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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娜一到哪,哪就熱鬧了。』昨天中國女排訓練結束後,排管中心主任徐利看著張娜與昔日的隊友聊得火熱的樣子,用純正的天津話說出了這麼一句。
張娜一邊往場地裡跑,一邊跟大家說:『有什麼需要,你們就告訴我啊。』大家看見了她,也都特別高興,一個接一個忙著跟她說話。這次亞運會,張娜是被某媒體請來,為排球比賽作解說嘉賓的。這兩天沒事,她就與女排隊員聯系,忙不迭地到場地與她們見面。『雖然這次世錦賽成績不好,但是我還是特別想見她們。』張娜放不下那份女排情結,『成績好不好無所謂,我就希望她們現在能高高興興的,心情舒暢就最好了。』雖然自己沒有證件,又遠離中國女排的比賽館,但這都擋不住張娜想見她們的迫切心情。
女排還沒練完時,她就到了,一直待到中國隊訓練結束。這個時候,每個教練和隊員都放松了,她也走到場地裡。不管是中心主任、副主任,還是球隊的教練、隊醫,當然還有這些小姐妹們,都會問她現在的情況怎麼樣了。『我現在天天在北京,是北體大的研究生。學的是運動康復。』聽了這話,俞覺敏給張娜一個艱巨的任務:『張娜你給周蘇紅放松吧。』『行,沒問題!』張娜立馬就答應下來,對著多年的老友,又是放松腿,又是拉肩,忙得不亦樂乎。『我在大學就學這個的,所以說沒問題。』張娜還是那麼一個大嗓門,而周蘇紅顯然也被放松得很舒服:『你行啊你。不錯嘛。』連隊醫衛大夫都跟她說:『你以後就回來專門給周蘇紅放松吧。』
看著張娜一招一式十分准確,一句一句還能把大家逗樂,排管中心主任徐利說:『張娜你就是個「開心果」。』『開心果』也放話說要當回采購大員,話一出口,馬上就有薛明等人告訴她,『娜姐,我要肥皂。』『娜姐,我要香皂啊。』『行,要什麼就給我發消息,』對任何要求,張娜都興奮地接受了,『咱肯定還有機會再見。』張娜說。
訓練結束後,把隊友們都送上了大巴車,張娜一再向她們揮手。而到了安檢口,張娜也滿足了志願者們想要她簽名、跟她合影的要求。一邊簽著,張娜一邊問:『還有沒有,快都拿來。』曾經最好的世界冠軍自由人,對著那些90後、甚至00後的孩子們笑著,一張一張地簽著。要完簽名要合影,張娜也都一一滿足。一旁的排管中心主任徐利跟副主任李全強感慨地說:『多熱情啊,現在的球星這樣的太少了。』走出了廣外體育館,張娜還是放不下女排,『這兩天沒事,我一定常來看看她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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