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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要內容:幸福和不幸總是如影隨形,就像一個硬幣的兩面。在路途中,想起這幾年的辛酸,想起餘進衛的無情,我再也忍不住了,總覺得想傾訴點什麼。當我和趙輝的友情反而成為阻隔我們之間愛情的一道牆時,我們的聯系就只在問候的范圍內。 |
2005年8月,兒子早產出生後,我的心思全放在兒子身上,和趙輝的聯系也越來越淡。突然有一天,我接到了婚介所打來的電話稱趙輝結婚了,是不是另給我介紹一位。我覺得很奇怪,憑我們的關系,結婚這樣的事,他至少會告知一聲的。說實話,趙輝這麼久以來的幫助和照顧我不是沒有動心過,現在他突然結婚的消息還真讓我難以接受:難道我配不上他,他為什麼選擇另一個女人?越想我心裡就越難平衡,我立刻給他打了電話: 『你怎麼結婚了也不請我吃喜糖,通知一聲也好啊?聽說對方還是在銀行工作的!』『我結什麼婚,我是為了不想讓婚介所再打電話來介紹對象纔對他們這麼說的。』他說。 『你是不是有什麼事瞞著我?』我懷疑地問。 『我對你沒有任何秘密。』他的話已經說得那麼肯定了,只是那時的我因為受過感情的傷害,潛意識去回避著愛情觸發的一切可能。如果當時我能不那麼自私,也許就不會負疚在後來的感情中了。
當我和趙輝的友情反而成為阻隔我們之間愛情的一道牆時,我們的聯系就只在問候的范圍內。到了2006年,我們幾乎就沒什麼聯系了。11月底的一天,我母親說: 『剛纔有一個成都口音的男子打電話找你。』我猜肯定是他,因為那幾天他的手機突然變成了空號。我覺得很奇怪,依他的工作性質是不應該換號碼的。那段時間裡,我始終有些放心不下,決定到成都一趟。
2007年3月8日,我找到了他的單位,門衛回答他出差了,這段時間不回來。 『我是來還他身份證和醫保卡的,他曾經幫過我,你知道現在怎麼聯系他嗎?』後來,門衛叫出他的領導。當聽到趙輝有恩於我這個萍水相逢的女子時,我看到那個領導的表情很復雜。他幾番欲言又止後,還是告訴了我趙輝家裡的電話號碼。
那天,我打通電話後是他母親接的。他母親不斷追問著我們的關系。 『我只是他的普通朋友,沒什麼情感糾葛,是我欠他的,他不欠我。阿姨,他到底怎麼了?』 『他出事了,因挪用公款20萬元被處罰了。』從趙輝母親的口中我得知,從2003年開始,趙輝的母親就患了癌癥,為了給母親治病,趙輝選擇了這條錯路。剛開始他認為以後還上這筆錢就算了,可後來,因為精神壓力太大,他便沈迷於賭球,這就像一個沒底的窟窿,讓他越陷越深。
給我打電話的那天他纔從獄中出來。現在的他已心灰意冷,心緒十分低迷。雖然錢已補上了,可家裡已負債累累。趙輝拒絕見任何人,也包括我。他將自己封閉起來,只是為了不想面對過去。 『我在你面前沒什麼秘密。』每當想起這句話,我心裡就很難受。回想起他幫我的那段時間,正是他為錢犯愁的時候,要知道如今一個男人沒有目的地幫助一個女人,簡直是少之又少,趙輝是好人做了錯事。無論我和他之間是恩情也好,還是愛情或友情,我只希望他能夠給一次見面的機會,也讓我像他一樣在對方最需要幫助的時候陪著對方一起熬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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