京大多數人想得簡單!”來自湖南的盲人按摩師小龍開心地對記者說。在北京打拼第七個年頭,小龍剛剛租下一套近200平方米的房間,掛出“龍氏按摩”的牌子。
“三間治療室外,我堅持留出按摩師宿舍,儘管非常狹小,但再也不必佔治療室牀位了。按摩師有自己的空間,對客人來說,也更整潔、乾淨。”他說,現在可以同時治療六七名顧客,互不影響,既保證客人隱私空間,也保證按摩師有休息空間。
這花掉了他東挪西湊來的10萬塊錢。過去在附近的一家診所,在工作時間,按摩師只能靠在牆上或桌上打盹休息。
“最近一年多,從客人聊天裏,可以判斷出我們國家穩定發展的趨勢。我耳朵格外靈敏。聽見罵罵咧咧的人少了,唉聲嘆氣的人少了。憤世嫉俗變成樂觀的議論。這是一個日益走向清明的時代。一個可以靠勤勞的雙手實現夢想的時代。”
這個25歲的大男孩,還是位在中央音樂學院學習的二胡演奏者。“古代人講,政通人和,五音清雅。我想這也可以指街談巷議聽五音,不只是到音樂會上。”
“我的夢想,就是儘快把投資收回,解決七八個甚至十幾個殘疾人的就業。鍵盤族、低頭族越來越多,除頸肩病患者,午間也可以爲疲憊的白領提供一個休息場所。我夢想包一輛車,將來出診,能免除盲人坐地鐵的不便。再到京郊野炊,聽一聽鳥鳴,就太幸福了。”
夢裏夕照紅:城鄉老少夢相連
“對不同的人,安居樂業有不一樣的含義。對我們來說,安居就是年輕人經常到我們中間來!”在北京海淀區成府路上,年近七旬的龔榮仙老人說。
這位退休老教師,夢想與年輕人“共享老年紅利”。
“老年人與老年人在一起,有共同語言,但生老病死說得多。希望更多社會機構發動青年志願者到我們中間來。國外有‘陪聊’,付費也可以。我們有人生閱歷、生活技巧、生產技術,可以傳授下去。”
他的這些想法,與在海淀區當保安的張兵不謀而合。二十二歲的張兵,爲首都“保安”已經四年。“在西北農村老家時,不愛學習。在北京最大的收穫,就是求知慾被喚醒了。”
只要看到有中老年人讀完的晚報早報,他就上去索要。“我喜歡副刊和文學版。我覺得比一技之長更重要的,是夢想。”
“我的夢想是有固定的文化學習、補習場所。我們希望融入社區,融入社會。好多社區老年化明顯,白天很少看到年輕人。我們可以成爲一股社會朝氣,而不只是看門的。”
中國夢,天下夢,寰宇一夢倍關情
“北京話和火鍋都是我的最愛。”活潑天真的榎本宏子說。東方式的優雅友善,日本女性特有的嚴謹細緻,舉手投足備顯端莊。作爲海南航空國際空乘的一員,宏子的談吐明顯帶有一點“兒化音”,親切又頑皮。
“中文是我的大學專業,我在上海學的是國際關係學科和中文語言,現在很努力地在學北京話,帶有一點京片兒的味道。我很喜歡。”熱愛北京,熱愛一切新穎的事物。
“火鍋是我跟父親最喜愛的食物。每次家人來北京遊玩時必須帶他們去嘗。”全家人對宏子留在中國發展持支持態度,姐姐對中國的印象也十分好。“日本好多文化根源來自中國,我覺得也沒有什麼特別大的文化差別。所以我的家人也都很喜歡這裏。”
隨着我國成爲世界第二民航大國和全球旅遊增長領頭羊,實現“中國就業夢”的外國空乘越來越多。
與宏子不同,德國小夥子麥克思孤身一人在中國——但“中國夢”做得更深。
“我正在學習中國歷史,對學習中文有很大幫助。”曾在中國人民大學學習一年中文的麥克思,又在網絡上報了香港科技大學補習班,學習中國歷史。
獨自一人來到中國,他並不感覺孤單。除每週給家人通電話,與朋友逛街外,他安然享受獨處時光。
“世界各地到處都有中國人,中國到處都是各國遊客。”在這些外國人眼中和夢裏,中國已成爲生命不可分割的一部分,充滿美麗、和平、友愛。2015的春天,期待花好月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