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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幾天,幾乎整個世界都在談論『超級病菌』。
不管有沒有抗生素能夠對付它,不管醫生們給出的是樂觀還是悲觀的前景分析,令人沮喪的現實已經擺在眼前:人類在面對疾病的時候,又一次處於尷尬無助的境地。
而這種境地建立在發明抗生素的基礎上,『抗藥性』三個字如同抽向現代科技的一記耳光。在青霉素被發明後的歡呼雀躍中,疾病發出了預言式的詛咒,新興病毒誕生、對既有藥品產生抗藥性、更強力的抗生素出現、更更強力的病毒再次誕生……現代醫學的一條腿,在飲鴆止渴的道路上往復循環。
人類陶醉於20世紀光速一般的科技進步,但疾病屢次嘲弄這種驕傲。
幾年前,美國記者勞裡·加勒特完成了奇特的作品《逼近的瘟疫》,回顧了幾十年來人類與疾病抗爭的歷史。讓人十分氣餒的是,這幾乎是一場每戰必敗的競爭。艾滋病的爆發自不待言,一度被消滅的瘧疾在熱帶地區死灰復燃,殺傷力有增無減;具有抗藥性的結核病菌、肆虐全世界的SARS病毒、折騰得每個國家都心驚肉跳的禽流感,讓曾經以為取得醫學裡程碑式勝利的人們只剩下目瞪口呆。
《逼近的瘟疫》用紀實的筆法講述了醫生們在對抗玻利維亞出血熱、黃熱病、埃博拉病毒等『瘟疫』時遭遇過的驚心動魄,同時對基因工程、城市疾病、國家經濟與疾病之間的關系等話題展開了極為深入的探討。這一部頗為悲壯的疾病抗爭史總是將人帶入一種境地,即我們已被恐怖的瘟疫重重包圍,試圖找出一條需要艱難殺出的血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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