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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要內容:幸福和不幸總是如影隨形,就像一個硬幣的兩面。在路途中,想起這幾年的辛酸,想起餘進衛的無情,我再也忍不住了,總覺得想傾訴點什麼。當我和趙輝的友情反而成為阻隔我們之間愛情的一道牆時,我們的聯系就只在問候的范圍內。 |
采寫/劉靜 李祥雲傾訴/周文麗
幸福和不幸總是如影隨形,就像一個硬幣的兩面。幸福的是,這個幾乎沒有懷孕機會的女人居然懷孕了;不幸的是,她遇見的是個負心人,自己成了未婚媽媽。如今,當她已走出那段不堪回首的往事時,她纔發現自己欠了一份情,是對另一個男人的恩情、愛情和友情……
那天,周文麗找我找得很急。她覺得自己欠了一份情,說自己已錯過了最好的表達時機,現在心裡很亂……周文麗握著電話絮絮叨叨地說了很多,她著急要將見面的時間提前,好像錯過這次傾訴就會錯失一輩子。
遇見負心人 保不住愛情也要保住孩子兒子兩歲了,可從孩子出生到現在,他的父親不僅從來沒有出現過,而且還時刻威脅著我和兒子的安全。事情還得從2004年11月講起。那時我在朋友的介紹下認識了餘進衛,我對他第一眼的印象並不深刻,可朋友的一番話拉近了我們的距離: 『其實,你們有許多共同語言,他在新疆工作了十年……』我聽了立刻就覺得眼前這個人有種很親近的感覺。在我小時候,因為父母工作的原故,我在新疆生活了十多年,後來到了成都,對那片土地的純朴民風仍有著很深的感情。於是,聽朋友說完後,我主動和他攀談起來。他話不多,總是那麼一兩句: 『一個女人獨自做生意一定很辛苦……』這讓我感覺很實在,而他最觸動我的是他對家庭生活的向往,他說: 『我最大的願望就是有一個孩子,享受天倫之樂是人間最美好的事。』說完,他的臉突然紅了起來,而我的心情也復雜起來。
幾年前,因為患病,我的子宮半側切除,生孩子對我來說成了一種極為奢侈的想法。所以當有人提及這樣的事,我就開始沈默寡言。而我和他第一次談話就『卡』在了這個話題上,也像一道厚重的牆堵在我的心上。
幾天後,他再次來到成都,可因工作的關系我們只能匆匆見面。他剛離去不過幾分鍾,我便接到了他的電話: 『你是不是生氣了,要不我一會兒過來看你……』那陣子他很在乎我,對我關懷備至,可這也讓我十分矛盾:真心相處的兩人是不應該有所欺瞞的,至少我是這麼認為的。我一直在尋找一個機會向他講明情況,我在心裡盤算著,這也許是自己愛情的死路,也可能是一條新的出路。
那天,我猶豫了許久,可最終還是吞吞吐吐開了口: 『我可能沒機會讓你感受天倫之樂了,懷孕對我來說太難了……』餘進衛聽了之後,並沒有從我的生活中消失,而是對我更加疼愛,還不斷安慰我說: 『這件事你不要太放在心上了,以後可以領養一個孩子。』我的心在他的說服中被徹底敲開了,也開始接受他的愛情。
2004年底,身體的反常讓我發現自己竟然意外地懷孕了,我反復到醫院檢查後纔敢確信。可隨之而來的打擊是,醫生說,由於我的身體條件,這次懷孕以後我很可能終身不孕。我在這好消息與壞消息交替襲來時,作出了生下孩子的決定。我將這個喜訊告訴了餘進衛,他欣喜得像個孩子。回新疆前,他百般叮囑: 『照看好我們的孩子,等我回來娶你!』這句話讓我感覺暖暖的,可隨後發生的事卻讓我感覺從頭涼到腳。
兩地分居加上我懷了身孕,思念和身體折磨讓我吃盡苦頭,幾乎每晚我都靠著和餘進衛的長途電話來給自己支橕下去的力量。那天晚上,我照例給他打電話,可很久都沒人接。後來,接聽電話的是一個自稱他老婆的女人,我們交談了很久,無論對哪一方都是一種痛。那晚我徹夜未眠。兩天後,餘進衛在電話裡向我坦白他是一個有家室的男人。
『我老婆知道後,我都快被她逼瘋了,你還是先打掉孩子吧。』他竟然能這麼決絕地說出口。 『怎麼可能?你知道打掉這孩子等於要我的命!』我衝著他狂吼。見我不讓步,他沒了先前的懇求: 『如果你不做手術,我纔會要你的命!』我們的談話最終沒有結果。我的心裡只有一個信念,就算沒了這段感情,我也要保住孩子。餘進衛的老婆也不是省油的燈,她以餘進衛的工作做逼迫,要他馬上處理掉我的孩子,從那以後,我的苦日子就開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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