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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簡要內容:說到白色,重情的人想到初戀、花心的人想到護士制服。我們在一起擁抱、接吻,我正在心裡盤算著自己是不是配這個小公主的時候,她的父親突然回來了。』她笑了一下,眼眶也變得潮濕起來:『曾經恨過,但現在不了,畢竟我們那時太年輕了……』 |
我認識一個女孩子,她一直都在許多男人中間徘徊。她常常花枝招展地出去,在party上把自己盡情地展示,然後渴望著墜入到一場突如其來的愛情中,一瞬間就變成一個情感富有的人。可是,她所愛上的男人常常只是歡喜著床笫之間的歡娛。於是,那些奼紫嫣紅的顏色就在時間的流逝裡慢慢漂白了,最後竟成了歷歷的白。
跟她在小酒吧閑坐的時候,她向我抱怨,那些不牢靠的男人,全都如風一樣,從青萍之末而起,又歸於無形,獨獨卷走了她大好的年華。我問她經歷了多少男人,她數數自己的手指頭,調皮地朝我笑,然後說不記得了。最短的一個星期,最長的一年多,她總是全力以赴。
她把自己區別於那些熱衷於一夜情的人,她說她只是希望一個能有歡愛的男人,一個契合的男人,可是最後他們都一個個地靠近,又一個個地離開。她喝口酒,忍不住嘆息。那你後悔嗎?我問她。後悔?這個詞不太好,更不准確。為了向我證明這一點,她給我談起那一段段的日子。
在飄雪的北京街頭,她坐在男孩子的單車後唱著歌回家;跟一個人跑到陽朔,在漓江的竹筏上甜蜜地親吻;在以前的『深海』的二樓上,在喧鬧的電子樂聲中與人纏綿……等等。她說她感謝那些早已經消失了的男人,是他們讓她逐漸成長,是他們給了她許多歡樂和寵愛。日子越久,她就越是沈迷,她常常選擇性地記憶,那些宛如紅色粉牆上蒙蒙的陽光樣的故事。她大笑??值了。
那笑聲現在都還回響在我耳邊,她壯懷激烈的大笑的樣子簡直可以用驚心動魄來形容。在我剛剛有點兒變通的時候,尷尬就降臨了。一次,跟一個同樣在圈子的朋友談起她,這個男人滿臉的不屑:『你說,這和紅燈區的人還有什麼區別,只是不要錢而已,還以為得道?』這是個消費主義的時代,只是,究竟是她在消費那些男人,還是那些男人在消費她??這是個見仁見智的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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